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三章(2 / 2)

銀發忍者沉默了一會,雖然他輕易就能躲過這種毫無章法的的雷電,但這種並肩作戰的感覺對於旗木卡卡西......真是久違了啊。

一黑一紅兩隻眼睛目光堅毅,幽黑的三勾玉在眼眶中快速打轉,旗木卡卡西緩緩闔上了眼睛,隨後扶著喬巴起身站直,望向佇立在麵前的豌豆藤蔓問道:“向西邊砍斷是嗎?”

索隆隨口應了一聲,他左手鬼徹、右手雪走、三刀流中的最後一把和道一文字咬在嘴裡,綠藻頭劍士躲避著雷擊向高聳入雲的巨大藤蔓奔去。

“三刀流——”

“鬼斬!”

墨綠色的植株直徑長達幾十米,在三刀流劍士的攻擊下,組成藤蔓的一枝被光滑切出,沉重的墜地聲響起,高聳入雲的豌豆藤此時僅剩另一枝支撐著它龐大的身軀!

索隆看著自己的戰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他隨即發現一道落雷已經來到了他的下墜路徑上方。

“糟糕!在空中沒法調整角度……”

“切,隻能挨這一下了嗎……”

——“雷遁!”

手中爆發出的利刃斬斷了天上的閃電,令人信賴的雷鳴聲傳入劍士的耳畔。

索隆雙目微張、驚訝看去,一個銀色的身影已經躍到了他的上方,掌心的閃光炫目燦爛,直接湮滅了艾尼路的攻擊!

二人一前一後落地,銀發少年熄滅手裡的電光,挑眉看向握著刀的索隆。

“還有半邊,一起上吧。”

索隆見狀舉起利刃,咬著武士刀露出一個肆意的笑容:“你這招很耗費體力吧,彆半路支撐不住了,小鬼!”

烏索普顫顫巍巍拿出了特製彈弓:“我我我……我在遠處支援你們!上啊大家!!”

山迪亞戰士韋柏也艱難地直起了身,用冒煙的燃燒炮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上了!”

“火遁·火龍彈!”

“必殺·火藥星亂舞!”

“燃燒炮!”

索隆哼笑一聲,三代鬼徹和名刀雪走開始快速旋轉,帶起的風壓逐漸染上溫度:“火嗎……了解了——”

“三刀流·狂燒·鬼斬!”

百人合抱才能圍住的巨大的藤蔓,在眾人的合力之下——緩緩朝西邊倒下。

*

山迪亞人之所以要拚上性命奪回奪回阿帕亞多,其中一個原因在於他們的祖先大戰士卡爾加拉對一位友人的誓約,400年前的加雅島上住著落後的部落民族山迪亞,麵對瘟疫的恐懼,迷信的他們用人命作為祭品一次又一次奉獻給一條大蛇加西神。

聞著鐘聲而來的北海植物學家羅蘭度在到達加雅島之後,發現了這裡瘟疫的肆虐和封建的迷信。

學者一氣之下將大蛇斬殺救下了被當成祭品的女人,他又以自己的船員作人質,向大戰士卡爾加拉保證一定會做出瘟疫的解藥。

但等到約定期限之時,羅蘭度不幸被困於山崖之中,製作出的解藥就在他右手裡。

加西神的後代出現要殺死沒完成承諾的他,好在大戰士卡爾加拉被羅蘭度的拚命所打動,他選擇多給這個植物學者多一個機會,於是所有人因解藥而得救,羅蘭度和卡爾加拉也因此結下了友情。

四百年前的加雅島有座黃金都市,是再往前八百多年祖先留下來的遺產。

雄偉的黃金鐘敲響悅耳的歌聲,被當做是山迪亞的燈火,鐘聲能牽引祖先的靈魂,告訴他們故鄉在這裡。

羅蘭度用筆記下了這些神奇的故事,在這裡渡過了美好的時光。

離開之時,植物學家羅蘭度將攜帶病原體的樹木全部砍倒,但他沒料到,這些帶來疾病的樹木是香多拉人民祖先寄托的神木。

被誤解的植物學家因此被驅趕出境,他也陷於砍樹的愧疚把收到的黃金全部歸還。然而,最終知道真相的卡爾加拉終於理解了羅蘭度的用心良苦,可惜此時加雅島的一半、連同整個山迪亞族地都已經被上升海流帶去了空島上。

羅蘭度在幾年之後再次出航尋找黃金之鄉阿帕亞多,但消失無蹤的島嶼讓他被唾棄為撒謊的‘大話王羅蘭度’,最終被感到欺騙的國王判處死刑。

在遙遠的蒼穹之下,懷念著友人的戰士隻能奏響那黃金鐘,用這歌聲立下誓約

——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注2】

四百年之後,彌漫著焦黑和哭泣的空島上。

羅賓用莊重的目光望向雲端,恢弘壯麗的鐘聲一次次響起,曆史學家的直覺告訴她從那裡傳來了沉寂百年的情感。

“鐘聲……是路飛吧。”

索隆抬頭望天,收起武器點頭道:“啊,看來他成功了。”

烏索普激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路飛……嗚嗚我就知道嗚嗚嗚……”

“比起這個,”喬巴掏了掏自己的小背包,船醫明顯關注的是其他方麵:“路飛和大家都受了傷,我要去多采一些草藥才行。”

“草藥的話,我剛剛看見......”

在銀發忍者的話說完之前,查克拉消耗殆儘的眩暈感就突然襲擊,他迅速扶助了地麵上墜落的豌豆藤蔓才沒讓自己一個踉蹌。

羅賓立馬開出手臂扶住傷患,她看著靠在巨大植物上假裝什麼也沒發生的銀發少年無奈道:“需要休息呢。”

索隆看著少年的細胳膊細腿直皺眉,似乎是在對對方明顯差了一截的身體素質表示批評。

烏索普則是大驚小怪尖叫:“醫生!死人了死人了!!”

香吉士積極舉手:“嗨!我去幫大家準備療愈用的藥膳!要多吃一些哦~”

負責任的醫生喬巴對著總是不愛聽醫囑的傷員苦口婆心:

“你也真是的!都說了不可以那麼勉強的,你身上的傷好的一直比我們都要慢啊獵犬——”

“——卡卡西。”

“什麼?”喬巴一臉懵逼。

“我的名字。”

總是帶著麵罩的銀發少年的彆扭轉頭,他嘗試著不再緊繃著肌肉和神經、不再壓抑自己確實隱隱刺痛的傷口。

卡卡西用力眨了眨乾澀的雙眼,帶著悄悄鬆動的情感看著身邊人們,或許說……夥伴們。

“我的真名是——”

“旗木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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