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全文大結局(2 / 2)

“是啊,這裡四麵都沒有群山,附近的砂地不可以說是沒有,隻是都很矮,這個墓地真的可以藏風聚氣嗎?!”

“對啊,陳大師,你點的這裡是什麼名堂的穴地啊,光看這裡的山形走勢,這裡不像是有名穴的啊。”

很多人都在質疑,陳悅雨一點都不生氣。

她負手在背,看著麵前的這個寶穴,是越看風水布局越圓滿,“這個是個不折不扣的千古名穴,之所以過去數千載,都沒有被風水大師看見,就是因為它藏的很深。

墓地四周看似沒有群山相擁,看似沒有砂地,看似這裡甚至都沒有一點風水寶地的布局,可就是一切的看似不可能,卻剛剛好成就了這個千古名穴——“蟾宮折桂”。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你說這裡是‘蟾宮折桂’,我沒有聽錯吧!?”鐘守業說,“陳大師你可知道‘蟾宮折桂’可是風水界排名前三的寶穴,你可真是大言不慚,說真的,你要是說這個穴地是狀元官帽,又或者是太傅印之類的我也就不這麼義憤填膺了,可你居然硬說這裡是‘蟾宮折桂’,這不是把你自己的臉擺出來,給我打臉的嗎?!”

“蟾宮折桂?這裡真的是蟾宮折桂嗎?真的假的?”

“不知道,風水書上麵對蟾宮折桂這個穴地的描述不多,我們也沒辦法一時間判彆這個飛落在梅花山山頂的穴地是不是蟾宮折桂啊。”

“是啊,沒辦法判斷這個墓地是不是‘蟾宮折桂’。”

鐘守業來到陳悅雨麵前,聲音拔高了兩個音階,“陳大師是知道風水書上麵對著合格穴地描述的很少,就想隨便找個穴地來以次充好是吧?講真的,這個穴地如果是‘蟾宮折桂’的話,我鐘守業一輩子給你陳悅雨做小弟!從今以後你叫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眼神很鋒利,“可要是這個穴地不是‘蟾宮折桂’,陳悅雨,你就從此退出道術界怎麼樣?”

在場的人聽見了,直接嘩然了。

“不用賭這麼大的吧,陳大師也犯不著和鐘掌門賭啊。”

“輸了直接退出道術界,這個,真的,陳悅雨不會賭的吧。”

顧景峰站出來說,“憑什麼你輸了隻是做一個小弟,小雨輸的話就要退出道術界?”

“小雨,咱們不賭。”顧景峰說。

“嗬嗬,害怕了是吧,陳悅雨你之前不是還自信爆棚的嗎?怎麼被我唬一唬就不敢說這個穴地是‘蟾宮折桂’了啊?”

“真是敢說,居然敢說著合格穴地是玄學界風水排行前三的‘蟾宮折桂’,也不問問你祖師爺承認嗎?!嗬嗬嗬嗬。”

“好,我和你賭。”陳悅雨的聲音雖然不大聲,卻其實十足。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了。

“陳大師,真的,你沒必要和他賭的。”

“是啊陳大師,你的道術我們都知道的,很厲害,你真的沒必要和鐘掌門賭的。”

張成德和李建成也走過來勸陳悅雨。

顧景峰看了陳悅雨一眼,並沒有阻止她。

“小雨,你想跟他打賭就賭,就是真的輸了,退出道術界,為夫有大把的錢,都用來養你。”

陳悅雨看了看顧景峰,聲音清淡卻有力,“我不會輸。”

張成德還是勸阻陳悅雨,“陳大師在,恨得沒必要和鐘掌門打賭,而且賭約還這麼大,萬一真的輸了,在場的可都是道門中人,以後想不承認都不行的……”

陳悅雨知道張成德關心她,她說,“我不是為自己打賭,是為國家文壇命脈打賭,這個穴地一經點出來,肯定會出足以影響華夏千年甚至是萬年的文壇大才。”

“而且‘蟾宮折桂’地位顯著,從來不會輸。”

鐘守業聽見陳悅雨說要賭,他心裡一下子也是有點發涼的,心裡有那麼一瞬間想著,會不會眼前的這個看著一點都不像是寶穴的穴地,真的就臥虎藏龍是俯臥在這裡的‘蟾宮折桂’穴地?!”

