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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戈登強撐著轉身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他沒有聲音的流淚,心裡不知道是在等待著蝙蝠俠,還是一場奇跡的降臨。

詹姆斯·戈登的手機鈴聲催命一樣的響起,讓他脆弱的神經幾乎快斷裂開。但是他還是選擇接聽了這一通電話,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這一通電話與芭芭拉無關,但是也同樣不是什麼好消息。

哥譚富商德雷克家的小少爺失蹤了,在哥譚四處都混亂起來的危險時刻。一個不到十歲的小男孩在自己家的彆墅失蹤,而且德雷克家的彆墅與韋恩家毗鄰。

重要的是,布魯斯·韋恩接到阿爾弗雷德的通訊,那些人無差彆的騷擾韋恩家和德雷克家,在韋恩家挑釁的那群被老管家及時啟動的機關困住,現在已經被關押在讀作“排水係統”,讀作“地|牢”的韋恩莊園的下水管道裡。

這些人最好老實一點,否則過度擔憂自己家老爺和少爺們的老管家一個手抖按下按鈕,反向倒灌進來的哥譚灣的海水足夠讓他們永遠老實了。

紅色代表著普通人的生命可能遭受威脅,需要他們修士伸出援手。黑色則代表著孽力流動彙聚,已經濃度超標。看著“孽了麼”app上不斷閃爍的黑紅提示,沈一亭對哥譚真正的混亂和黑暗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她從來沒有這樣清晰的意識到,阿卡姆瘋人院裡根本沒有真正的精神患者。孩童、友人之女、無辜群眾以及富豪階級,這其中任何一方出事都可能是意外,但是一同出事,那就不是一般的謀劃算計。

這樣的行動模式,果然非常小醜。他信奉處境論,認為隻有人在絕境之中的選擇才能最真實的反映內心。而在和蝙蝠俠長久的鬥爭之中,小醜樂此不疲的給蝙蝠俠製造這種選擇困境。

布魯斯·韋恩已經可以斷定,小醜不是什麼精神疾病,他就是單純的“天生壞種”。

蝙蝠俠永遠不會和哥譚的反派們共情,但是布魯斯·韋恩卻會把每一位哥譚的反派的行動模式乃至心理動向研究得非常清楚。在哥譚所有的反派裡,小醜是唯一一個壞得不講邏輯的人。

他就是單純的惡,單純的想要拉上全世界共沉淪。

有的反派會從彆人的痛苦裡攫取快樂,然而小醜並不會,他單純的不在乎,無論被他針對的人是什麼樣的反應,其實對於他來說都無足輕重。他就是單純的享受“作惡”這件事本身。

哪怕小醜看起來非常想要拉蝙蝠俠一起沉淪黑暗,因而每一次都給他設置“無可解”的困境,布魯斯·韋恩卻也清楚的知道,小醜隻享受過程,並不在乎結果。

把哥譚的水攪渾,營造出人為的地獄,這才是讓小醜最開心的事情。

沈一亭抓住了一縷從那個紫色西裝、綠色頭發、臉上被油彩塗抹得亂七八糟的人身上溢散出來的“孽”。

孽力入手,沈一亭就一瞬間意識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的“孽”和之前她消化掉的毒藤女的身上的孽的不同。

毒藤女的孽力和小醜的比起來,簡直堪稱“清透”,沈一亭隻從中品咂出一點兒類似薄荷的涼意來。而小醜身上的孽力之渾濁,沈一亭隻是掐了一點點放在嘴裡,一張臉就忍不住要皺成包子。

隻是那麼一點點兒就非常驚人了,說是鯡魚罐頭的味道簡直都是在辱鯡魚罐頭。

如果非要形容意外的話,那大概是烤榴蓮在臭豆腐汁裡泡了三天三夜,之後又被丟進酸筍壇子裡醃製了一年,撈出來的時候又被有一雙汗腳且三天沒有洗腳的彪形大漢踩了一腳的味道。

真是鬼斧神工的形容詞,沈一亭原來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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