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2 / 2)

這鋸下來的樹也是公產,合適蓋房子或做棺材的統一陰乾放起來,村民有需要時就可以打申請買去,村裡得到的錢也是年底的分紅。

這鋸樹就要據一、兩個月,等鋸完樹了,要挖山,不用彆的,就用鋤頭挖,土用土箕一擔擔挑到另一頭拓寬。等挖好了,就是將土用各種農用工具壓實磨平。

是的,他們最後完成的路依舊還是土路,縣裡批下來的水泥有限,相應工具車及專業人手也有限,得按照規劃一塊一塊的來,等他們的土路用上水泥硬化還不知得等上多久,鋪蓋水泥也不是能由他們上手的工作。

在修路期間,他們早上五點左右開工,負責飯食的廚師每日淩晨三點就得到大隊部的食堂給他們做早飯,到了四點半這樣,要上工的人就自帶飯盆會到大隊部領早飯,吃完順手就將飯盆洗了帶到工地上去。

等他們吃完了剩下的才是廚師們的早餐。好在打飯是一份份打的,剩下的也沒經過人家的筷子。

中午工人是不回家休息的,廚師十點開始做飯,這時候他們會先自己吃一口,大概十一點半這樣要去工地送飯,讓他們排隊分飯。

晚上的模式和中午差不多,下午三點開始做飯,四點半左右去送。

如果開夜工,她們還得準備宵夜,不過宵夜就不會讓她們這些女人去送了,會有男人來拿。

這樣一天得圍著灶台六、七個小時,一段時間下來,董馥梅都覺得自己的臉被油煙熏黃了!

事實這當然是她的錯覺,她的臉包括她的身體狀態經過這一年越來越像‘過去’的她——新手村裡將眾玩家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俏寡婦。

數據賦予的完美容顏怎麼可能敗給油煙?

不過任何一位愛美的女性就算肌膚狀態再好也不可能不在意油煙的,她得了空就上山尋摸些藥材自製起專門針對油煙的護膚霜來,每次煮飯前後都要抹一抹。

陳寶珠看她往臉上抹東西,好奇的很:“你這是抹的什麼?”

裝在小瓶子裡的膏體是青褐色的,顏色並不美麗。不過塗抹開後薄薄一層並沒有顏色。董馥梅取了一點抹在陳寶珠的臉上:“我做來防油煙的,你也試試,覺得好等會去我家拿一瓶去。”

陳寶珠仰著臉讓董馥梅塗,她鼻翼微動,有些陶醉的嗅了一口:“你還會做這個呐!有股子香氣,不像花也不像果的,是什麼?”

“藥香吧,我用了好些藥材做的,混合起來就有這股香。”

陳寶珠笑了:“我還當是雪花膏,原來是膏藥。”

“都是小年輕,還愛美呢!”

“膏藥也隨便塗,小心爛了臉!”

“油熏熏臉怎麼啦,還得塗藥啊?我們這熏了幾十年也沒怎樣啊。”

旁邊幾個阿姆不大看得慣她們這做派。指指點點的笑起來,嘴上說的話半點也不動聽。董馥梅眸子深處閃過一絲不耐煩。

她做飯好吃,這工人的建議下,掌勺的工作漸漸的就到了她的手上,其他人主要負責洗東西打下手之類的活計。這幾個阿姆覺得她搶了最輕鬆的活,說話總夾槍帶棒沒帶什麼好意,她有些忍不了了。

“媽媽,媽媽,小萍的牙也掉啦!”肖小溪急急的跑了進來,打斷了董馥梅積蓄的怒氣。

董馥梅不讓孩子們進廚房,免得彆人唧唧歪歪說孩子會弄壞東西什麼的,她做飯的時候,孩子們就在外麵坪子玩,等她做好了也能馬上吃幾口。

聽到肖小溪說肖小萍也掉牙了,女兒肯定比無關緊要的人重要,她忙將膏盒塞陳寶珠手裡,自己跑出去看。

肖小萍掉的第一顆牙是玩得開心笑掉的。

笑掉大牙、笑掉大牙,這句話竟成了真的,小夥伴們都圍著她笑。她覺得丟臉,抓著小乳牙站在原地,臉紅成了猴屁股,看到董馥梅出來,一下子將小腦袋紮她懷裡,再不肯拔·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口口是個迷,完全想不到會出現在哪裡,總覺得好好的詞中間加了個·反而更顯眼了

開V三更完畢,希望大家喜歡,嘛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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