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方顯求助(2 / 2)

尊寵 香芋奶茶 11554 字 5個月前

所以羅二也沒把這一行人放眼裡,交代旁邊的侍女兩句話就走了。

竇立文問渝安,“大長老不知道何時才會回來,要不我們先回客棧吧?

“回客棧?

竇立文理所當然的點頭道,“我昨日就告訴你,三月寒的解藥半年前不見了,你半信半疑的,今日大長老又告訴了你,你這回總該相信我了吧。反正解藥也沒了,你繼續在藥王穀待著也是浪費時間,不如回去想想彆的辦法吧。

渝安卻打量著竇立文,唇角似笑非笑的,但目光卻是難得的犀利,“你好像知道藥王穀很多的事?

竇立文莫名的有些懼怕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的富家公子,他目光閃躲道,“如果我對藥王穀一無所知的話,南郡.....也不會找我幫你。

這裡是藥王穀,竇立文不敢直截了當的提起南郡世子的名字,怕被趕出去,所以隻是含糊其辭的說出南郡二字。

渝安聽明白他的意思了,收回目光,“確實如此。的方顯。

竇立文剛鬆口氣,見又有人進來,不過並不是彆人,而是他們剛剛才見過

在看到方顯的那一刻,竇立文跟錢寶,甚至是暗七都明顯的愣住了,因為剛剛在走廊裡碰見方顯的時候,幾人都清楚的看到,方顯穿在身上的是一套並不適合他的紅色衣袍。

而僅僅才過去半個時辰的時間,再次看到方顯之後,方顯卻又重新換上了一件月牙白色的衣袍。

雖說換衣服挺正常的吧,但是。

為什麼會這麼巧合的選了一條跟渝安身上穿的月牙白的衣袍一樣的顏色?場巧合。

不過眾人心裡雖然覺得奇怪,大家卻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隻以為是一

渝安就更無所謂了,同一個顏色的衣服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而且,因為沒人提醒渝安,眼前這個穿著月牙白色衣袍的方顯就是剛剛在走廊裡碰見的那個穿著紅色衣袍的人,所以渝安就更不覺得奇怪了。

方顯是端著茶點進來的,走進來的時候總是忍不住低頭看自己的這套衣服,月牙白色的,但這不是他的,是他剛剛故意弄臟了藥王穀給青衫之後去問彆的哥兒要的。

方顯把茶點放下,道:

“客人請慢用。

竇立文覺得奇怪,“你們長老都要送客了,怎麼現在才來送茶點?”

.”

方顯一僵,故意忽視了竇立文的話,然後看著渝安,似是無意的問道,:“您是哪裡人?總覺得您有些麵熟。

渝安挑挑眉,覺得眼前這哥兒有點奇怪,卻沒往心裡去,“我?金亭江。

渝安的籍貫是金亭江。

方顯眼裡的懷疑頓消,他咬了咬下唇,對自己從昨天開始偶然碰見這人之後就莫名起的攀比跟妒意而感到一絲悔意,“金亭江?我還從沒去過金亭江呢,聽說那邊的風景很漂亮。

渝安倒是沒注意到方顯的異樣,他笑著點點頭,“金亭江確實很漂亮。”

方顯見他如此友善,心裡鬆口氣,主動攀談,“您叫什麼?”

“在下姓樂。”渝安道。

“我叫方顯,是大景城人,昨日剛來的,”方顯也自報家門,“其實昨日我們在茶樓門口見過的,隻是您好像不記得我了。

。”渝安默默的看了一眼忘了提醒自己的錢寶,後者隻顧著訕笑,臉心虛。

而剛巧,旁邊的竇立文忍不住插嘴道,“大長老今日應該是沒空招待我們了,樂公子,要不我們先回客棧吧。”

他已經說了幾次了,而且大長老也不在這裡,渝安不好再拒絕,畢竟這要是再拒絕的話,就顯得太刻意了。

方顯主動示好,“我送幾位吧。”

在走出去藥王穀的路上,方顯一直在主動套近乎,但渝安心事重重,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可方顯卻仿佛沒注意到似的,一個勁的往上貼。

竇立文在旁邊嘲道,“一個哥兒怎麼這麼不懂矜持,嗤。

方顯聽到了,神色一僵,但卻沒反駁,隻是稍微收斂了一些。

渝安眸光閃了閃,這才注意到方顯的異樣,但這個時候幾人已經走到了藥王穀的穀門,附近有藥王穀的護衛在守著。

渝安隻好先把疑惑壓下去。

方顯的眉眼卻明顯多了一絲焦慮,他將幾人都送到穀門外,見渝安他們準備上馬車離開了,忽的喊了一聲,“樂公子,等等,這是您掉的香囊。

然後又小步跑過來。

護衛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但在聽到方顯後麵那句話的時候又不在意的移開了目光。

香囊?

