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國師稱霸現代(萬字更)(2 / 2)

很快黑暗陰森的房間裡麵傳來一陣嚎笑。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聲音聽著極其熟悉,林業聰四下看看,他明明沒有說話,怎麼房間裡麵會回蕩著他自己的聲音的?!

“沒錯!這個老女人,保姆是我花了三萬塊請的,她不過是一個被輕聲兒子拋棄的老女人,憑什麼要我對她養老送終?花三萬塊請保姆照顧她已經是對她最好的照顧了!”

林業聰的聲音從林秀花的嘴巴裡傳出來,現在林秀花吞了代表林業聰身份的紙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刺客林業聰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她就照顧了我三年,僅僅隻有三年,就像我對她養老送終,那她豈不是很劃算!還有她都已經半身不遂了,為什麼不直接斷氣了,這樣我還能脫身,不用背著養子的身份,被外人說三道四。”

“養了我三年,就想我對你百依百順,你真當自己是我的親娘了啊,我和你可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老女人,你死了我也就輕鬆了,你放心,作為養子,麵子上的功夫我還是會做的,等你死了,我就找一塊風水寶地來葬你,你最好保佑我不斷升職,你要是不保佑我反而去保佑你那兩個親生兒子的話,我就找人把你的墳刨了,讓你丟屍荒野,被野狗叼了去啃!”

靜寂的房間裡回蕩的都是林業聰的聲音,聽了林業聰內心真實的想法,陳悅雨心裡像是被一隻手抓住那樣,虧她之前還以為林業聰是個善良的人,然後會花錢請保姆照顧養母,隻是為了好名聲,為了升職,為了自己的遠大前途。

陳悅雨抓出打火機,把另一個小人燒了,林秀花終於不說話了,眼淚直流。

之前對林業聰的譴責、質問、怨恨都化為最深痛的沉默,從保姆嘴裡聽到的那些話,林秀花還是希望是保姆嫁禍林業聰的,雖然林業聰十三歲離開她家後,林秀花就很少看到林業聰了,可在林秀花的心裡,林業聰是一個很可愛很聽話的孩子……

房間裡麵頓時安靜的能聽到心跳聲,林業聰愣怔了一會兒說,“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可以對著燈火發誓,我從來沒有交保姆虐\\待過她。”

陳悅雨看著林業聰不說話,就連林業聰的老婆高秋梅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林業聰知道陳悅雨和高秋梅都不相信他了,他急了,搖頭大聲說,“是!我是不想對林秀花養老送終,她就照顧了我三年,我憑什麼對她養老送終?再說了,我爸媽都是高知識分子,都是很有素質教養的,她林秀花就是一個底層的做手工活工作者,他憑什麼做我的養母!”

高秋梅聽後更加不敢相信她一直喜歡的男人居然會是這樣的男人,高秋梅說,“這麼說你承認不想對你養母養老送終,也承認這些年花錢請保姆照顧她,僅僅是出於臉麵,而不是真心實意,那對我呢?對我你也是虛情假意的嗎?”

林業聰徹底慌了,“秋梅你說什麼呢,我肯定是愛你的啊,這些年我怎麼對你的,難不成你都不知道的嗎?”

高秋梅呆呆站著搖頭,聲音弱弱的,“你睡在我身邊十幾年了,我到現在才發現我從來都沒有做真正認識過你,我認識的林業聰是在師爺山有乾勁,十分有才華,對待長輩孝順,而且樹枝很高,溫文儒雅,很有同情心的……”

很顯然高秋梅說的這一些林林總總,在林業聰開口承認的那時候已經轟然崩塌,一點不剩了。

“林業聰,我要和你離婚!”高秋梅摔下這麼一句話,轉身要離開,林業聰跑過去從背後抱住她,眼睛也通紅了,“秋梅我對你是真的啊,你不要去管林秀花的事情,當年我住在他們家就像是一個乞丐,每天遭受他們家人的白眼,長大後我還對她養老送終,真的是對她很好很好了,她的兩個親生兒子都不管她的。”

