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國師稱霸現代(雙更)(1 / 2)

“不是, 你難道不想知道最強道術小組的任務是什麼,我保證你知道後肯定非常想加進來。”說著話的孫毅展用手摸了摸腕表,繼續要說什麼的時候,才發現陳悅雨已經走到白色路虎車邊, 伸手拉開車門, 眼看著就要坐進副駕駛位了。

孫毅展:“……”

他眉心皺緊, 想不明白, 沒理由的啊, 組建全國最強道術小組這件事在玄學界早已經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了,所有的玄門中人都以加入這個最強道術小組為榮, 一個個眼巴巴等著邀請函, 可怎麼到陳悅雨這個小姑娘這裡, 她怎麼看著那麼……不屑啊?!

孫毅展五步並作三步來到陳悅雨身邊, 伸手扶住車門阻止陳悅雨坐進去,“陳悅雨,你難道真的一點想加入最強道術小組的心都沒有?這可是一件可以揚名立萬,名垂千古的偉事。”

陳悅雨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的,孫毅展又說,“還是你聽見什麼風言風語了,對我有意見?”

陳悅雨有些厭煩抬眼看著孫毅展, 對於全國最強道術小組,一開始陳悅雨是感興趣的,知道這個小組的任務是為了華夏未來的發展,她更加想出一份自己綿薄的力, 可是知道孫毅展要取笑他的資格,而且輕視陳悅雨的道術,陳悅雨就覺得這個全國玄學協會估計也和那些仗著有點小名氣的道人那樣,是虛偽、拜金、戴有色眼鏡看人的人。

陳悅雨是堂堂一國國師,自然不會與這些人為伍。

與其加入這樣的團隊,她更加願意在天橋底下擺攤,幫助有需要的人,名氣之類的東西,時間久了,一傳二二傳三,很快春洲市的人就都會知道陳悅雨是真的懂道術,並且道術十分厲害的。

酒深不怕巷子深,是金子就算被黃沙掩埋著,它本質也是金子絕對不會和黃沙混在一起的。

陳悅雨不是看輕孫毅展,他隻是對現代的玄學道士一流寒心,若是上一世,很多道人下山抓妖除魔,那都是鐵錚錚有硬本事的,也不會像現在這些道士那樣,穿一身高訂西裝,開名車,出入一身的搭配都是富家子弟的標配。

孫毅展見陳悅雨許久不說話,又說,“這個特殊加進去的名額可不是誰想要都有的,我是看你道術精湛,剛剛和協會領導請求才破例準許你加進去的,陳悅雨你是聰明女孩的,不會為了一時賭氣就放棄自己的大好事業,這可是可以名揚全國的好事。”

陳悅雨看孫毅展一眼,心裡沒有半點波瀾,“這樣特殊的名額,你還是給你真的看中的人吧,我真的不想加入這個小組,再說了,我也沒時間。”

腳伸進車廂裡麵,身子一躍坐在鬆軟的座椅上,在孫毅展還僵著身體的時候,陳悅雨拉住車門輕輕合上。

孫毅展站在白色路虎車外麵冰僵了許久,他真的想不明白,陳悅雨這個小姑娘犯得著和自己賭氣,不肯加入全國誌強道術小組嗎?

孫毅展眉心緊緊皺著,都能擠死一隻蒼蠅了。

迎龍鎮石橋這邊有新聞媒體,很多攝像頭對著迎龍鎮實時直播迎龍鎮的受災情況,顧景峰開著衝鋒艇送陳悅雨和葉星耀到石橋這裡的時候,連通衝鋒艇,他們幾個都被攝像頭拍到了。

恰好眾多的媒體記者裡,有個綁著馬尾的女記者認出陳悅雨了,早之前陳悅雨因為直播見鬼的事情在網絡上爆紅,這個女記者就注意到陳悅雨了,以前想要采訪陳悅雨的,隻是陳悅雨為人低調就沒有接受采訪。

女記者對陳悅雨印象很深刻,之前撰稿發文表揚過陳悅雨,說她是最近十年裡難得一見懂道術的女主播!還說玄學後繼有人了!!

