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她明白,窟窿隻有他能補,也隻有他能給她收拾爛攤子。
如今細思極恐。
她這個性子就是他心機養成的結果。
目的也隻有一個,讓她離不開他。
花哨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如果不是經曆了這麼多,用旁觀者的角度看以前,她真瞧不出來祖宗對她的心思。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祖宗沒有說話,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包裹進他的視線裡,永世不得逃脫。
花哨把領帶解開,重新給他係回襯衫上,低頭看著領帶上花紋說:
“這是我送你的,你還怪勤儉持家的,這麼多年還在戴。”
有時候她逛街看到好看的男士用品也會順帶買回去,不過真的是順帶。
她純粹是覺得好看,心裡可惜自己不是個男人,就買回來讓他穿解解眼癮。
當然,花的是他的錢。
不過,花哨向來臉大,一直覺得他賺得錢有她一份功勞,所以花起來沒有絲毫心裡負擔。
“我找了你好久。”他忽然說。
這回換花哨說:
“我知道,還有嗎?說點好聽的,不然我真感受不到你愛我。”
祖宗被她這副德行氣笑了:
“你想聽什麼?”
花哨:“說你愛我。”
“彆想。”
花哨往床上賴皮似的一躺:
“那沒得商量,我們倆沒可能。”
雙方竟然僵持住了。
花哨睜開一隻眼瞧著他,問:
“真不說?過了這村沒這店。”
祖宗說:“你起來。”
花哨坐起來,看著他:“乾什麼?”
“彆問,把手伸出來。”
花哨伸出手,堅持不懈的問:“乾什麼?”
“哪那麼多話?”
“我這麼多年沒見你,多說點話你就煩我了?”花哨豎起眼。
男人根本不吃她這一套,頭都沒抬一下,評價道:
“你沒以前聽話,張牙舞爪的不少。”
說著握住她修長的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停頓了下。
花哨直言道:
“以前不知道你喜歡我,現在知道了,總得端起架子不是。”
男人大概是沒想到她這麼囂張,眯眼道:
“你完了。”
他話音剛落,花哨就感覺到無名指上被套進了什麼東西,
借著月光仔細一看,竟然是那枚刻著名字的婚戒!
花哨瞪眼看著他:
“求婚流程呢?你這也太敷衍了!重來。”
說著她就要拔下戒指,但怎麼用力也拔不出來,神情焦急。
“戒指上有機關,彆費力了,戴上就摘不下來了。”他幽幽的說道。
說完,他就見她眼中閃過狡黠,心中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見她笑了笑,在戒指周圍摸了一圈,吧嗒一聲,順利的摘了下來。
花哨將戒指塞回他手裡,微笑道:
“我可比你先拿到,肯定要仔細研究一番,多謝這麼多年的教導,拿到什麼東西先看看有沒有隱藏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