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鬆鬆手，但還是緊緊地抱住，低聲問：“我換張臉，你也認識我嗎？”
淩雪漠莞爾：“隻是換張臉，又不是換人，你靈魂的波動也不會因此改變呀。”
“更何況……”淩雪漠掙紮一下，金烏很不甘心地放手，淩雪漠捧著的臉，其中閃爍著金烏無法理解的陌生光澤：“也不能說是換張臉，還是有很地方像的，黑發黑眸，五官也很類似，但比例要更加精致一。”
金烏按著的手輕聲問：“更精致是指比之前還要好看嗎？”
淩雪漠忍不住：“老師，你好臭美。”
“是你太愛美。”以我才會臭美。
這麼想著，看到淩雪漠帶著淺的麵龐時，心臟又鼓動起來，伸出手情不自禁地又將抱住。
還好，進來的及時，淩雪漠沒有出事。
金烏想起剛進入精神域淩雪漠抬時看的茫然眼神，那一瞬間的精神波動仿若凝滯，幾近拉成平線。
當時還以淩雪漠……萬幸。
金烏不想淩雪漠再這地方停留，拉著要往外走，說：“淩雪漠，你的精神力一直外放，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剛才進入你的精神域時對你施加桎梏，你現和我出去，趕快將你散落的精神力再收回來！”
淩雪漠忙拉住金烏的手，說：“等等，老師！我這還有東西沒有完成，我暫時還不能出去！”
金烏皺眉：“什麼東西？”
淩雪漠看金烏一眼便飛速將目光移，老師……變得更加好看，淩雪漠都不敢看，看幾眼後，怕自己會生出大逆不的想法。
淩雪漠指著下方宇宙星空中的圖騰，便說出自己的猜測：“這圖騰應該是我以前血脈中蘊藏的那外星基因種族，但我穿過黑洞後，這基因應當全都消失才對，不知現怎麼又冒出來。”
“不過它們看上去並不完全，沒有一意識，隻剩下最基本的圖騰幻象。但好像也因此變得更難分上下，我困這很久，到現還沒有想到將它們融合的辦法。”
金烏冷冷地看著這圖騰，就是這東西將淩雪漠留精神世界，使無法離，險出現意外——
金烏冷聲：“我有一辦法讓它們融合。”
淩雪漠虛心請教：“請老師教我。”
金烏冷：“地球人華國做菜時，什麼東西都可以放一起炒燉，可見隻要是作食物，它們就會失去掙紮的權利，即便不願，也隻能迫融合。”
金烏看著淩雪漠說：“你不是擁有黑洞特性嗎？將它們全都吞噬毀滅，不就能讓它們都一起嗎？”
淩雪漠糾結：“我還希望它們能完美融合，給我的體質帶來不一樣的變化呢。”
這次的浴血鍛體發生很奇妙的變化，淩雪漠不禁生出幾分期待，盼望有奇跡發生。
金烏垂下眉眼，輕聲：“不用再寄盼於這，用你的精神力將有阻礙你腳步的東西全都吞噬毀滅，至於你的體質……”
避淩雪漠的注視說：“我已經取回你全部的力量，我會幫助你、引導你，教會你控製自己的力量。”
淩雪漠怔怔地看著，等反應過來時，虛空中的圖騰已經釋放的黑洞全部吸收吞噬……
淩雪漠皺眉，身體的某部分好像正發生一奇怪的變化？
淩雪漠因那圖騰幻象而一直困精神海，等幻象都消失後，桎梏散，自然而然便沒有東西再吸引拘束，淩雪漠失神間金烏給拉出去。
藥艙，淩雪漠猛然睜雙眼，入目的是青綠色流淌著的營養液還有那棕灰色的透明艙蓋。
淩雪漠抬手去摸艙蓋，金烏已經按下關，將艙蓋自主啟，手伸進艙內，將淩雪漠扶起來。
淩雪漠拉住金烏的手，太久沒有接觸的身體仿佛有陌生起來。
原本隻是雙腿不能走路，現好像連上半身也無法控製一般，軟綿綿的，無力地靠金烏的懷。
淩雪漠醒來後第一件事是去摸金烏的臉，沙啞著聲音口，問：“老師，那‘靈’行走星際時，用的也是仿生體嗎？”
金烏搖：“‘靈’擁有實體化精神力的能力。”