女記者認識陳悅雨,很快聯想到迎龍鎮突然暴風雨,大河明明已經褪去了,轉眼又倒灌,聯想到陳悅雨懂道術,而且身邊的好些道人都在說迎龍鎮這裡天氣變化詭異,是黑煞在搗亂。

女記者現在年輕,正想搏上位,敏感察覺到這個新聞話題,立即對著攝像頭吧陳悅雨懂道術,用道術來拯救迎龍鎮四萬村民的新聞播報出去。

迎龍鎮發大水,被水淹了之後,河水有倒灌,這件事情收到社會普遍關注,微博網友們在熱議的同時,帝京玄學協會的領導成員之一的趙成哲也關看見了這個新聞。

看新聞的時候,忽然聽見“陳悅雨”三個字,覺得耳熟,他趕緊問了秘書,很快查清了陳悅雨的資料。

秘書不用十分鐘,已經把陳悅雨的個人資料羅列打印出來放在趙成哲的辦公台上。

趙成哲翻看陳悅雨的個人資料,資料裡麵顯示她是一個十七歲的女生,目前應該在讀春洲市第一中學高三,不過由於個人原因已經在辦理撤學手續了。

資料裡羅列了陳悅雨這個名字的信息,叫趙成哲奇怪的是,這個叫陳悅雨的小女生先前十七年都是在春洲市生活的,而且接受的是九年義務教育,可以說在上兩個月之前,根本沒人知道她懂道術。

僅僅因為在草莓直播平台注冊一個主播賬號,開始直播見鬼,一下子火透全網,瞬間以飛星劃過夜空的速度在春洲市站穩腳跟,並且參加玄學大賽,一舉摘桂!!

趙成哲伸手推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鏡框,當即拿起手機給遠在萬裡之外的孫毅展打去電話。

伸手從褲袋裡摸手機出來,看見是趙董事打電話過來,並且一開口就問孫毅展陳悅雨的情況,她的名額怎麼會被取消?

孫毅展手一滑差些整個手機掉到地上,她擔心趙成哲會誤會他在春洲市這裡收受賄\\賂。趕緊好言好語解釋一番,好話說儘了,趙成哲還是冷著嗓音說,“這個叫陳悅雨的道士,破例讓她也加進來,她能夠憑自己一力把整個迎龍鎮轉危為安,足見她的道術高超,毅展,你要虛心跟她說,說咱們協會是以人才為重的。”

“是是是。”孫毅展一直點著頭說是,還說這件事情他肯定能妥善辦好的,請趙董事放心,活脫脫一隻穿著高訂西裝,搖著尾巴等著主人撫毛的土狗。

孫毅展還站在車門邊,陳悅雨不答應加入最強道術小組,他回去跟趙董事交代不了啊!

趙董事可是協會的領導層,說話分量很重,惹毛了趙成哲,孫毅展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他站在車門邊還想勸陳悅雨,可陳悅雨施了法術,眼皮太累了,已經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孫毅展無奈搖搖頭,隻能另外紮個時間再和陳悅雨聊一下了。

陳悅雨喝著眼睛睡覺,她是真的很累,加上被孫毅展纏著說了半天話就更加疲憊了。

陳悅雨說對加入全國最強道術小組不感興趣,並不是一時口快,她也是思考過的,現在弟弟心臟病沒有完全好,還躺在醫院病床上,她肯定不能去帝京任職,留弟弟一個人在春洲市的。

陳悅雨的心願很小,隻想好好照顧弟弟,治好弟弟的心臟病,賺很多很多錢,讓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還有就是買一個大房子,這樣全家人的生活都會變好的。

除了這個心願外,陳悅雨還有一個更佳宏達的心願,那就是弘揚玄學文化,讓現在的人不要一聽見算命起卦,就覺得那人是騙子是神棍。

其他的,陳悅雨不強求,也不想去迎合一些人。

陳悅雨在副駕駛位睡覺,這一覺睡得很沉。

花了三個小時,迎龍鎮裡麵的積水終於是排乾淨了,確保了鎮裡麵居民的安全後,顧景峰回到石橋前頭,踱步走到白色路虎車前,隔著車前玻璃,看見身子瘦削的陳悅雨披著件藍色西裝外套,已經睡著了。

顧景峰輕輕拉開車門,很溫柔輕手輕腳坐到駕駛位上,又看看陳悅雨,確保陳悅雨還在睡覺,側身靠近陳悅雨,伸出修長白皙的左手勾起陳悅雨邊上的安全帶,很溫柔給陳悅雨係上。

然後發動車子,緩緩踩油門。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顧景峰的路虎車是這一季的最新款,安全性能極好而且開動起來很平穩,陳悅雨根本不會感覺到晃動。

