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烽火不熄曹丕:我弟是個笨蛋。……(2 / 2)

人和人不能比,曹孟德娶媳婦有家裡人安排,他娶媳婦還得自己費心,天知道夫人年嫁到孫家是怎以淚洗麵,他們夫妻現在感情那好,他孫文台功不可。

這家夥年已經提前跑過一,就算是一人一次,今年也該輪到他了。

曹孟德陰沉著臉很是滲人,烏程侯再怎不樂意也隻能下馬,光還不算,連裝傳國玉璽的匣子和包裹被搶了也是敢怒不敢言。

大虎眼巴巴的看著被搶走的傳國玉璽,仰天長歎感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曹孟德的模樣,今年過年怕是要他留在昌邑。

伯符那小子了江東,他又在昌邑困著,夫人那邊今年肯定冷清,不知道主公今年又弄出了什好吃的好玩的,家裡個孩子他倒是不擔心,他隻心疼他自己。

眼看著他家虎崽子也到娶親生子的年齡了,他這個爹的要是敢在外麵胡來,那小子能立刻殺到昌邑來把他弄給夫人賠罪。

兒大不由爹,他懼內他自豪行了吧。

曹仁傻傻的看著烏程侯被攔下來,再看看他們家堂兄那陰沉的能滴水的臉色,後知後覺似乎明了什。

烏程侯急著離不是為了冀州送玉璽,而是趁堂兄不注意找理由離昌邑,如今已經進了臘月,他現在離,年前肯定不再來,這是躲懶失敗被抓來了啊。

趕明兒兗州有要緊事兒,他就和主公說說派其他人過來,主公身邊人手不夠用,他主公跟前聽命行事也一樣。

不說彆的,隻這次冀州派兵平定中之亂,他就絕對比高覽能乾。

他曹子孝在家讀書不上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書簡上的之乎也認識他,翻竹簡後他卻認不出那上麵寫的到底是什,在昌邑待了那長間後,他不光能毫無障礙的讀儒家經典,官署事情太多的候他還能幫著處理件。

雖說他看過的公文還要彆人新批閱,但是這放在以前簡直是連都不敢,他到現在依舊不處理公文,但是他認字認全乎了,厲害著呢。

不愧是能上刺史的人,就是厲害,好在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們家堂兄更厲害,任他烏程侯再怎絞儘腦汁,也躲不過堂兄的謀算。

他們家堂兄可是把武將文臣來用的狠人,烏程侯平各郡縣軍營巡視,留在昌邑城的間不多,就算在這兒也經常不在城裡待,根本不知道堂兄有多“喪心病狂”。

孫堅:……

臭小子欠揍。

偷懶什的在堂兄麵前全都不存在,他自己鞠躬儘瘁起早貪黑,還壓著彆人跟他一起鞠躬儘瘁起早貪黑,烏程侯還是不要多了,實實聽堂兄安排吧。

曹仁踱著步子走出來,大小的拍了拍孫堅的肩膀讓他振作起來,到自己馬上就要有上陣殺敵建功立業的機,臉上的歡喜藏都藏不住,以過來人的姿態讓他在昌邑好好乾,在烏程侯捏緊拳頭揍人之前趕緊腳底抹油一溜煙兒跑。

昨天攔人的候臉色多可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準備殺誰全家,再看看現在,嘖嘖嘖,好一副小人得意的醜惡嘴臉。

哎哎哎哎哎哎,還說完,捂嘴乾什?

第二天一早,曹操精神煥發走出家門,煞有其事的來到孫府門前敲敲門,讓衛兵進喊人,隻是讓這人給孫堅傳說他們離昌邑後兗州大小事宜由烏程侯一人說了算,如果有什事情拿不定主意就寫信送鄴城,反正鄴城離昌邑不算太遠,快馬加鞭一天就送到了。

曹仁戳戳旁邊的曹洪,打馬上前小聲咬耳朵,“曹子廉,你有有覺得堂兄的表情有點欠揍?”

