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第83章郭嘉:爆哭.jpg ……(2 / 2)

被原煥改良的飯菜慣壞的不隻郭嘉一個,所有習慣了府上夥食的文臣武將,離開他們家公最適應不了的都是外的飯菜,隻是彆人不適應也不會說什,為了幾口吃的就去找他們家公,他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丟不起這個臉。

郭奉孝不是三歲小孩兒,但是他比三歲小孩兒難纏,他們家公心硬鐵,美酒的事情上沒法通融,飯菜方總不還不讓他滿足。

他已經犧牲了,吃口好的怎了?

郭鬼才在這方格外理直氣壯,原煥也沒想在這方委屈身邊這些才,府上的廚子不夠分,食譜卻是要少有少,良臣悍將們辛辛苦苦為民分憂,他這個公彆的本事沒有,改良菜色這點兒事情不在話下。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他前生沒當過廚子,吃過的飯菜卻海了去了,少少指導彆人做,就算食材種類嚴重不足,做出來的飯菜味也遠比現在的好。

“沮公自作聰明,以為公是斤斤計較的小人,家夥平日裡甚是高傲,結果怎樣,還不是被公問的啞口無言。”郭嘉搖頭晃腦,想起剛才的場,有榮焉很是自豪。

不是他看沮授不順,隻是他來鄴城天,家夥處理公務時沒有疏漏,平時處時卻總覺得打不起精神,和他說話總感覺自己都睡著。

以前聽人說沮授沮公文武雙全,文理政武監軍,任誰聽到這種評價都會以為這是個風風火火的八尺漢,結果可好,彆說風風火火了,連說話都沒什力氣。

他們家公任人唯賢,才不會計較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們在安國袁府過的安逸,沮公自己把自己嚇的不輕,聰明反被聰明誤,事情哪兒有他想的複雜?

“天將降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我沮公頗有才乾,可惜不遇到明,老天待我何其苛刻。”

“我先前試圖對州牧人不利,但凡州牧人心有不滿,這鄴城就沒有我沮公的容身之處。”

“不計前嫌何其難也,嗚呼哀哉,天不容我沮公。”

在場沒有外人,郭嘉放鬆下來也沒顧忌,模仿著沮授的模樣開始搞怪,果不是剛才見過寡言少語的沮公,他們都要以為這人被沮授附身了。

原煥懶得搭理這家夥,讓他自個兒在裡自娛自樂,坐下之細細梳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兗州成功熬過寒冬,屯田初見成效,曹操和孫堅共同治理兗州,去年糧食去的及時,好趕上夏糧,等到今年夏糧豐收,兗州不用依靠冀州的糧草援助,就算世家族依舊不服曹州牧和孫刺,他們也沒法翻出風浪。

兗州屯田成果豐碩,糧食豐收,曹操沒有顧之憂,可以騰出手來挨個兒的處理些在他前蹦躂的起興的世族,不知今的曹老板有沒有耐心和世家們磨,反他烏程侯沒這個耐心。

小霸王孫策時不時會暴露出幾分流氓本性,幾分流氓氣質都是在他爹身邊耳濡目染學來的,江東猛虎流氓起來,些世家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現在兗州地界兒裡最一塊頑疾泰山郡也解決了,兩個人都騰出手處理內政,隻看誰勝一籌。

曹操不需要冀州的糧草幫助,也就意味著他手上少了個可以牽製兗州的籌碼,雖然現在的曹操完全沒有占山為王的跡象,但是該有的防備不沒有。

烏程侯粗枝葉,隻靠他來製衡曹操還遠遠不夠。

而兗州旁邊的豫州,戰亂平息很快恢複過來,豫州有袁術這個護短護的不講理的著靠山在,即便沒有州牧,各郡縣的太守官也把治下治理的井井有條,一州膏腴之地惹人饞,卻沒少人敢真的對豫州下手。

董卓樣隻管燒殺搶掠不顧果的人不見,出現一個已經是百年難遇,有董太師慘烈的下場在前掛著,短時間內概沒有人敢像他兼沒腦子。

蠢弟弟在他前犯蠢,在彆人前可不是這樣,袁公路年少好結交遊俠,真把他惹火了他一點理都不講,不怕人實力強,就怕人勢力強還不講理,遇到不講理的人,再虧都隻認倒黴。

劉表惦記南陽郡惦記了久,該不敢動彈還是不敢動彈,袁術連太傅都說扣就扣,沒有足夠的把握,他是真的不敢和混不吝的家夥為敵。

兗州、豫州暫時都不會出亂子,並州邊同樣不需要費心,以袁紹的本事,想在並州站穩腳跟並不容易,還有的是折騰。

趁夏糧即將收獲,彆的事情都暫且放一邊,囤積糧食方為重中之重,誰也不知天災什時候到,糧食這種東西少都不嫌。

精鹽提純的方子源源不斷的帶來收益,衛覬等人辦事利落,北方各州的鹽價在冬天沒有出現太波動,倒是蘇雙和張世平兩個人去草原之鮮少有消息傳回來。

商隊深入草原之聯絡不易,果隻在漢地周邊交易,幾個月的時間足夠來回,要是跑去遠的鮮卑部落,沒個三年五載怕是回不來。

他們的家小和依仗都在冀州,原煥倒是不擔心他們會生出異心,隻是蘇、張二人看上去小心謹慎,沒想到一來就是動靜,漢地周邊的胡人部落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剛剛起步就衝著北地廣闊的地方而去。

郭嘉施施然坐下,在呂布頭上顏色鮮豔的雉雞翎上看了又看,腹誹這家夥個頭兒已經這高了還要戴這東西,知覺忽然想起個問題,彆人都有經差事了,他呢?

