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是我的藥25(2 / 2)

以往這個時節穿著厚衣衫他還是怕冷,今日居然有些熱了,南星脫下一件後外套,在書房看書的時候還熱出了一身汗,他立刻讓佛耳備水沐浴,就在等佛耳備水的這一小會兒,他流的汗幾乎將裡衣都浸透,他身上黏黏糊糊的,脫下衣服的時候,見平常乾乾淨淨的裡衣竟然出現許多粘稠的汙漬。

他在浴桶裡洗了好一會兒,將一桶乾淨透徹的水洗成了黑蒙蒙的顏色,如此洗了兩三桶水,他的熱勁緩了過來才穿上衣服。

南星這次隻穿了一身薄薄的素衣,卻絲毫感覺不到冷,他甚至還想在外邊吹吹風,不過馬上就被佛耳製止了。

佛耳問:“可是要喚楚將離?”

南星說:“不了,今日我不冷。”

楚將離如今又住回了自己的院子,雖然已經不再帶鐐銬了,但是沒有南星的命令,他不得隨意出入。

以往每這個時辰都會有人喚他去暖床,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他在門口等了又等,沒等到一個人。

他拍了拍院門,鬨著要找佛耳,打開院門又被人押了回來。

他如此等了一夜,沒有一絲音信。

也許是今晚有什麼事耽擱了,他如此想著,又等到第二晚。

然而第二晚,也不再有人來喚他,他終於緊張了起來,是不是南星厭煩他到了極點,便不想讓他去暖床了?

可是南星那麼怕冷,沒有他便整晚都不能睡,南星可以讓彆人痛苦,但是不會讓自己過不去。

可是第三晚,也不見有人來。

他終於想到了一件事,南星是不是有了其他暖床人了?

他終於恐慌起來,如果南星不再需要他暖床,那麼他唯一的價值都沒有了。

南星不要他了。

他咬了咬牙,決定出去,出去找南星,他想看看南星新的暖床人是誰。

然後殺了。

……

這一天晚上南星很不對

勁,這晚不是十五,但是他的內力全部流失了,一點也不剩下。

唯一和十五那晚的區彆是,他不冷,非但不冷還熱得要命,就像血脈都沸騰了,迫切要泡上一桶冷水。

他渾身都是汗,他讓佛耳備一桶冷水,佛耳偏偏備上一桶溫水,泡了一會兒並沒有任何效果,他暴躁如雷:“不是讓你放冷水嗎?想熱死我?”

佛耳將他從浴桶裡抱了出來,在為他擦拭身體的時候又被南星打了兩巴掌,佛耳一動不動任由他打罵,待南星折騰累了,便為他擦頭發。

“主子身子弱,洗不得冷水。”

“我熱!沒聽清楚嗎,我熱!”

“很快就好了。”佛耳低著頭,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給他烘乾頭發,他把控著內力的熱度,每一根頭發絲都護理得柔軟乾燥。

南星很熱,但是他身上沒什麼力氣,發了一頓脾氣又出汗了。那藥劑不知是何功效,這三天就像把他身體的雜質一點點逼出來,讓他乾乾淨淨透透徹徹,如今出的汗液不是黏黏糊糊,但就是熱。

頭發弄乾了,南星指使著佛耳給他搬些冰食,可是這次佛耳並沒有聽令,而是將他攔腰抱了起來,快速地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你放肆!”南星身子軟綿綿的,便是凶狠地罵人,語氣也是弱了軟了。

他罵得不得勁,打也打得不疼,便是有武功也敵不過佛耳,更何況他現在武功儘失,實在是拿佛耳一點也沒辦法。

“你敢!你敢忤逆我,我讓義父殺了你!”唯一的威脅隻能是拿養父,可這養父一肚子壞水。

不一會兒佛耳就停了下來,南星仔細一看,見這裡居然是蘭院。

“帶我來蘭院做什麼?你是不是有病?我不住這這種寒酸地!帶我回去!”

南星喜好奢華,蘭院隻能稱得上雅致,這裡沒有昂貴的金玉擺件,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也沒有金紗紅帳。這裡白紗飄蕩著,素淨得像個雅觀,連蠟燭都不點著,黑乎乎地,像不一會兒就會飄來一隻鬼怪。

他從蘭院這邊路過也隻是做做樣子給月見看,從來不住。

佛耳將他放在床上,那床是乾淨軟和,南星從床上爬起來,見佛耳正點燃香爐裡的一捧香。

“做什

麼?你今日……”

南星說著說著臉色大變。

熟悉的香味傳了過來,熟悉的恐懼似乎深入骨髓,那些荒誕的記憶拉扯著他的海識和魂魄,他驚慌失措尖叫起來:“佛耳!不!我不要待在這裡!快帶我走!”

他手忙腳亂地爬下了床,摔在一張軟軟的墊子上,佛耳走了過去,很快又將他放在床上,南星趁機死死抓住佛耳的衣角,“佛耳,快帶我走吧,我已經很聽話了,我不需要再看什麼了。”

佛耳俯身輕輕抱了抱他,聲音近乎溫柔,“主子不怕,很快就會好的。”

南星再抓時,隻抓了個空,手裡是一截被割破的衣衫。

他哆哆嗦嗦地,想下床,想出去,然而身體的燥熱一碰上那香,就像被點燃了似的,幾乎要將他炸得體無完膚,柔軟的被子觸碰到皮膚,他已經是燃了起來。

周圍好安靜,隔壁的房間也沒有任何聲響,和以前任何一次荒誕的圍觀都不一樣,黑暗裡隻有他一個人的喘息,他終於明白了什麼。

他閉上眼,把A7喊了出來。

南星:“準備身體操控功能,今天晚上我要好好表演。”

A7:“此刻無法清晰檢測到主角的線,無法判斷主角的行動軌跡,請宿主自行斟酌行為,以防被規則發現異常。”

南星輕輕笑了起來:“不用規則幫他安排命運,他的命運我已經譜寫完畢,規則絕對不會發現異常,因為我就是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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