林業聰甚至給高秋梅雙膝跪下來了,高秋梅見他都下跪了,而且這些年裡確實對她很好,也就暫時沒有說要離婚了。

林秀花眼淚一直在流,卻是沒有哭聲的。

看見林秀花一直在哭,陳悅雨看向林業聰,“你說林秀花不配做你的母親,可在你說十歲那年,你父母雙亡,你口中那些很有教養,樹枝很高的親人根本不願意收養你,林秀花見你年幼可憐,就是家裡已經很窮了,還是省下兩口飯給你吃,給你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就光這一點,你口中那些樹枝很高,教養很高的親人就連她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你的父母車禍雙亡,你成了孤兒,林秀花收養你做你的養母,相當於她給你了第二條生命,有件事情你不可否認,你十歲那年她沒有收養你,你要麼被送去孤兒院,要麼就是流落街頭,那時候你隻有十歲,你有想過你沒法去學校讀書,沒法三餐溫飽,你的人生也就這樣毀了。”

陳悅雨說的話,林業聰每一句都聽了進去,他眼睛也濕紅了,哽咽著說,“我知道,我知道她對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也沒有忘本,我有花錢請保姆照顧她的,至於那個惡毒保姆,我不知道她會在和麼惡毒的,更加不知道她會不給他吃飯,讓她受冷受餓的。”

一直到現在,林業聰都堅持說,他沒有憤怒保姆虐\\待養母。

陳悅雨撕下林秀花手背上的驅邪符,手能動了,林秀花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聲音很蒼老。

她渾身都是皮包骨,陳悅雨看著林秀花說,“林秀花,雖然我是林業聰請過來的,不過這有關你們的私人恩怨,之後的事情我不會在插手。”

林業聰聽陳悅雨這樣說更加害怕了,著急忙慌來到陳悅雨麵前,“大師,不行,你不能不管我啊,林秀花她是厲鬼,你如果不保護我的話,我肯定會被她拆皮卸骨,死的很慘的,大師你救救我,我給你很多很多錢,求求大師你不要不管我。”

陳悅雨看著林業聰,語氣平直說,“這件事情是你們母子之間的事情,如果我明知道你有錯,還強行插手的話,會破壞因果,對你對我都不好。”

林業聰很害怕,林秀花可是瘋魔了的,他落在林秀花的手裡肯定臉肉渣都不剩。

林業聰害怕到甚至要跪下來求陳悅雨救他了。

陳悅雨伸手扶他起來,然後轉頭看著一直看著林業聰,卻不說話的林秀花。

“林秀花,你要殺了林業聰嗎?”陳悅雨沒有過多說旁的,直接問林秀花。

林秀花仰頭看著天花板,她身上的黑煞肉眼可見在一點點散開,陳悅雨知道林秀花的怨氣已經減弱了。

林秀花飄到林業聰麵前,林業聰瞅見她飄過來,驚慌失色,大叫一聲腿軟直接坐到冰涼的地板上。

一雙浸滿淚水的眼睛直直看著林秀花,身上的肌肉一直在瑟瑟發抖。

林秀花看得出來林業聰很害怕,她說,“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你了,你說我不配當你的母親,從今往後逢年過節你不用給我上香祭拜了。”

林業聰呆呆聽著,林秀花背轉身要離開,這時陳悅雨開口叫住了她。

“林秀花,你想去投胎嗎?我可以幫你。”

林秀花連頭都沒回過頭,隻是乾乾笑了下,說,“是……我不配。”

林秀花飄到牆壁那裡,要透過牆壁飄出彆墅了,陳悅雨又問了她一個問題,“林秀花,你能告訴我,你的手骨為何會埋在林家大門口不?”