曹仁委委屈屈的鼓著腮幫子,費勁兒的嚼著中的餅子,拍拍馬頭轉到旁邊的夏侯兄弟跟前。

夏侯淵和夏侯惇看他過來,不約而同也把隨身攜帶的乾糧拿了出來,這人隻要敢說,他們就能和曹洪一樣用餅子堵上他的嘴。

曹洪側身把管不住嘴的曹子孝按在馬背上,拿出準備在路上吃的乾糧掰一塊塞他嘴裡,餅子剛做好多久,一直貼身放著,這兒還帶著些熱氣兒,但是那大一塊直接塞進也把人噎的夠嗆。

自己管不住嘴就拿吃的堵上,省的說了什不該說的讓堂兄聽見再連累他一起挨罰。

兗州和冀州相比那冷,但也暖和哪兒,隻是路上有積雪而已,一行人出了昌邑城後順著官道一路疾馳,過了黃河後明顯感覺呼吸的候喉嚨生疼,路邊的積雪足有小腿那高,好在官道上不有人走動,看這平整的程度,應該是官府特意派人清理過,所以馬蹄子不陷進出不來。

數九寒天,尋常百姓不樂意出遠門,但是往來於各州之間的商隊不中斷,日子能過得下的百姓能安心過冬,日子過不下的百姓有容身之地,天再冷也拖家帶往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

曹仁:……

現在掏乾糧算什本事,有本事你們路上吃飯的候再把乾糧拿出來,他年輕飯量大,一個人吃四人份的乾糧完全問題。

曹仁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欠,他們晚上隨便找了個村子借宿,晚上外麵狼嚎聲不斷,嚇的他一晚上都怎睡好,就算知道狼群輕易不襲擊村寨,他也還是不敢睡。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倒黴正好趕上百年難遇的狼群襲擊村寨呢?

中大亂,離中最近又最安穩的地方非冀州莫屬,這一路上看到了不少車馬的痕跡,路邊卻看見凍餓而死的屍體,倒是難得。

曹操他們早上昌邑出發,如果是春秋天路上好走,天晚上就能抵達鄴城,不過冬天不好走,有積雪的地方馬也不敢跑太快,最終到鄴城的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曹洪撇撇嘴,被這家夥大言不慚的弄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們曹家好歹是個大戶人家,二十好了還跟小孩兒一樣被壓著學認字的不知道是誰,還文武雙全,這他曹子孝嘴裡說出來怎那奇怪呢?

曹操懶得和這臭小子多說,側身和夏侯惇夏侯淵說了句,讓他們個待兒先他府上歇歇,他自己州牧府邸就行。

曹操在城門處驗證了身份,過頭看了一眼什精神的曹子孝,扯了扯嘴角說道,“你要是這也怕那也怕,不如彆武將了,棄武文一直待在我身邊打下手,怎樣?”

“怕怕,哪兒怕了?堂兄不要血噴人!”曹仁打了個激靈,頂著黑眼圈瞬間支棱起來,“我和堂兄一樣文武雙全,哪裡需要棄武文?”

知道不有人來偷是一事兒,放不放心又是一事兒。

趕緊把東西交給兄長,之後是兄長自己留著還是給小皇帝由兄長來做決定,隻要傳國玉璽有在他手上出差池就好。

外麵冷這樣,兄長畏寒,大概率不官署,不過即便官署也什,兩處離的近,步路的功夫就到了,找人也不費事兒。

烏程侯說的不錯,傳國玉璽這種金貴物件交給彆人的確不怎放心,他自己貼身帶著也放心不下,曹子孝大晚上的怕狼群來襲不敢睡覺,他擔心玉璽失竊睡得也不安穩。

尤其是還走遠的親爹曹孟德,聽到兒子的聲音之後,調轉馬頭又拐了來。

曹丕撿起笨弟弟扔下的木劍,看著他們家父親的表情,隻希望笨弟弟待兒哭的不要太厲害。

個人有個行人的大街來到府邸門前,個小孩子一邊走一邊比劃著手裡的木劍,聽到馬蹄聲後看了好一兒,辨認出來是誰之後一股腦兒全衝了過。

“惇叔惇叔,你們怎來啦?”曹彰像小馬駒一樣扔了木劍衝上,夏侯惇剛一下馬,小家夥就立刻抱住他的大腿不撒手,親近的讓旁邊個人有些吃味。

大哥軍營了,哭破喉嚨他也聽不見,家裡除了大哥個哄孩子的,笨蛋曹彰趕緊頭,父親已經快氣冒煙了。

曹丕恨鐵不鋼的看著有察覺到危險接近的笨弟弟,和旁邊的孫權孫翊說了句約好下次再一起玩,然後走過乖乖喊人,“父親。”

曹彰虎頭虎腦歪歪頭,大眼睛眨啊眨,眼中的茫然清晰可見,“父親也來了?”

曹丕:……

弟啊,待兒記得哭大聲點,最好能傳到隔壁州牧府邸,不然就算大哥在這裡也辦法。:,,.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