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是我的藥7(2 / 2)

他心裡打著鼓,猜測著那種可能性。

南星又開始命令:“你靠著牆壁倚靠躺下。”

楚將離渾身僵硬,南星戴著麵具,那雙眼睛一動不動看著他,他死死握住拳頭,他想反抗,想不聽話,但是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他衝動。

南星隻是叫他躺著,沒有說要做什麼。

他知

道南星這個人反複無常,經常喜歡玩弄他人,他要罰人之前,很喜歡說一些做一些挑戰他人底線的事,然後在彆人忍無可忍的時候揪著錯處,這樣就能理所當然的殺人了。

他必須忍耐,先忍著,不過如果南星真的要對他做什麼,他也不會乖乖就擒,就算拚了命也要反抗,就算是咬牙自儘也好過被這畜生侮辱!

楚將離渾身緊繃躺靠在牆壁邊,防備的看著南星,他瞪大眼睛,看見南星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

為什麼要脫衣服?

那個危險的可能性越來越近,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然後他看見南星十分乾脆利落的躺著他懷裡,又用自己剛剛脫下來的外袍把自己從頭到腳蓋得嚴嚴實實,就這麼枕著他胸口閉上了眼。

楚將離身體硬得像塊木頭,他一動也不敢動,許久後才敢轉動眼珠子看南星,南星真的就這麼躺在他身上,把他當做一張床墊,什麼也不做,就睡了?

楚將離的眼珠子向下看南星的腦袋靠在他脖頸窩裡,隻能堪堪看見他的頭頂,眼睛藏在麵具之下,不知道有沒有真正地睡著。

他的手臂被壓得有些酸麻,他小心翼翼地動了動手指,突然聽見南星來了句:“你用內力將身體弄熱些。”

他被南星突然出聲嚇出了一陣冷汗,立刻按照命令將身體弄得熱呼呼的,然後他聽見南星舒服地哼了一聲,便再也沒有動作。

楚將離被驚嚇過後,終於慢慢平靜下來,他感受到南星窩在他懷裡,像團冰一樣的冷,他天生體熱,如今又要被迫把身體弄得熱熱的,抱著一團冰,也正是舒服。

他從來沒有和彆人貼得這麼近過,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南星,這個他最厭惡觸碰的人。

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他忘記了排斥就已經被貼得嚴嚴實實,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膽子把南星推開。

也不是特彆難受,因為南星非常的輕,輕得讓他驚訝,這具身體他能輕易的用手撈起,南星是手腳縮成了一團,像一隻怕冷的貓一樣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輕得接近於無。

他又看見南星的手虛握著垂在他胸口,直接碰到了他的皮膚,那塊被碰到的皮膚讓他強烈不適,酥酥麻麻地像要被山精鬼怪

謀命一樣,南星的皮膚竟是非常細嫩,一點繭子都沒有。他的手修長潔白,指間泛紅,是很嫩的粉色,比女人的手還要漂亮。

他知道南星重在修煉內功,沒有練劍煉刀,頂多是拿條鞭子打人,他喜好奢華,整個決明宮的財力物力都歸他享有,他被養得尊貴無比,手當然是漂亮的。恐怕不止是手,其他地方也是一樣。

他又想起了南星養在後宮的那些男寵,南星這樣瘦這樣輕,這樣的身子,連那些弱柳扶風的男寵都要比他強壯,南星真的能享用這些美人?

一想到這方麵,楚將離肚裡就泛惡心,他不知道南星是怎麼看待他的,也不知道南星今天今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奇怪的舉動。

難道是對他越獄的懲罰?這懲罰未免也太微不足道了。還是說明明知道他對他排斥,故意做出這樣的舉動,為了讓他煎熬難受?

這樣想著,出於逆反心理,楚將離偏偏把不適壓在心底,坦然接受。就當抱了一塊冰熬一晚,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安靜地靠在那裡,手臂麻了就用內力疏導,他臉色發黑皺著眉頭,這個地方很臟,周圍傳來若有若無惡心的臭味,但是南星身上很香。

不同於女人和倌樓裡那些刻意的香味,這個香味很淡,就像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一樣,像是某種清冽的草藥味,又像冰雪一樣散發著乾淨冷意,香味太淡了,不離得這樣近根本聞不到,擁有引入深入的魔力。

楚將離小心翼翼的垂頭去聞南星的頭頂,這樣靠近,那香味濃烈起來,果然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香味,他嗅得狠了,鼻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頭發,那頭發很細,也非常柔軟,輕輕的碰住,就像那些毛茸茸的擁有軟毛的小動物靠近時輕輕撩了一下,讓人想摸第二次。

頭發怎麼這麼軟?他這樣長的頭發,是不是連發尾都是軟的?

楚將離正想得入神,猛然聽見南星出了聲:“楚將離。”

楚將離被南星這一聲叫喚嚇得抖了一下,甚至把南星從懷裡抖了下來,他慌慌張張想要把南星重新抱好,然而南星已經幽幽地從他懷裡起來,將外袍工工整整的穿上。

然後他看見南星冷淡地看著他:“天快亮了,你從那洞裡回去。”

南星指了指楚將離越獄的那個洞。

楚將離連忙朝著那洞裡奔去,跟做賊似的,途中還跌了一跤,但是他動作十分連貫,很快就鑽了進去。

“噗通”一聲,楚將離再次掉進了水裡,他奮力往上爬,終於清醒得想起了這個水潭的路已經機關封死,他憋著氣又重新遊到剛才打破的那個洞穴。

但沒想到那個洞已經被南星從外麵堵住了!堵得嚴嚴實實,不給他一點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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