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金牌女學霸15(1 / 2)

朽紅被說很臭,瞪大眼睛,跳到周爸爸肩膀上,用大尾巴掃著他的臉。

意思是你聞啊,我不臭的!

周爸爸被它掃蒙了。

半天才好笑的把它從肩膀上提下來說:

“這小家夥像是聽得懂人話似的。”

花哨心想,它不僅聽得懂,還很記仇呢。

周榮修又提著它湊近聞了兩下,很是意外的說道:

“居然沒什麼味道。”

不僅沒味道,還有沐浴露的味道,香香的。

嗯……還有點熟悉,像是他家浴室的沐浴露。

花哨說:“它真不臭。”

周爸爸說:“你又沒長期養過它怎麼知道。”

說著他小心掰開朽紅的嘴,看見裡麵居然沒牙,放心了。

“還是幼崽,那先養著吧。”

於是朽紅算是他們家的一份子了。

次日花哨下午考完試回來,剛到樓下,小陳叔開車剛走,

她遇到了騎著自行車,儼然一副快遞小哥打扮的駱棋。

他抱了兩盒包裝精美的紅酒。

“我媽新進的貨,讓我給舅舅帶兩瓶。”他解釋道。

說著把兩瓶酒塞給花哨:

“那我就不上樓了。”

他大中午的被她媽趕出來當快遞員,熱得他快要脫水了。

花哨看他大汗淋漓的就說:

“去我家坐會兒?”

駱棋擺擺手:

“不了,我得趕去送貨。”

一放假他就被家裡抓了壯丁。

他們家在青城有三家酒行,光是送貨員就不下十名。

但大姑還是想兒子多鍛煉鍛煉,吃點苦,明白錢不好賺。

駱棋熱得邊說邊擦汗。

估計這幾天沒少暴曬,短袖那塊皮膚都分層了。

這還沒軍訓,就先黑了。

花哨去小賣部買了一兜冰鎮的飲料,塞到他自行車框裡,囑咐說:

“悠著點,彆中暑了。”

駱棋隨手打開一瓶咕咚咚灌下去,問道:

“我最近聽說你被人欺負了,沒事吧?”

花哨一呆:“你哪聽說的?”

駱棋說:“舅舅說的啊,我忘記他哪天打電話給我媽,應該是喝醉了,說你被人欺負了,心疼死他了。”

花哨站在陽光下久久無言。

她實在想象不出來這個場景。

駱棋很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要不你努把力,中考考到青城一中,以後我罩著你。”

花哨被他逗笑:

“你罩著我?你忘記上次了?”

駱棋這才突然想起升學宴打架事件。

對不起。

他還是不太能把“手撕五名大漢”和“嬌小的伶伶妹妹”聯係起來。

經常選擇性忘記。

駱棋麵無表情:“當我沒說,打擾了。”

花哨拉住他自行車後座,問:

“駱淮那事怎麼樣?”

駱棋單腳撐在地上回頭無奈道:

“他不聽,我怎麼勸他都說沒事,什麼錢不多他還得了之類的。”

“不過我感覺他越這麼說,我越覺得事情有點大,我在考慮要不要先給我媽講。”

“雖然他肯定會捶我,但總比事發他被彆人捶死的好。”

花哨點點頭:“隻能這樣了。”

這駱淮借錢到底乾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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