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籠中嬌鳥25(1 / 2)

許京墨眯著眼笑:“南星,這是要去?哪?”

南星立馬要下車,誰知許京墨一把抓住他,將他扯上了馬車。

那車夫大約是得了許京墨囑咐,他一上來,便?是開始走。

馬車裡略微搖晃。

許京墨拿出地契,“不查不知道,你這宅院買了好些時日了?”

南星盯著那地契,許京墨竟然不是去?辦公了嗎?怎麼?會在這,而且這是他買下的宅院的地契,為什麼?會在他手裡?

“拿著我的錢,在外麵買宅院?”許京墨雙眸狹長冰冷,“南星,我以為你是個乖孩子,沒想到竟是這麼?多花花腸子!”

南星的手藏在袖袍裡,他的指甲摳著手心,冷冷看著許京墨。

許京墨皺眉:“你這是什麼?眼神??”

南星冷笑:“不是你的錢,是我自己?的錢。”

“你自己?的錢?你賺一個給我試試?”

南星說:“小侯爺和?小王爺送了不少東西,我全部?當了能買好幾?個宅院。”

許京墨眯著眼,“是嗎?那你出去?玩的錢可比這多多了,我給你多少錢?流水般的花在你身上。”

南星笑道:“您那錢都花在您自己?身上了,這些錢買個六品郎中,您還有什麼?不滿意?”

許京墨嘖嘖兩聲:“這些年學了不少本?領啊,竟是跟我算起帳來了!”

南星說:“耳濡目染,也是許家的本?事,我把你買我花在我身上的錢都算了一遍,這些錢拿著買戶部?的六品官,您成倍的賺著。”

許京墨鼓掌,“可以啊南星,感情你心裡早就透透的了,所以呢?如今跟我是算什麼?帳?”

南星說看著他說:“我什麼?帳也不算,欠你的全還了,我現在隻?想走,我不想留在長安。”

“哈哈。”許京墨撩開馬車的窗簾一看,笑,“到了。”

那馬車轉了一大圈,又回了許府。

許京墨從馬車裡跳了下去?,站在平地上看著南星,招手:“下來吧南星,難不成還想在車裡過夜?”

南星不知道他唱的哪一出,他的債還清了,許京墨就沒理由綁著他,如今又帶他回了許府,不知是還要算什麼?帳。

南星從馬車裡下

去?,許京墨看著他,笑:“你可真?聰明,又聰明又通透,趕明兒哥哥做大官你經商也該是妥妥的,許家的本?事你也是有。”他笑了起來,“可惜啊南星,你既沒真?正經商也沒有做過官,這世道的真?實是什麼?你一竅不通,今日哥哥就教你一項新本?領。”

南星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見許京墨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他是慢條斯理的打開。

白紙黑字還有紅印,南星睜大眼睛看著,不可置信,“是我的奴契!怎麼?會?你不是當著我的麵撕了嗎!”

這才是他以為自己?想走就能走的根本?,沒有奴契,他就是自由的,沒想到許京墨根本?沒有撕掉奴契。

竟然全是騙他的!

許京墨狹長的眼皮子像蛇一般挑開,“這就是哥哥教你的新本?事,這叫詐。”許京墨看著南星笑,“我對你都沒用上這出,隻?是哄小孩子般的,撕了個假奴契,你便?是感動又乖巧,什麼?都是聽話?,可你不知道商人最怕虧本?,總得留點底牌,你瞧瞧,今天要是沒這奴契,你豈不是要飛出我掌心了?”

難怪許京墨能拿到他買的宅院的地契。

他的奴契還在許京墨手裡,他買什麼?,最終的主人還是許京墨,他買的宅子就是許京墨的。

隻?要奴契一天在許京墨手裡,他就是他的奴隸。

原來十幾?年的少爺全是假象,他到底是個奴隸,從來沒有任何兄弟的情誼。

許京墨拿著那張紙,要他做什麼?便?隻?有做什麼?,便?是他死在這宅子裡,官府也追究不了責任。

他若是死了,便?如砸碎一件名貴的花瓶般,奴隸不是人,是主人的東西。

所以許京墨從來沒有把他當人看待。

許京墨看書考試不行,但是門?道詭計摸得妥妥的,他又是涼薄之人,把控人心十分厲害,十幾?年來養著南星,要南星感恩戴德。

許京墨收起奴契,輕輕拍了拍南星的肩膀,好言哄著:“彆任性了,你在許府還是小少爺,如今也不用你去?討好什麼?權貴,你隻?要好好伺候小王爺一人便?可。”

南星冷冷地說:“如果我不呢?”

許京墨皺眉:“你可真?不識好

歹,伺候小王爺這樣?美麗尊貴的人,怎麼?就委屈你了?南星,你從前可乖了,怎麼?如今長大了便?如此任性?”

南星說:“我從前念著,以為和?你有兄弟情誼,後來在大牢裡一番話?讓我幡然醒悟,我心裡有杆秤,我是不再欠你的了。”南星直視他的眼睛,“你總歸是有我的奴契,你要是打死我,我也認了,是我命不好。”

許京墨第一次知道,南星這麼?犟,從前比什麼?都乖,樣?樣?都聽他的,像個漂亮的小人偶般,操控的線在他手裡。

如今突然就不聽使喚了。

他怎麼?可能打死南星?連體罰都不能,小王爺特意警告了,說南星是他的人,要好好待。

可是不調.教好,南星不聽話?,要是又反抗小王爺怎麼?辦?

許京墨眼眸微轉,他盯著南星,突然冷笑:“你這樣?有恃無恐的任性,是要逼我做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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