車子開上高架橋,外麵的夜很黑,大江兩岸亮著點點華燈,春洲市坐標性明珠塔亮著璀璨華光,高架橋底下的大江裡剛剛駛過兩艘夜景觀光遊船,夜色很靜,四周繁華璀璨。

看著車外的繁華夜景,顧景峰轉眼看熟睡中的陳悅雨,心底變得很柔軟,不隻從何時起,他覺得開著車,搭著陳悅雨,和她一起看春洲市的夜景是一件這麼有意義的事情。

隻可惜悅雨在睡覺,不過沒關係,悅雨在身旁就已經是很美好的事情了。

車廂裡想起輕柔的音樂,聽著舒服讓人放鬆。

隻陳悅雨最喜歡聽得《我隻在乎你》。

又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停在悅雨家前麵的小巷子裡。

已經是晚上10點了,巷子裡的人大多都關門睡覺了,隻有少數年輕人這會兒穿的精神,應該是出去玩,從顧景峰的車邊經過,有個染著黃頭發的男生邊走著還吹著口哨。

顧景峰看見陳悅雨還在睡,沒有叫醒她。

陳悅雨挨著椅子睡,顧景峰則伸手拉開車頭的儲物櫃子,從放滿一整櫃子的大白兔奶糖裡拿出一顆,清俊修長的手指慢慢剝開糖紙,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奶糖送到薄唇邊,微微啟開好看的唇角,張開嘴輕輕咬著奶糖的邊整顆含\\進\\嘴巴裡麵。

濃鬱奶香很快滋潤著顧景峰稍稍有些乾燥的舌頭,慢慢咀嚼著,滿口奶香。

遇見陳悅雨之前,他不喜歡吃甜的東西,彆說打奶圖奶糖這樣高甜多奶的糖果了,就是甜味稍重的薄荷口糖糖,他都不吃的。

可現在,車頭燈額儲物櫃子裡放滿了大白兔奶糖,都是陳悅雨喜歡吃的。

陳悅雨這一覺睡得確實沉,一直睡到淩晨一點她才挪了挪身子,睜眼醒過來。

耳邊回蕩的是《我隻在乎你》,眼睛睜開,第一眼就看見穿一身白色襯衫的顧景峰。

顧景峰頭枕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也睡著了。

陳悅雨坐直了一些,拿西裝外套想幫顧景峰披上,動作不大,可顧景峰對聲音很敏感,直接清醒過來了,恰好這時陳悅雨身子靠向顧景峰身上,雨顧景峰距離的很近,兩人幾乎都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顧景峰的眼睛深邃淡漠,像是點綴著冬日裡的寒星。

瞅見顧景峰看著自己,陳悅雨心緊了緊,莞爾笑笑說,“景峰你醒啦。”

顧景峰坐直身體,腰杆挺得筆直,規規矩矩,真的是很有家教,現在的年輕人,特彆是像顧景峰這樣有錢長得又非常帥氣的青年男人,會這麼風度翩翩的已經幾乎是滅種了的。

車廂裡麵響著鄧麗君的《我隻在乎你》,顧景峰頓頓,伸手拉開車前頭的儲物櫃子,從裡麵拿出來一手的大白兔奶糖遞到陳悅雨麵前攤開給她。

陳悅雨低眼看著顧景峰大手裡都是奶糖,愣了愣。

顧景峰說,“給你。”

聲音真的是很溫柔,隻有在和陳悅雨說話的時候,顧景峰低溫的嗓音茶會柔的像山泉水。

“你不是喜歡吃大白兔奶糖嗎?給你。”顧景峰清冷的眸子澄透乾淨。

陳悅雨看見大白兔奶糖自然很高興,她也不跟顧景峰客氣,拉開布袋的口子,叫顧景峰放奶糖進袋子裡麵。

漫不經意一眼,陳悅雨看見了什麼,伸手過去儲物櫃子那直接拿出一個粉紅色小盒子。

看見陳悅雨拿著那個四方形紙盒子,顧景峰的心立馬蹦到了嗓子眼,他全身的神經都登時繃緊了。

“景峰,折合口香糖你還沒有吃嗎?是之前和我一起去超市買的那盒不?”

陳悅雨說的漫不經心,顧景峰心卻高頻率蹦躂起來了,他轉轉眼睛,趕緊伸手從陳悅雨手裡取過小盒子,“過期了,我忘記扔了,等會兒就扔。”

陳悅雨抖抖肩,“哦,好像是,上次我問過你,你說過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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