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任由他?。
“這?裡也疼嗎?”江鬱重複問了一遍。
南馥感受到胸腔裡心臟的不安分,她如實回答:“疼。”
“太?疼的話,”江鬱手心浸滿了汗,或許也不全是汗,“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南馥分不清自己是清醒還是混沌,她原本應該拒絕的,可她拒絕不了。
直到江鬱吻在她嘴角,而?後淺淺地啄了一口。
她腦子裡那根線徹底斷掉。
一隻雪白的手拽過江鬱。
狹小浴室裡漫天?的信息素充滿了愛.欲。
也許他?無法感受到,但南馥卻很清楚,她到底有多想吻他?。
和她冷淡的外?表不符的是,她的親吻帶著壓迫和懲戒,下唇幾乎被磕破,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像是不滿意他?沒有在她的信息素下臣服。
周身溫度升騰,被她這?樣熱切地親吻,江鬱興奮得靈魂都?在顫栗。
他?耳尖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胸口急促起?伏。
他?一麵想著不能?在她麵前露出怯意,一麵被迫地承受她的掠奪。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馥後退一步,背靠牆,低下眼皮,看著半跪在她麵前的江鬱,他?眼梢暈紅,嘴唇鮮豔得有些過分。
南馥半闔的眼皮不停地顫動,最後乾脆閉上眼。
讓他?將自己包圍。
看不見周遭的景象,其他?地方的感官就?變得更為敏銳。
或許江鬱真是貓變的,牙齒都?極為鋒利。
南馥手指沒入他?濕潤的發間時,輕輕嘶了一聲:“乖,牙齒收起?來……”
她的話循循善誘,底下人?無師自通。
江鬱往上瞟了一眼。
她的校服外?套還穿得整整齊齊,可喘息聲卻一下比一下重。
全是因為他?。
他?在許多個深夜醒來,都?渴望這?人?能?回頭?看他?一眼,想看她眼裡心裡隻有他?一個人?,想吻她,想被她吻,還想被她標記,成?為她的Omega。
更想看她因他?失態混亂的模樣,因為這?比侍弄這?件事本身讓他?更有成?就?感。
馥鬱的蒼冽感信息素泛上來,將江鬱包裹。
血肉都?是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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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露過頭?的太?陽不知不覺隱沒不見,天?色蒙蒙的,跟人?的情緒一樣喜怒無常。
南馥衝了個澡,然後站在陽台上抽煙,冷颼颼的風直往她臉上刮。
校服都?打濕了,扔在臟衣簍裡還沒洗。
江鬱在浴室,她現在還不敢洗。
南馥記得自從分化之後,每一次易感期對她來說都?相當於地獄級彆的考驗。
因為沒人?能?夠幫她。
南正誠一般直接撒手不管,要麼打到她沒有力氣失控,要麼把她鎖在屋子裡。
她總是渾渾噩噩地度過這?要命的幾天?。
她以為自己習慣了,並且有生之年會一直以這?樣的狀態持續下去。
但神?奇的是,她今天?居然被一個信息素淺淡到約等於沒有的Alpha給安撫了。
不是任何標記,隻是以一種親密無間的方式。
雖然開始前說得很好,但她還是看清楚了。
江鬱拱圓的嘴唇,臉頰凹陷下去的樣子……還有那雙純粹又誠摯的眼睛。
他?臉上的每個細節都?要了命地取悅人?。
南馥甩甩頭?,遏止住那些肮臟的想法,猛吸幾口煙,指尖都?在莫名?發顫。
然後呢?
南馥有些懊惱地想,然後這?事又該怎麼收場?
她壓根沒做好接納旁人?的準備。
再說,她的命太?不值錢了,也沒有資格去拖彆人?下水,她最不願意的,就?是拖江鬱下水。
可什麼也不做隻當無事發生的話,跟提褲無情的渣渣有什麼區彆?
沒道理她血氣方剛,剛到爽了,卻不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正胡思亂想著,浴室門啪嗒一聲開了。
她聞聲回頭?。
陽台的玻璃門沒關,江鬱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邊往這?邊走。
他?的嘴唇邊緣泛著不正常的紅,還有點?腫,全身上下都?是她信息素的味道。
南馥喉嚨發乾。
四目相對。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江鬱看見陽台的煙盅裡塞了好幾根煙。
回來時明明還是乾淨的。
他
?微微蹙著眉,臉色不大好地盯著南馥。
這?人?就?這?麼後悔?
“你……”
“江……”
兩人?同時開口,南馥抿著唇,示意他?先。
江鬱掃了她一眼,語氣不善:“彆叫我江鬱。”
然而?他?剛發出聲音,兩人?都?愣住了。
就?跟重感冒失聲了似的,啞到甚至有種磨砂質感。
南馥頭?皮發麻。
又在心底唾棄了自己一遍。
見她沉默不語,江鬱麵無表情地說:“也彆擺出這?副樣子來,這?事兒談不上誰吃虧,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
他?頓了頓,啞著嗓子道:“下次輕點?行嗎?”
少年唇角微彎,栗發柔軟地垂下來,眼尾斂著,漆黑的眸子如初春殘餘的暖雪,柔和卻又無比晃眼。
南馥呼吸一窒,眸光不定。
心底五味雜陳地泛過一遍味兒後,她掐滅煙,走過去伸手揉了揉江鬱潮濕的頭?發,認真地說:“沒有下次了。”
“小貓,”她語氣帶著點?認命地喟歎,“被你安撫過,我已經好很多了。”
江鬱這?才露出點?笑容,想到什麼,他?歪了歪頭?,眨了下眼:“那你誇誇我?”
作者有話要說:小貓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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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章費儘腦汁了,大家有沒有小貓很喜歡的那個營養液給澆灌澆灌呢?
營養液到2500的話,我覺得我還可以展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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