好煙已經放出去了,鐘守業也隻能迎麵而上,而且他打心底裡認為,就算陳悅雨的道術超凡,可她也不可能點的中排在風水界前三的大寶穴“蟾宮折桂”的!

鐘守業左右看看,瞅見山裡有個拿鋸子割樹木的匠人,他走過去問,“你好,請問一下,梅花山這裡哪裡有桃花樹嗎?”

那人看了鐘守業一眼,然後說,“山頂這裡就又桃花樹,不過現在冬天,桃花樹也不開花啊。”

“大哥,能麻煩你告知一下桃花樹在哪裡嗎?”

那個拿著鋸子的男人隨手一指,“東邊涼亭那裡就種了兩顆桃花樹。”

鐘守業說了聲謝謝,然後快步額昂涼亭方向跑過去,很快就看見涼亭左右兩邊分彆種了一棵桃樹。

他走到其中一棵下麵,伸手折斷一截枝乾,見枝乾枯黑,彆說是桃花了就是輸液都沒有一片,毫無生氣。

拿著枯桃樹枝乾,很快回到那個穴地裡,二話不說直接地哭桃枝給陳悅雨。

“陳大師,我們都是修道的,都知道風水書上麵對‘蟾宮折桂’穴地的描述不多,裡麵隻有一句,桃枝插在穴地的沙土裡麵,不出一個晚上,就能看見桃枝開花。”

陳悅雨伸手接過桃枝,看了看鐘守業拿回來的桃枝,已經枯黑了,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生命跡象了。

“那個,這根桃枝都枯死了,這樣不好吧,我過去再折斷一根回來,這樣也公平一點不是?”五台山的掌門說。

“雖然書上寫著插桃枝到‘蟾宮折桂’穴地裡,桃枝會開花,可至少這根桃枝要是鮮活的吧,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真的開出花朵來啊??!!”

顧景峰也說,“小雨,我去重新折斷一根桃枝。”

陳悅雨說,“不用,就用這一根枯黑的桃枝。”

其他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了,他們都認為陳悅雨是不是智商下線了?枯是的桃枝怎麼可能會開出花啊??!!

陳悅雨沒多說什麼,拿著枯黑的桃枝,走到他看準的穴地位置,直接把桃枝插在了穴地的沙土裡麵。

“好!那就明天過來看看吧!”鐘守業說完,一擺手直接下山了。

其他道人都在歎氣,認為陳悅雨必輸無疑,沒可能枯死的桃枝還能長出花骨朵的啊!

大家都下山了。

顧景峰走在陳悅雨的身旁,和陳悅雨一起下山。

陳悅雨走了一會兒,轉頭看顧景峰,“景峰,你真覺得我會輸?”

顧景峰毅然搖頭,“不會,我知道小雨你的道術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比的。”

“那你剛剛又說我輸了的話,你賺錢養我?”陳悅雨眉心緊了緊。

顧景峰淡紅的唇角勾動,笑了笑說,“我就是想表明一個態度,當然我內心是知道你肯定不會輸的。”

顧景峰又補充一句,“無論你退不退出道術界,為夫都賺很多的錢養你,為夫很有錢,你大把花。”

陳悅雨看著顧景峰,顧景峰也看著她,一時間兩個人看著對方,止不住都笑了。

回到客棧裡麵,張成德和李建成來找過陳悅雨幾次,意識都是他們可以出麵和鐘守業交流,這個賭約可以就此作罷。

陳悅雨說,“謝謝你們的關心,不過鐘守業一直對我有意見,這一次我也想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蟾宮折桂’千古名穴,不會憋屈受這個氣!”

