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車(1 / 2)

蕭宴怒不可遏的去找了趙梓藍。

他想來想去都想不通為什麼之前還‘溫柔如水’對他百依百順的鬱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甚至於對他主動的開口是好都能嘲諷侮辱。

生氣,但又無力。

想來想去,蕭宴隻能想到移情彆戀這個可能性——最他媽操蛋的,鬱酒這移情彆戀的可疑對象還是他兄弟。

縱使他隻有那麼‘一點點點點’看上鬱酒,蕭宴也絕對不允許他跟著自己的兄弟背叛自己。

開車飛奔的一路上,蕭宴修長的手指幾乎捏碎了反向盤。

風風火火的衝進烏瀾大學,一路殺進趙梓藍的宿舍,敲門進去的時候那貨正躺在床上打遊戲,見到他過來還詫異的一挑眉:“咦,你怎麼來了?”

......

結果後知後覺的發現蕭宴臉色難看的厲害。

“我問你。”宿舍除了趙梓藍沒彆人,蕭宴走過去一把把人揪了起來,麵色沉沉的盯著他問:“你和鬱酒怎麼回事?”

這突兀的話給說的趙梓藍一愣:“我和鬱酒?你說什麼玩意兒呢?”

“你彆瞞著我了!我都看到你開車送鬱酒回家了!”蕭宴卻突然暴躁,抓狂:“還有鬱酒最近總是纏著你!我特麼都能看出來,你還跟他一起打遊戲!你說,你倆到底是不是有一腿了!”

蕭宴越想,就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雖然趙梓藍之前有過交往的女朋友,但他對男的也不排斥,保不準就是個雙插頭了!

“你再說什麼和什麼啊?我怎麼可能和鬱酒有一腿?!”趙梓藍先是愣神,愣完之後就笑,笑的肚子都疼了:“哈哈哈哈哈哈你這什麼腦洞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

蕭宴的臉依舊是黑的。

趙梓藍笑完,看他沒有任何緩和的模樣一愣,隨後也嚴肅起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你,你該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但他巨冤啊,他和鬱酒的關係那可真是比白紙都白,也不知道蕭宴是怎麼才能誤會的。

“你對他沒意思,不代表他對你也沒意思。”蕭宴聲音冷冷的:“要不然他怎麼會突然對我無動於衷,無非是有了彆的目標了。”

而在他看來,趙梓藍就是那個目標。

“我告訴你,離他遠點。”在趙梓藍懵逼到極致的眼神中,蕭宴不客氣的警告:“不許再跟他走的那麼近了,省的鬱酒繼續有什麼非分之想。”

“......不是,你憑什麼命令我啊?”趙梓藍懵逼過後,就挺無語的哭笑不得:“老蕭,你現在這德行就好像患得患失似的,彆告訴我你喜歡上鬱酒了吧?”

......

“我擦。”見他沒否認,趙梓藍驚訝的緩緩張大嘴巴:“不會吧?”

“你彆管那麼多了,我特麼現在就想把他搞到手。”蕭宴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中帶著極度的不甘心:“憑什麼他撩完老子就跑,反了他了。”

而且居然還敢對他的朋友有意思,是他蕭宴老了提不動刀了還是怎麼樣?可笑。

蕭宴過來不輕不重的警告了趙梓藍一番,說完就走。

反倒把本來好好打遊戲的趙梓藍弄的很是懵逼。

“艸,不會吧......”趙梓藍想到蕭宴剛剛的話,可以說是有點膽突——難不成鬱酒真對自己有意思?可他怎麼沒看出來呢?

但看著蕭宴那德行,的確是真情實感的氣急敗壞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趙梓藍忍不住給汪星泉打了個電話。

汪星泉剛給汪熠濯洗漱完讓他上床睡覺,很久後回到房間才接,直接了當的問:“什麼事?”

“泉哥,剛才老蕭找我來了。”趙梓藍倒在床上雙腿搭起,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他跟我說了件事兒,特逗,你猜他說啥?”

“......有話快說。”汪星泉嗤笑:“我一會兒還得趕編程給人。”

“日,你個錢奴。”趙梓藍忍不住罵了句,卻還是欲言又止的賣關子——沒辦法,這事兒直接說出來好像有點太羞恥太奇葩,他迂回著說:“你猜猜呢?”

汪星泉很無情:“你不說我掛了。”

“彆彆彆。”趙梓藍可是知道汪星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當下再不敢耽擱,忙說:“剛才老蕭居然過來跟我說,鬱酒對我有意思!”

電話對麵汪星泉寫字的時候一頓,筆下一個‘濯’字最後一筆扭曲了一下。

他沒吭聲。

那邊的趙梓藍卻自顧自的說起來:“他特彆激動似的,還說讓我離鬱酒遠點省的被他勾引到,你說老蕭是不是瘋了?”

“可能是吧。”趙梓藍在那邊接連的咆哮讓汪星泉不走心的回應了一句,又問:“他怎麼會突然跟你說這些。”

“誰知道他發什麼瘋,說自己要想辦法把鬱酒搞到手,不能讓鬱酒把他耍了。”趙梓藍聳了聳肩:“說實話,我真不明白他的腦回路。”

可汪星泉卻有點明白,想起上次蕭宴在酒吧對於鬱酒咬牙切齒的不甘心,他有些了然的眯了眯眼——可能這東西就叫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就後悔莫及?

“不過他這麼一說,我還莫名挺激動呢。”趙梓藍在那邊嘿嘿笑了笑:“酒神這麼一個才貌雙全才華橫溢的人,要是真看上我了,那我跟他處處也沒什麼啊!”

汪星泉:“......”

他不在繼續理會趙梓藍的胡言亂語,毫不留情的就掛了電話。

生活有的是事情要忙,沒空聽趙梓藍在那兒瞎扯淡。

隻是...隻是他那麼一說,要說心裡一點波瀾都沒有是假的。這段時間和鬱酒相處的有些近,汪星泉反正是發現了鬱酒真情實感的厭惡蕭宴。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蕭宴的情緒轉變會這麼快,這麼大幅度,但厭惡是能看的出來的。隻不過趙梓藍呢?鬱酒真的對趙梓藍有意思?

汪星泉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停滯兩秒,繼續打字。

*

九月份的時候烏瀾那股子夏日最強烈的熱潮已經慢慢退潮,稍微有了點涼爽的味道。

但烏瀾大學開學報道那兩天,兵荒馬亂中還是熱的厲害。

鬱酒不是第一次經曆大學入學的新生期了,不過剛開學要經曆的各種各樣的排隊繳費,婉拒學長學姐到處推銷的電話卡各種卡,再去辦水卡飯卡忙活宿舍的事情......

還是非常累人。

不過幸好,他有兩個專屬哥們兒幫帶著。

經過一個夏天,鬱酒和汪星泉還有趙梓藍混的已經算熟,他深知剛開學有多少事情幫忙,所以理所當然的就把他們叫過來幫忙了,反正他們步入大四的學生也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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