渝安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腰間,自己今天沒帶香囊啊。

錢寶更是直接道:“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們主子一般都不帶...

“這就是樂公子的,我剛剛看到他掉的!”方顯急急的打斷了錢寶的話,然後又遞來一個香囊,但這香囊確實不是渝安的,是方顯自己的。

接著,方顯又道:“我知道樂公子是好人,我與弟弟方歸想離開藥王穀,但是出不去,所以希望您能幫幫我們。

說完,方顯退了兩步,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轉身跑回了藥王穀,絲毫不給渝安拒絕的餘地。

錢寶也聽到了,他愣住了:“主子,這。

渝安搖搖頭,示意他先彆說,然後拿著香囊轉身走上了馬車。

錢寶也跟著進了馬車。

等暗七駕著馬車走遠那之後,錢寶才驚訝道:“主子,他剛剛是什麼意思啊?”

渝安把香囊打開,裡麵沒有藏字條,應該隻是那個叫方顯的哥兒臨時起意向自己求助的。

渝安道:“或許是發現了什麼危險,等下回去藥王穀的時候再問清楚。”

錢寶不情不願的撅著嘴,滿眼憂愁:“主子要管這個閒事嗎?咱們這次出宮的正事是來找解藥的啊,反正藥王穀也沒有解藥了,不如就等莫家那邊把赤月草跟雪靈芝送來之後,等太醫院製出解藥就好了,也不用這麼麻煩。

渝安搖搖頭,“沒有兩手準備我不放心。”

“而且,我懷疑藥王穀在騙我們,”渝安頓了頓,補充道,

“我懷疑藥王穀的三月寒的解藥並沒有被盜走。

“還有這一次下毒的事情,我想查清楚,到底是誰在鬼市把半月魂掉包成了三月寒?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有人故意掉包的,目的就是針對皇宮。而現在藥王穀有一點嫌疑.....或者,藥王穀應該知道什麼。

錢寶聽得雲裡霧裡的,“啊?

難道不是蘭太妃跟青芝嬤嬤下毒的嗎?

這麼又跟藥王穀杜上關係了?

渝安沒急著跟他解釋,把香囊放在一邊,靠著車廂,閉目養神:“先彆吵,我歇一會。”

“啊,哦。”

客棧一

渝安拿著剛剛在路上的點心鋪買的一包桃酥,對後麵正津津有味的啃著糖人的錢寶說,“你去把南郡世子叫來,我有事要交代他,對了,再讓客棧的準備一桌飯菜。

錢寶嚼著糖人的動作一停,茫然道:“這還沒到飯點啊。

“我餓了,”渝安上了樓,頭也不回道:“我先回廂房,飯菜備好了就來叫我。

“是,主子。’

渝安哼著小曲,手裡還抱著他最喜歡的桃酥,一推開門走進去,發現桌上多了一個包裹。

怎麼回事?

渝安下意識往後退,但一隻腳剛邁出去,他的手臂就被人往屋裡一拽。

屋門砰地一聲被人給關上。

渝安被人抵在門後,那人一襲玄衣,風塵仆仆的,在把渝安拉進屋後,帶著厚繭的手指就捏著渝安的下巴,然後迫不及待的吻下去。

是席辭墨。

渝安剛剛被席辭墨拽進屋的時候,手裡的油紙包沒拿穩,啪的掉在地上,紙包裡麵的桃酥掉了一地,可渝安也顧不上心疼,隻怔怔看著眼前的席辭墨。

半晌之後,席辭墨往後退了退,在渝安唇角輕啄了一下,嗓音沙啞低沉:“怎麼不說話?半年不見,不認得朕了?

渝安猛地抬起手,捧著席辭墨的臉,眼裡的心疼都要溢出來了,“你的臉怎麼了,這誰傷的?這刀痕還能不能消了?”(,.更多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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