第二天一大早,鐘守業已經等在客棧門口了,他等不及要狠狠打陳悅雨的臉了。

一夥人渡船過河,很快上到梅花山山頂位置,鐘守業步履飛快,上到山頂氣都不喘的,直接奔著陳悅雨點的那個穴地位置跑過去。

很快山頂上傳來一聲幾可貫穿雲層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鐘守業轉眼看見陳悅雨還有其他道人過來了,他用手指指著墳墓前麵插著的枯黑桃枝,“陳悅雨,你現在心服口服了吧!彆說是套住開出花了,這根桃枝可是連一片葉子都沒有!”

“你點的這個穴地根本就不是‘蟾宮折桂’!”

其他道人也說,“是啊,桃枝和昨天剛插在穴地的時候一樣,沒長出葉子,也沒有開出桃花,看來這合格穴地確實不是‘蟾宮折桂’。陳悅雨這次真的是用自己的手打腫自己的臉了!”

張成德和李建成也是直搖頭,認為陳悅雨還是太年輕了,就不該意氣用事跟鐘守業打賭的。

鐘守業大步走過來,笑著說,“怎樣陳悅雨,這下子真相就擺在眼前,你梅花說了吧!從今往後我不要在道術界再看見你的身影,你就此退出道術界吧!”

“等等。”一片議論聲裡麵,突然傳來顧景峰的聲音,清亮溫厚。

“顧局長,你還想替陳悅雨說什麼?事實就擺在眼前了。”鐘守業打住顧景峰。

顧景峰邁開修長有力的雙腿徑直走到插桃花枝的那個位置,一句話都不說,直接伸手捏住桃枝抽\\了出來。

顧景峰仔細看了桃枝,說,“這根桃枝不是昨天插下去的那根。”

在場個人一時間不說話了,顧景峰繼續說,“鐘掌門,桃枝是你自己親手折斷拿過來的,你不會不知道那截枯黑的桃枝是有三節的,而且是筆直的,並不彎曲。”

鐘守業眉頭擰緊,他記得很清楚,他昨天折斷的桃枝是三節的,確實是筆直不彎曲的。

顧景峰說,“大家看看這根桃枝,很明顯不是三節,而是四節的,第三節和第四節之間還有個明顯的彎折。”

鐘守業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顧局長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昨天夜裡上來換了一根桃枝?!”

顧景峰看了看桃枝的斷截麵,微微搖了搖頭,“我沒說是你換了桃枝,這截桃枝的斷截麵是一節一節的,明顯不是折斷的,按這個斷截麵,應該是被利器鋸斷的。”

鐘守業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在樹林裡用鋸子割樹木的匠人……

顧景峰抬眼四下看了看,果不其然就看見不遠處有個穿黑色外套的中年男人,他直接跑了過去。

其他道人也跑了過去。

陳悅雨卻沒有跑過去,她站在“蟾宮折桂”穴地前麵,一個人安靜思忖了好一會兒。

瞅見顧景峰朝著他的方向跑過來,那位匠人趕緊就要跑了,顧景峰動作迅速一下子逮住他了。

“昨天的那根枯桃枝在哪裡?”

一開始他不肯說,顧景峰用力掰他的手到後背上,猛用力下壓,中年男人疼得受不了了,采用手指指向密集的草叢裡麵。

顧景峰朝著中年男人指著的方向走過去,不經意的一眼就看見密集的草叢裡麵有一簇盛開桃粉的桃枝。

淡紅的唇角往上一勾,顧景峰伸手從草叢裡麵撿起開滿花朵的桃枝。

其他道人看見顧景峰手裡開的粉紅的桃花,都不敢再質疑陳悅雨的道術了!

鐘守業自然也知道自己輸得一敗塗地了,他搖頭長歎一聲,“既生守業,何生悅雨啊!!”

一股怨氣囤積在心口,忍不住直接吐了一口鮮紅的血。

顧景峰轉而看向那個鋸木的匠人,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拔了這根桃枝?!”

其他道人也說,“是啊,我們在打賭呢,你為什麼要拔了這根桃枝,難不成你是想霸占這個千古名穴?!”

