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一場雪(2 / 2)

當然了,錢還是其次,她需要用這樣一筆鹽,得到一個入駐京城的入場券。

接下來的日子,傅容兒都顧不上煉玻璃之類的事情

,日日跟著一群道士煉鹽,天天忙到很深夜才休息。

如此,又過了大半個月,這一晚,傅容兒睡到半夜,忽然覺得被我有些冷了,等她拿了手電筒打開,在衣櫃尋找被子,下一刻,卻一下愣住了。

原來在窗外,此時已經變得白茫茫一片了,傅容兒靠近窗戶看,在窗外,雪花洋洋灑灑落下來,雨點滴答滴答的,伴隨呼呼的北風,也難怪傅容兒感覺天冷了。

傅容兒抱了一床被子蓋子上頭,感受被我傳來的溫暖,心想,幸虧買下了這個村子,不然,這要是在傅家村那木頭搭建的茅草房住著,日子還不定咋樣了,最起碼這樣的冬日,這要得了一個風寒,日子就不好說了。

風寒在這個時代可是絕症,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因風寒而亡。

也許是太冷的緣故,這一晚,傅榮惡人莫名有些睡不著,前世她是南方人,一年四季不見雪花,便是冬日,也最多穿兩件薄衣服,便能到處瘋跑。

北風這呼呼的暴風雪,雖然彆有一番風味,到底勾起了傅容兒的鄉愁。

而此時,在風雪之中,若隱若現,好像傳來一陣笛

聲,這笛聲荒涼又落寞,好像是有人在嗚咽,又好像是有人在訴說蒼天的不公,人生的種種不如意。

初時,傅容兒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呢,也沒多想,在笛聲之中,她迷迷糊糊,就又睡了過去。

第二日起來,大雪果然為村子鋪上了銀裝。

因天氣冷,那道觀是無法繼續修建了,村民便都陸陸續續回了村子裡。

好在道觀的大部分已經搭建好了,起碼表麵上的道觀,看起來是修好了,隻餘下地下室和延續到山頂的觀景台,還沒有修建好。

傅容兒便打算等開了春大雪化了以後,再繼續修建道觀。

道觀的事情基本決定下來,煉製私鹽的速度卻根本無法停下,即便再冷,傅容兒每日依然天剛剛亮就開門去煉鹽,等到夜深,這才回家休息,便是吃午飯,也留在了臨時實驗室。

因白日太過忙碌,接下來數日,傅容兒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總感覺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在吹笛,而這笛聲,實在太過悲傷,連她這樣鐵石心腸的人,聽後也忍不住帶了幾分心酸。

傅容兒隻當自己做夢呢,倒也沒有多想。

這一日,傅容兒正在小院煉鹽,在小院子外麵,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伴隨一陣腳步聲,實驗室的門外,黃莊頭的二兒子黃二順的聲音跟著傳來,“主人,山郡的鋪子出事了,有人去強占鋪子!”

“什麼?”

傅容兒放下手裡的工作走出實驗室,等把實驗室門關好,這才對黃二順道,“發生了什麼事?”

“主人,在山郡,有個女人冒充您的母親,帶著一群人把大小姐等人趕出鋪子了,那個女人宣稱大小姐是她的女兒,那鋪子,也是她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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