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是我的藥17(2 / 2)

月見聽見動靜出了房門,看見跪在地上的莞香,便說:“你先下去。”

莞香看了一眼楚將離又看了眼月見,“可是……”

莞香知道規矩,宮主的男寵除了大堂主能管製、能接觸,其他人是不能的。

楚將離:“下去!”

莞香不敢和楚將離對抗,隻能先下去。

屋子裡沒人了,月見才拱手:“楚兄,莞香如何惹你不高興了?”

楚將離聽了他這話這下更不高興了,這才一天不到,這個和決明宮有仇的正人君子已經開始護著南星給他安排的宮女了?難不成給南星當男寵就這麼好?這麼快就適應了!?

楚將離心裡悶悶地,說:“怎麼回事?那老男人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折辱你!”

難道月見也要像他一樣要為南星暖床?

真是可惡至極!楚將離這一刻對南星又恨又怨,明明有人暖床了,卻又找了彆人,是他身體不夠暖和嗎?

而且他奴不像奴,小寵不像小寵,也不是南星的徒弟,宮人都稱呼他為“楚少”,指不定背後怎麼笑話他,他每日和南星同床共枕,還是睡在南星的寢殿,這是極為得寵的寵侍伴侶才能做的事,可偏偏他沒有半點名分,連男寵都不是!

當然他可不是想做那老男人的男寵,他隻是恨南星處事不公、折磨他太狠!

月見道:“我的飯菜裡恐怕被加了東西,我如今武功沒辦法恢複,你有什麼辦法?”

“你放心,我托人給你送些東西。”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月見這樣安安穩穩享受南星的恩寵是被那老男人迷惑了呢。

月見:“對了,上回說的你中的那蠱毒噬心,我已經寫好方子了,藥材有些

難配,你先自己抓藥,我教你如何除蠱。”

楚將離愣愣地看著月見手裡的那張方子,突然說:“月見兄,我中的這蠱毒,是不是有其他問題?”

月見:“可是有哪裡不適?”

他說著又給他把了把脈。

楚將離對那事難以啟齒,隻說:“我聽聞南疆那邊的蠱毒奇異,那些歹毒女子會給男人下情蠱,十分惡毒,我擔心……”

月見道:“楚兄放心,所有的蠱都是不能共存的的,這噬心惡毒之處是使人痛不欲生,並不是情蠱。”

楚將離乾笑:“那我就放心了,我隻是擔心那老男人心思變態、對我求而不得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月見驚訝又奇怪,楚將離這番話怎麼這麼奇怪?楚將離可是南星的徒弟,難道那魔頭南星不顧人倫竟然對還想對自己的徒弟下手?難怪,難怪楚將離三番兩次說那魔頭色心不改、心思變態,想必楚將離遭受了不少苦楚。

月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他也想起了自身的處境,心裡不太好受:“此次過來,不知那魔頭又想了什麼折磨人的法子,如今並未讓我受皮肉之苦,可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那邪魔要折磨得我更狠。”

是嗎?

楚將離瞧見月見屋子裡擺了一尊玉觀音,那玉是上好的白玉,瑩白無暇,楚將離記得這是南星很喜歡的一尊觀音,平日裡都是南星親自仔細擦拭灰塵,沒想到竟如此舍得將觀音送給了月見。

楚將離突然問:“月見兄,你不會被那魔頭迷惑吧?”

那老男人手段高明,送來這麼多好,給這麼多恩寵,誰不心動?

月見眼底露出了些恨意:“我恨不得將那魔頭千刀萬剮,怎麼會被迷惑?”

“那就好,我會想辦法儘快救你出去。”

第二天,楚將離果然偷偷換了月見的吃食,月見一連幾日都沒有吃加了料的食物,內力漸漸恢複。

這天,竹院的們突然被敲響。

“來了來了!”

莞香說著就去開門,月見耳朵靈敏,隻聽見莞香去開了門便久久沒了聲音,他立刻出去看是發生了什麼事。

出去一看,竟見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南星站在門外,他在楊柳之下,細碎的陽光灑在他眉間臉頰,像是午後棲息在藤蔓花間的精怪,又似個從畫裡走出來的神仙。

他眉眼含笑,輕聲道:“少俠,又見麵了,我住在隔壁蘭院,我是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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