很多人都在說這個鋸木的工人,工人也是低著頭不敢說話了,做賊心虛,他確實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陳悅雨走了過來,讓所有人震驚的是,她並沒有責怪這個工人,而是來到他的麵前,輕聲說,“這位大哥你好,可以抬頭讓我看一下你的臉嗎?”

工人抬頭看了陳悅雨一眼,陳悅雨仔細看了這個男人的麵相,然後又說,“能告訴我你的出生八字嗎?”

工人如實說了。

陳悅雨當即用他的生辰八字起了飛星卦,右手掐九宮指訣,很快她就算出來了。

看了看麵前的工人,陳悅雨搖了搖頭,“原來‘蟾宮折桂’早就為自己選擇了主人。”

在場的人不明白,陳悅雨也沒有跟他們解釋,隻是從顧景峰的手裡取過開滿桃花的桃枝遞給麵前的這個工人。

“這個穴地是你們張家等了三百年等到的,記住,等你的家裡長輩壽數儘了,將他的骸骨埋葬在插桃枝的那個位置,千萬記住要不偏不倚,骸骨葬下去後,不出一年,你們家就會生出蟾宮折桂的童子。”

陳悅雨說完後轉身就離開了。

張成德和李建成跑過來問,“陳大師,這個‘蟾宮折桂’穴地不是專門點給國家的嗎?你怎麼能拱手送給一個在森林裡鋸木頭的工人?!”

陳悅雨看了張成德一眼,然後說,“那個工人是咱們華夏人,他的孩子自然是華夏血脈,他的子孫成為未來文壇的大文豪,同樣是造福國家。”

張成德和李建成聽了陳悅雨說的話才恍然大悟。

離開朱家村的時候,朱家村的村民很熱情用籃子轉了很多的土雞蛋,到村口來送給陳悅雨。

有的村民手裡抱著公雞還有鴨子,都說是要送給陳悅雨的,感謝她幫村子化解了大難。

陳悅雨通通都沒有收,在眾多的村民裡麵,陳悅雨看見了那個在山裡鋸木的工人,工人給她送過來一籃子的熟鴨蛋。

陳悅雨伸手進竹籃子裡麵拿了兩個熟鴨蛋,莞爾笑笑說,“這兩個熟鴨蛋就算是我幫你點穴的酬金吧,希望你以後好好培養你的孩子,日\\後他會有大作為的。”

“謝謝大師!”這個工人直接跪了下來,“我們家肯定會記住大師的大恩大德的!”

回到十二座麵包車裡麵坐,陳悅雨第一個熟鴨蛋給顧景峰,兩個人一起剝了鴨蛋殼,吃著鴨蛋。

鐘守業也是願賭服輸的人,說了從今以後做陳悅雨的小弟,他就真的一心一意做陳悅雨的小弟了,去到哪裡都對著陳悅雨很客氣說,“陳大師,您的布袋子看著很沉,我來幫你提吧。”

“陳大師,剛剛尤為大老板過來找你算卦,我已經按照你的時間表,把他的單子排在三個月後了。”

“陳大師,恭喜恭喜,明天就是你的婚禮了,小小心意,希望不要嫌棄,祝你和顧局長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時間悠然過,鐘守業都已經做了陳悅雨兩年的小弟了,見他這兩年都潛心修煉,陳悅雨最終答應了收他為徒。

從此鐘守業就喚陳悅雨喂師傅了,並且推出了龍虎宗門派,改入了陳悅雨自創的“清心派”,成了陳悅雨坐下的大弟子。

婚禮化妝間外麵,顧景峰穿一身黑色西裝,領口位置打的領帶是陳悅雨送給他的雙麵刺繡蓮花領帶。

顧景峰身材挺拔修長,穿西裝是最精神帥氣的,一身黑色西裝穿在身上,白色襯衫打底,看著帥氣逼人,修長的西裝褲搭配一雙棕色真皮皮鞋,頭發第一次很正式用發較大了上去,看著精神英俊。

婚禮宴席上都是來往的朋友親戚,陳悅雨和顧景峰的婚禮舉辦的十分盛大,是春洲市的一大盛事!