淩雪漠若有思：“既然這樣……那老師你也彆用仿生體，直接釋放精神力，然後將精神力實體化後。”
金烏抬眸看，淩雪漠因失控太久，神智還有錯亂，茶色的眼眸透著迷醉，誇讚：“老師真正的模樣比我化出的容貌還要好看。”
金烏垂眸，小心翼翼地將淩雪漠扶起，讓靠坐牆上。
隨後走進旁邊的一隔間，等出來時，已經換回自己真正的容貌，身材高大、容顏俊朗，黑色的長發披散著，但不淩亂，幽深的黑眸好似那冰冷枯寂的長夜，隻有看到珍視的青年時，才會升起一輪清冷的白月。
淩雪漠挑唇，眉眼彎彎：“老師，你真好看。”
金烏將淩雪漠抱懷，把抱到室內流動泳池中，和一起沒入水中。
金烏的身體完全由精神力構建，並不會溺水。而淩雪漠的鼻翼和眼膜中都貼呼吸交錯係統和隔離膜，也避免入水後會嗆咳的窘況。
兩人沒入水，淩雪漠放雙手，任由水中的浮力推動自己，金烏虛虛攬住的腰，和一起沉入海底，金烏耳邊問：“我真的很好看嗎？”
淩雪漠愜意地眯起眼，微微，落到池底。
金烏緊隨著壓上，手臂撐淩雪漠臉側：“那是不是我做一過分的事，你也不會意？”
淩雪漠語調悠揚：“當然。”
想起以前有人和自己說過的話：“美人總是擁有特權的。”
金烏緊緊扣住的腰，鎖住的顱，壓下來，咬住的唇，含口中輕舔吮吸。
淩雪漠陡然清醒，睜大雙眼，金烏鬆，耳邊嘶啞著聲音說：“閉上眼，放鬆，打你的精神域，讓我進去。”
“淩雪漠，你還太小，卻過早擁有過強的力量。”
“你對精神力的掌控遠遠趕不上它增長的速度，這是你無法控製它的根本原因。”
“可你的精神力不會停止增長，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你的掌控速度永遠無法追趕上它，並且會隨著時間的拖延，你的掌控速度越來越慢，它的增長速度越來越快。”
“你會漸漸力不從心，逐漸失控。”
“以你必須要這兩者速度間差距不算太大的情況下，讓掌控速度超越過增長速度一次，趁著這機會將它徹底握手中，從此，它將你真正掌握，再不會脫出你的掌控。”
淩雪漠雙手叩住金烏的肩，指尖不由用力，話的照著金烏說放出精神力，們的精神海本便是契合的，淩雪漠稍稍展一縫隙，金烏的精神力便如兩河相彙，瞬間交纏一起，不分彼此。
完全展自己的感覺是舒適的，但人的掌控也使淩雪漠感受到十足的壓迫感，水流中，的聲音衝擊的支離破碎：“我做不到……哪怕隻是超越它一次。”
“我可以做到，放自己，都交給我。”
金烏輕吻著的麵頰：“我說，你還太小，經驗不足。”
“恰恰好，我活的夠久，有足夠掌控精神力的技巧。”
捏住淩雪漠的下巴，再次咬住的口唇，與緊密交纏，聲音含糊不清：“……並且能覆蓋住你的精神力，能夠掌控住它，引導著它，教你一一的發現它的全貌。”
總算沒有癡長這年歲。
淩雪漠雙目徹底迷離，的精神海中，那陽光不再隻是從縫隙中透過微弱的一縷，而是如同熾陽般迅速鋪平整宇宙，占領每一沒有光的地。
伴隨著這種感覺的還有一種說不清不明的輕懸和緊張感，仿佛有一隻手緊握，引得顱微揚，不能自已。
溫暖的氣息引導著湧變身體的每一角落，麻木的肢體傳來久違的感覺。
一始並不好受，僵硬中仿佛還有疼痛，腳趾繃直一動不敢動，好一會兒，血流和暖意才彙集到這部分肢體，慢慢的，酥麻的感覺散去，直至消失不見。
淩雪漠許久後才回神，精神疲軟著，懶得一動都不想動，好半晌才懶洋洋地彎彎腳趾，隨即小腿抽搐一下。
清俊青年眼中瞬間盛滿喜悅，精神得到雙重的愉悅。
淩雪漠歡快地模樣吸引壓身上的人，金烏輕輕鬆口氣，將緊緊抱懷，手指搭淩雪漠的後腰腹處，摸到一古怪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