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廢物就是廢物！”杜新航奪過他手中的濕毛巾，“怎麼可能會不掉色！”
他說著就上手擦了幾下沈啾啾的臉，果然一點都沒有擦下來。
“淦！這他媽是不是用了防水的，擦都擦不掉！”杜新航氣死，都想把濕毛巾扔在地上了。
他轉頭怒瞪著手下，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去買瓶卸妝水來，動作快點！”
“是！”他的手下應了聲，立刻離開，一分鐘都不敢多呆。
沈啾啾一聲不吭地看著，就想看他們白忙活。
她這臉上的東西，用市麵上任何一款卸妝水都沒有用，隻能用她特製的藥水才能夠卸得下來。
“看什麼看？你好像很不服的樣子？”杜新航對上她的目光，心裡很不舒服。
“我什麼時候很不服了？”沈啾啾佯裝出委屈的模樣，“我就是多看了你幾眼罷了。”
“沒有最好！你最好給我聽話點，彆耍什麼心眼，你的心眼在這裡沒用。”杜新航警告道。
沈啾啾立刻點頭，小聲地回應，“嗯，我知道了。”
見她小聲服軟的樣子，杜新航很滿意。
沒過多久，出去買卸妝水的那人回來。
“大哥，卸妝水買回來了。”他說道。
杜新航看了眼他手中提的袋子，而後將毛巾扔到他身上，“倒上卸妝水，快點給她把妝卸了。”
“是。”他說著就開始倒卸妝水在毛巾上，接著往沈啾啾的臉上而去。
隻是擦了幾下，他就開始懷疑人生。
不管是用力還是不用力，這都擦不掉啊，半點色都不掉。
他拿著濕毛巾有點不知所措，緩緩地轉頭看向杜新航，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大哥，還還還……還是擦不掉……”
“我就說你是個廢物吧！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哪裡有卸妝水卸不了的妝！”杜新航上前兩步，搶過他手中的濕毛巾。
緊接著便二話不說地倒了很多卸妝水在毛巾上。
杜新航直接用滴著卸妝水的毛巾往沈啾啾的臉上招呼去。
沒打算現在收拾他們的沈啾啾，任由他用濕毛巾在臉上招呼。
杜新航用力地擦了幾下，發現真是一點色都不掉。
剛才還罵手下是廢物，可是輪到他親手上陣，也沒能擦掉她臉上的色，氣氛頓時尷尬得有點凝固。
杜新航的手裡拿著濕毛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拿著還是該扔掉。
時間仿佛凝固了幾秒鐘，僵硬住的杜新航才有了動作。
他的目光落在沈啾啾身上，憤怒地瞪著她，“你這臉他媽的用了什麼東西！”
“給我老實交代，要用什麼才能卸得下你臉上的妝！”
杜新航憤怒地質問完沈啾啾，又轉頭怒瞪著他的手下，語氣充滿了怒意，“你是不是買的不是強效卸妝水！？”
他的手下滿臉無辜，“我……我也不懂啊，我就問了卸妝水，店老板就給我推薦了這個……我也不懂是普通的卸妝水還是強效的卸妝水……”
一個大男人哪裡懂得這些，就算買化妝品送人，也都是店老板推薦什麼，就買什麼的。
杜新航用濕毛巾抽打了他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水滴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