微博熱搜上,看直播的網友早早就在說著陳悅雨和顧景峰的婚禮,熱搜榜上前五都是祝福陳悅雨和顧景峰百年好合,恩愛到老的。

穿一身筆挺西裝的顧景峰站在化妝間門口,伸手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

坐在化妝台前麵的陳悅雨穿一身專門從法國訂製回來的白色婚紗,明豔動人。

顧景峰邁開修長的雙腿一步一步走到陳悅雨的身後。

陳悅雨從鏡子看見是顧景峰走過來了,他站了起來,顧景峰上前一步,看著陳悅雨說,“小雨,你真漂亮。”

陳悅雨笑了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顧景峰伸手抓起陳悅雨的手,大喜的日子他眼眶卻灼熱了。

“景峰,怎麼了?”陳悅雨伸手去擦顧景峰的眼角。

“沒有,我沒有哭。”顧景峰伸手環過陳悅雨的腰,摟進懷裡,唇角勾起笑著說,“小雨你知道不,上天真的是對我眷顧了,四百年前你突然消失不見,我以為這一生都再也看不見你了,可緣分讓我又一次遇見你,並且讓我娶到你,小雨你知道不,這一輩子有你陪著我,我已經不敢在奢求什麼了。”

陳悅雨聽著顧景峰說的話,她笑了笑說,“你給我們的緣分綁了陰契線,我們是要生生世世都做夫妻的,以後老了,很多世很多世之後,你可彆響起我說話囉嗦。”

“我肯定不會。“顧景峰另一隻手也放在陳悅雨的腰上,“四百年前,在銀杏樹下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你給我吃桂花糕,那個時候我就認定你了,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我都隻想,也隻會娶你一個人。”

顧景峰看著陳悅雨的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情動之下,顧景峰身體往前,淡紅的唇來到陳悅雨的唇邊。

陳悅雨還是緊張了,顧景峰和陳悅雨的距離隻有不到五厘米了,白皙脖頸間的喉結上下滑動,顧景峰摟緊陳悅雨的腰,微微咽了一下津液。

“我能冒犯一次嗎?”顧景峰嗓音溫柔,靠的很熱,微熱的鼻息如蘭似桂噴吐在陳悅雨的臉頰上。

陳悅雨的手放在顧景峰的肩膀上,“婚前這樣,似乎有點不君子。”

顧景峰渾身一鬆,側過臉唇角勾動,又一次轉回來看著陳悅雨,“可我這次不想君子了。”

淡紅的薄唇輕輕落在陳悅雨柔軟的唇瓣上,雖然是蜻蜓點水,卻明顯感覺到兩唇依偎在一起時候軟軟的柔柔的感覺。

顧景峰看著陳悅雨,陳悅雨也看著他,顧景峰問,“感覺怎麼樣?”

陳悅雨臉頰微紅,說,“不知道。”

“那我再親一次。”

說著話,一個甜甜的吻又親了下來,這次的時間明顯比第一次時間要長。

顧景峰抿了抿唇角,又問,“感覺怎麼樣?”

陳悅雨嘴角揚起笑了,眼睛都笑了。

顧景峰抱住陳悅雨,下巴抵在陳悅雨的肩膀上,“小雨,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陳悅雨也抱住顧景峰的腰,“我知道。”

“小雨,有時間咱們回紫禁城走走吧,我想回去看一下當年一起蕩過秋千的那棵銀杏樹,不知道還在不在。”

“好。”

“小雨,啊不對,愛妻,老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不?”

“嗯,會永遠在一起的,我算過卦了,我們會在一起生兒育女,生三個孩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會一起攜手白頭的。”

“那就好,對了。”顧景峰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事情,“生孩子!咱們趕緊回家吧!!!!!!!!!!”

“三個我覺得不夠!朕想和愛妻你生一隻足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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