林秀花還是沒有回頭,她都不敢回頭,生怕彆人看見她老淚縱橫。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有個道人去我的墳前跟我說,可以幫我報仇,不過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他過來我的墳墓的時候是戴著一張黑色麵具的。”

說完林秀花的陰魂穿過牆體,飄出彆墅外麵了,看見她消失在濃霧裡,陳悅雨腦海裡回蕩的還是她說的那句“是……我不配。”

看見林秀花的魂魄消失了,林業聰彆過臉,眼淚也簌簌掉了下來。

林業聰有門第觀念,一直不怎麼瞧得起林秀花,不過在林秀花對著他說,以後逢年過節他不用去她的墳墓前奉香祭拜了的時候,心也是狠狠揪了一把的。

他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經曆過的事情是不能抹去的,林秀花確實在他最無助最飄無所依的時候收養了他,給了他三餐溫飽,給了他上學繼續讀書的機會……

房間裡麵一片靜默,很快天亮了。

經過一個晚上,林業聰和高秋梅也都不哭了,情緒都恢複了。

高秋梅走過來問陳悅雨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嗎?

陳悅雨說,“把院子裡的那口小棺材處理了後,你們家的好運氣會很快回來,不出意外的話,林先生應該很快能夠升職的。”

聽見可以升職,走回事業正規,林業聰還是很高興的惡,這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

早上八點,太陽升起來,陽光照到小棺材那裡,陳悅雨和林業聰還有高秋梅來到院子的角落裡。

看著花圃裡的小棺材,陳悅雨說,“把小棺材抬到空地裡,用一把火燒了就行了。”

說話時,林業聰的眼睛掃了眼小棺材,瞅見小棺材裡麵那隻乾瘦地皺在一起的小手骨,走過來,“大師,這個手骨你打算怎麼處理?”

陳悅雨說,“這手骨本應該拿回去林秀花的墳墓那重新埋回去的,不過這件事情應該由他的兒子來做,現在特德兩個兒子都不理她了,是送不回去的,稚嫩個房子啊小棺材裡麵隨著小棺材一起火化了。”

“不!”林業聰突然抬高音量,“這個手骨我給她送回去。”

林業聰問陳悅雨要怎麼做才能把手骨送回林秀花的墳墓裡,陳悅雨眉頭皺皺,輕歎一聲,“昨晚林秀花說從此以後逢年過節你都不必去祭拜她,在她心裡應該是不認你這個兒子了,現在你想送她的這隻手回去,估計送不回去。”

“怎麼會送不回去?”林業聰很激動,說話的時候本更粗都抱出青筋了,“我是她的兒子,我就能送她的屍體回去,她說不承認我就不是她的兒子了嗎?當年她養過我的,三年也是兒子,這一點她不可否認。”

林業聰很堅決,應該是幡然醒悟了,知道自己這些年都對林秀花不好,象牙彌補了。

陳悅雨給林業聰一個布袋子,讓她去小棺材那裡撿手骨的時候先朝手骨跪拜三下,並且說出自己的身份,一定要說是某某某來接你回家了,不然的話就算那隻手骨送回墳墓裡了,林秀花的手還是缺失了的。

“她雙腿已經行動不便了,不能還沒了一隻手。”林業聰聲音哽咽,彆過臉,應該是不想陳悅雨和他老婆看見他哭。

聽了陳悅雨說的話,林業聰雙膝跪在小棺材前麵,拿來三根點燃的草香奉在小棺材前麵。

“媽,我是業聰,來接你回家了。”

林業聰說完,頭都還沒有磕下去,三根草香同一時間熄滅了,明明院子裡沒有風,草香卻自己熄滅了。

陳悅雨搖頭,“我說了昨晚林秀花書她不配,已經不承認你這個兒子了,她不願意你接她走,連你燒給她的香他也不接受。”

林業聰眼睛刷的下布滿血絲了,昨晚一直是被驚嚇到哭的,現在才是發自內心的傷心,眼淚奪眶而出。

他伸手進西裝褲袋裡摸出一個機械打火機,很快又點燃那三根草香,用力磕了一個頭,”媽,我是你的兒子,從你二十五年前接我回你家開始,我就已經是你的兒子了,這一點你不能否認,以前是我不對,是我不懂事,是我傷了你的心,你給我一個機會,以後我肯定會好好彌補的。”

