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日常苟一苟,活到九十九(1 / 2)

書房裡氣氛古怪,在原煥忍不住笑出來後,郭嘉眼裡的羞惱更加明顯,要不是笑出聲的是他們家主公,他現在已經衝去用武力來維護自己的名聲。

內政怎麼了?

他雖然誌那麼勤勞,但也是處理內政的一把好手,憑什麼覺他不行?

尤是你荀文若!

你瞧不起誰呢?

郭嘉憤憤扭頭,打定主在這幾個促狹的家夥賠罪之前一句話都不說,他郭奉孝!說到做到!

原煥看他氣的和河豚有一拚,緩了口氣兒然後溫聲細氣的人哄回來。

袁紹袁術兄弟二人性情迥異,他放心讓袁紹獨占一州,不放心讓袁術繼續肆妄為,那小子的囂張跋扈是從小養成的習慣,與費心勞力讓他改頭換麵,不如直接人架空。

他身邊能用之人不,冀州有沮授田豐這些本地豪族把持內政,戲誌出身寒門,本事再大也難以壓住他們,以荀攸荀彧需留在冀州。

袁術雖然不善打理內政,但是世家子囂張跋扈以勢壓人的把戲玩兒的非常熟練,袁氏本身就是原的世家,以不管是豫州還是南陽,能讓他知“謹慎”兩個字是怎麼的家族都不存在。

有袁術在前麵擋著,即便戲誌是寒門子弟,以他的手段也足以亂成一團糟的豫州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且豫州和兗州相鄰,如果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還可以隨時找曹操和孫堅幫忙。

如此一來,他表麵隻占有冀州一地,實際上冀州、兗州、豫州、還有那人口極的南陽郡都在他的掌握之。

至於郭嘉,這位擅長奇謀的鬼,自始至終就不在他的選擇範圍內。

不是他不信任郭嘉的本事,隻是這人的疲懶性子讓他實在不放心把內政交去,像郭嘉這樣的奇謀鬼,還是繼續他那懶散的日子吧。

他原本懷疑董卓那麼乾脆利落的屠殺袁氏滿門,可能是袁隗和袁紹袁術兄弟二人私底下的謀劃被董卓發現,以袁隗的太傅身份,再加上他府上那些門故吏,想給董卓使絆子容易的很。

關東聯盟剛剛成立,太傅府上的屬官就離開京城就跑去投奔聯軍的人,甚至剛到那裡就被委以重任,如此看來,對董卓來說,袁隗的確有通敵之嫌。

他已經問袁紹當初逃離洛陽究竟是怎麼回事,袁本初的說法是他和袁隗在董卓之事上起了衝突,又剛和董卓起衝突,不敢在洛陽久留,又怕連累家人,以誰也有通知就逃往冀州。

那袁綏在董卓進京後不久就離開了太傅府,比袁紹離京的時間更早,後來被張超臧洪信任接管廣陵郡,或許隻是因為他們是鄉,和遠在洛陽的太傅袁隗有關係。

亦或者是,袁綏的確是袁隗派出去的人,但是袁紹不知。

如此一來,董卓滅袁氏時找的謂“勾結亂黨”的罪名便和袁紹有關係,而袁術,以那小子的心性,以及袁隗對袁氏嫡係的厭惡,就算袁隗和聯盟有聯係也不會去找他。

畢竟在那位太傅叔父眼,袁公路和原主一樣,都屬於含著金湯匙出的人。

這樣的話,讓袁紹去並州和胡人乾仗以及把袁術架空就已經足夠了,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哪兒有讓他們出力乾活來的痛快。

原主前對袁氏一族看的極重,袁本初和袁公路都是袁氏子弟,也算是讓他們為原主的夙願儘一份力。

冀州本地豪族不可小覷,兗州有曹操和孫堅合作治理,可以說是相互牽製,也可以說是互相幫忙,暫時不會出大亂子,戲誌的能力他看在眼裡,隻要他按住袁術的小心思,豫州和南陽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問題,即便有,也能撐到他徹底掌控冀州後分出精力去處置。

等袁紹帶上人馬離開,冀州是他們接下來要打的硬仗。

郭嘉實也就是鬨鬨脾氣,被他們家主公溫溫柔柔的給台階下,揚起下巴哼了一聲,眼神在旁邊三個人身上轉了一圈,看上去傲慢又欠揍。

像是被主人家精心喂養的狸奴,撓人一爪子還讓人哄,不然就跳到樹上不理人。

這脾氣,十年了真就從來變。

說了那麼長時間,時候也不早了,原煥有留他們用飯,而是請楊彪楊司空到主院來,讓廚房做些適合年長者吃的菜肴為他接風洗塵,不能拿到任命書就把人拋之腦後。

楊彪身體強健,休息了一會兒後恢複精神,已經在莊子裡走了一圈,看到這兒的百姓佃農殷實富足,心又是感慨又是悲哀。

感慨的是原煥這裡治理的非常好,悲哀的是長安朝廷官員幾百,關百姓還著食不果腹的日子。

原煥的禮數一絲不苟,楊彪心對他感官更好,二人分開主客落座,簡單說了幾句話後,侍女很快食案擺好。

趕路的時候以填飽肚子為住,吃的肯定好不到哪兒去,楊彪這會兒的確是餓了,在侍女的服飾下淨了手,看到食案上圓滾滾的蒸餅還有叫不上名字的菜肴,拾起筷子夾菜入口,口感比以前吃他菜蔬鮮嫩清爽的。

原煥吃不慣麥飯,平時要麼吃饅頭,要麼吃湯麵,配上廚房的好手藝,算是擺脫了吃食上的窘境,隻是有些想念米飯的味,等閒下來想辦法讓人去南邊采買。

外麵兵荒馬亂,除了背有靠山的大商巨賈,官上很少能見到彆的買賣,而和富商巨賈做交易,稍有不慎就會被坑的滿頭是血,為了幾口吃的自找麻煩實在不值。

楊彪好些能好好吃上一頓飯,今兒這飯菜實在合他的口味,不知不覺間,食案上的菜肴和饅頭便被一掃而空。

老者經曆不少大風大浪,也不覺窘迫,神色如常放下筷子讚,“府上的飯菜的確是美味,安亭好口福。”

楊司空對入了眼的後輩很是通情達理,改名不是什麼大問題,這不到半,稱呼就好像喊了好些年一樣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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