走了沒幾步，楊真就嫌棄得不行：“趙小川，你能不能彆跟我們擠一起？我們都是女孩子，你可是一個男孩子，怎麼得，想揩油啊？”
楊真挺想把趙小川一腳踹開的。
這大熱的天，一出空調房已經讓人受不了，偏偏身邊還貼著一個大火爐。
趙小川這是想謀殺她，生生把她熱死吧？
趙小川哪裡肯在這個時候讓邊兒啊。
他跟著的人又不是楊真，他真正想挨近的人是唐果。
楊真也是因為跟他相同的想法，兩人這才不可避免地近距離了。
楊真不想，他還不想被人說成是揩女孩子的油呢。
趙小川還沒能開口調侃楊真可沒什麼油能讓自己揩，就被唐果涼涼地瞥了一眼。
一秒鐘，趙小川就變老實了，嘴巴也沒那麼招人嫌了：“彆啊，咱倆誰跟誰，都是好姐妹，你把我當成女的就行了。”
楊真：“？？”
趙文雅：“……”
趙小川解釋道：“你們彆這麼看著我，我就是想著離唐大神近一點，蹭蹭她的歐氣，真沒有彆的意思。”
說他想占女孩子的便宜，真的是冤枉死他了。
他摸著自己的良心表示，沒有……頂多算順帶的。
唐果：“你們，都離我遠點……”
這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把她給圍了起來是什麼意思？
她又不是移動人形冷氣機，靠近她既沒有歐氣也沒有冷氣，問題是她走路變得不方便了，太容易踩到人的腳後跟，也容易被人踩腳後跟。
唐果一發話，趙小川老實了，楊真也不再嫌棄趙小川，想一腳把趙小川給踹開。
跟離開唐果的身邊比起來，她寧可接受趙小川離自己隻是近了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趙文雅心裡極是忐忑，跟唐果聊幾句的勇氣是沒有，想了想還是靠向了她最熟悉的楊真：
“真真，你說今天是什麼情況啊？”
趙文雅的確是野心勃勃地想要參加國家隊，然後跟著這支隊伍一起出國參賽。
但是趙文雅一直以來的打算是慫慫地坐冷板凳，當個永遠不可能上場的後備就行了。
反正到時候，不論這支隊伍是得了集體獎還是個人獎，她都能沾上光。
尤其是團體集的話，她什麼也不用乾，輕輕鬆鬆得個獎回家，多美滋滋啊。
趙文雅從來沒想要在台前，隻想躲在幕後。
哪成想，這種情況提前發生了，趙文雅心裡慌得一批。
不跟人聊聊，解解壓的話，趙文雅怕自己會被憋死，不憋死也得怕死。
她需要一個互相打氣的人。
其實楊真這會兒的情況沒比趙文雅好多少，所以這會兒她倒是也願意搭理趙文雅幾句：“我跟你一直在教室裡學習，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麼？”
她就覺得吧，事情肯定不簡單。
不然的話，周老師剛剛也不會是那種臉色。
島國人本來就挺招人嫌的，趙小川和趙文雅在島國人的對比之下，都顯得可愛多了。
“我們……”趙文雅心裡更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