剛才隻顧得看他們家公恩威並行收攬人心,卻忘了自己也是需要被收攬的之一,怎彆人都有任命書,單他自己沒有?

“奉孝一直不提,我還以為奉孝不在意些虛名。”原煥吟吟說著,慢條斯理的抿了口熱茶,“我先不說,奉孝可以猜猜。”

郭嘉抱著手臂,哼了一聲小聲嘟囔,“公心思莫測,嘉俗人一個,哪兒敢猜公的心思?”

原煥臉上容不減,眸光流轉落到呂布身上,“若奉先官職變動,奉先覺得我會給你什樣的職位?”

呂布愣了一下,沒想到問題會落在自己身上,他可不像郭奉孝畏畏縮縮,公讓他猜,當然要往了猜。

呂將軍傲然抬眸,昂首挺胸吐出幾個字,“自然是將軍。”

當朝將軍,在他們家公心裡,肯定隻有樣的官職才配得上他。

郭嘉難以言喻的看著不知天有高海有深的二傻子,從食案上隨手拿了個果子砸過去讓他閉嘴,也就現在屋裡隻有他們三個,剛才種逆不的話一旦讓彆人聽到,他自己肯定落不得好,他們家公也得被人詬病。

天底下有資格冊封將軍的隻有一個人,就是代天巡狩的漢天子。

二傻子口無遮攔,這話是隨便說的嗎?

郭鬼才心裡罵罵咧咧,自己拿了個果子啃一口,珠子一轉跟著猜到,“公待嘉親厚,若嘉沒有猜錯,難不成公要留嘉在府中擔任留府?”

留府,丞府中屬官,權利沒,也就和荀文若現在差不而已,眾所周知,丞府中有兩個,征戰時一個隨軍出征,一個留在府中處理日常政務,今朝廷以司徒代替丞,丞府中屬官都成了司徒屬官。

不過不是什問題,區區司徒,以他們家公的本事,肯定不在話下。

原煥無奈的看著兩個不靠譜的家夥,索性不再賣關子,“郭祭酒慎言,官署不比府中,當心隔牆有耳。”

呂布捏捏拳頭,虎目淩厲掃視四周,彆說隔牆有耳,就是天上路過幾隻鳥兒,他都挽弓搭箭射下來給他們家公加餐。

郭嘉聽到“祭酒”這個稱呼人都傻了,“祭酒?”

朝廷有博士祭酒,為諸博士之首,王莽時置師友祭酒,為太子屬官,來州郡太守招攬人才收留於府中出謀劃策,掾、之首亦稱為祭酒。

不管是哪個祭酒,對他來說都不是什經官職,前者是學官,者隻是散吏,連官都稱不上。

公剛才竟然喊他郭祭酒,公竟然隻讓他當個祭酒?!

天理何存啊!公何存啊!

郭嘉吸吸鼻子,感覺淚都要出來了,他什時候說他不慕虛名了,他慕虛名的很,今兒不給他哥交代他就不走了,“公說的這個祭酒,可是嘉以前從來沒有聽過的祭酒?”

“知我者,奉孝也。”原煥饒有興致的看著郭嘉的表情變來變去,郭鬼才不愧是郭鬼才,反應就是快,知他不可被隨隨便便打發掉,竟然猜到此“祭酒”非彼“祭酒”,“官署中從事眾,隻文若一人忙不過來,我欲在彆駕之外另設一職,名從事祭酒,為諸從事之,掌諸從事之事。”

設立新的職位需要請示朝廷,等朝廷批複下來才式任命,若不然,也不會單單沒有他郭奉孝的任命書。

上曹老板給這家夥設了個軍師祭酒,現在沒有需要他親自隨軍的要緊戰事,在這家夥身體徹底養好之前,他也不敢讓他隨軍,軍師祭酒就算了,從事祭酒倒是可以安排。

郭鬼才從學官散吏變成一州彆駕比肩的州牧副手,還是他們家公特意請示朝廷單獨給他設立的官職,按理說他該高興才對,但是想到即將朝他飛過來的公務,郭嘉忍不住搓搓胳膊打了個寒顫。

要不還是算了吧。

“承蒙公厚愛,嘉才疏學淺,不及文若運籌帷幄,亦不及公達老成穩重,在府中當一無俸散吏足矣,無需公此費心。”郭嘉顫抖著聲音,這回是真的想哭了。

然而,他溫柔似水的公隻是,說出的話比寒冬臘月的冷風還要折磨人,“奉孝說了,再過兩日朝廷的回複就到鄴城,這從事祭酒之職,除了奉孝無人當。”

郭鬼才僵硬的眨眨睛,揉揉睛開始以頭搶地式哭,“嘉~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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