話剛說完,一陣陰風刮過,三根插在黑土裡的草香直接斷成兩截,垂到地下熄滅了。

“沒用的,她不肯做你的母親了。”陳悅雨說。

“沒有辦法了嗎大師?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幫幫我。”林業聰看著陳悅雨。

陳悅雨探了一聲氣,“你是養子,事情有點困難,如果你是她親生的,隻要你割了手滴血在手骨上,那麼就是林秀花不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因為親生母子是有血緣關係的,可你跟她不是親生的。”

林業聰心裡涼了,伸手插著鼻尖下的液體,“大師,求求你幫幫我,你道術這麼厲害,肯定有辦法的,我求求你。”

陳悅雨轉動眼睛思忖了一會兒,然後說,“你希望林秀花能全屍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不知道你和你老婆願不願意。”

“什麼辦法?”林業聰問。

陳悅雨說,“你是養子,現在林秀花不肯承認你是他兒子,你是送不了這根手骨去她墳墓了,如今唯一的辦法是你自願折壽十年,這樣才能續上你們的母子緣分。”

高秋梅愣了愣,林業聰卻用力點頭了,“大師,我願意,我十歲那年,如果不是她收養我,很可能我都已經死了,十年的壽命,我願意。”

林業聰情真意切地說完,陳悅雨踱步來到小棺材邊蹲下身,對著小棺材裡麵的額小手骨說,“林秀花你都聽見了,林業聰肯為你折壽十年續你們的母子緣分,如果你還不答應讓她做你的兒子的話,那握隻能施法折損他十年壽命了。”

說完,陳悅雨伸手過去取過林業聰手裡的打火機,大拇指摁在開關處,一束火光,放打火機到斷了的草香那,很快草香就點燃了。

陳悅雨瞅見草香點燃了,然後站起身說,“林先生,給你母親叩拜吧。”

燒了小棺材,一切都結束了,在離開林家彆墅之前,陳悅雨特意和林業聰說,“林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又或者阻攔了某人的升職,我沒推算錯的話,那個人請了道人要害你,你自己小心一點。”

林業聰眉頭緊緊蹙著,“那怎麼辦?”

陳悅雨說,“你不用太擔心,門前的小棺材陰煞已經破了,我離開之後你在院子裡種桃花,桃木嫩擋煞,桃花能聚集陽氣,這樣你們家的運氣會越來越旺盛,歪門邪道的人想害你也害不了的。”

林業聰有些不相信說,“大師,彆的地方需要改動一下嗎?就隻在院子裡住桃花就行了嗎?”

“種桃花就可以了,你家裡的風水沒什麼大問題,中了桃花,以後會福運常來,大吉大利的。”

“謝謝,謝謝大師!”林業聰和高秋梅都十分感謝陳悅雨。

離開林家彆墅之前,林業聰給了陳悅雨一張金色的卡片,說卡裡麵有三百萬,真的非常感謝陳大師!

高秋梅還給陳悅雨拒了一個躬,道歉說,“陳大師,之前我跟你說說過一些不好聽的話,您都當耳旁風聽聽就算了,彆真當一回事哈,還有那個全國玄學協會的領導班子都是智商欠費的吧,陳大師您的道術這麼厲害,他們居然把你加入最強道術小組的資格取消了!”

陳悅雨莞爾,“沒事,是他們的損失。”

“對!是他們的損失!”林業聰也大聲說。

林業聰親自開寶馬車送陳悅雨回家,途中陳悅雨的爪機響了,她摸爪機出來看,屏幕上顯示的是葉星耀打過來的。

陳悅雨蹙蹙眉心,葉星耀她是認識的,之前去迎龍鎮點的粉蓮□□地,還是葉星耀去天橋底下找她去的。

陳悅雨心裡一直都聽記掛著迎龍鎮的,她總覺得那裡會發生點事情,現在看見葉星耀給她打電話了,心裡的那根弦又繃直了。

指尖滑到綠色接聽鍵,“喂,”

“陳大師,不好了!我大伯把那口槐木棺材賣了!!!”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更!麼麼噠小闊愛們!愛你!(*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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