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完了丁安妮,李琳忽然想起丁安妮那個暗戀來了,下問道:對啦,你暗戀誰啊?為什麼就沒展成明的啊?
丁安妮這回真是沒脾氣了,長歎了一口氣道:唉,同人不同命啊,就是我班班長。我倒是想展成明地啊,像你姐那樣兒多好,家裡有不管,還支持。我要是出了你姐那樣的事兒,估計得被我媽給生吃了,連渣渣都不會給我留下,我哪兒敢啊。
李琳詭秘地笑:其實吧這事也就是我姐和華哥,我和小輝也不敢啊,我姐是大款華哥是大俠,他倆那叫做有錢有勢,還有我姥爺和羅三舅撐腰,那叫天下無敵啊。
丁安妮沮喪地附和:沒錯
兩人終於找到點兒共同話題,嘀嘀咕咕心懷不滿地開始聲討李薇來。
至於被聲討地人,羅大因為一放假就去山東跟他高人師父述職交作業去了,所以不在。但是臨走的時候可是背了一大包高中課本,據說要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地讀書來著,把羅三舅媽感動地差點兒飆淚。
羅三舅則摸著下巴囑咐:兒子,差不多就行了,咱彆書看多了變成傻不拉幾的書呆子,那才叫得不償失呢。
李薇在一邊不敢苟同:三舅啊,變傻地那是沒讀明白的。讀明白地都是大人物了,所以大人物可都是讀書地。
羅三舅笑了笑沒說什麼。三舅媽可頭一次覺得李薇說話像句話了:對啊,兒子。咱得比你爸有出息,你爸要是念了大學,早出息大了,比現在得強個一百倍。但是兒子啊,這麼多書,字又這麼小。能看的完麼,要不少帶點兒,彆累壞了,咱回來再看。
可現在的羅大,任誰說都阻擋不了他那一心向學地宏大誌願了。堅定地背著一大包書,在親人殷切的期盼中,登上了南下的列車。
至於李薇,還是在家裡蹲坑看書,勢要把高中的牢底坐穿。
因為程老太太惦記,程菲也經常上班途中把孩子和阿姨一起給順路帶到姐姐家裡呆一天,晚上下班就正好接孩子加上吃晚飯,家裡倒是省了事兒了。
這樣李薇和老太太偶爾還有李琳丁安妮,就有事情乾了。帶著丁丁四處溜達,簡直跟養了個寵物似的。大家樂此不疲。
小丁丁本來因為張嬸一個人帶孩子做家務,體力畢竟有限。帶她出去讓她自己隨便溜達的時候比較少,都是坐兒童車地時間長些。所以一到地上讓她自己走路。特彆興奮,也不哭鬨了。看個小蝴蝶什麼的活物就蹦著追上去,李薇他們在後麵隻覺得有趣,緊跟著保護著,一點兒沒覺得有什麼費事兒的。
保姆張嬸沒事兒乾,就幫著高姨在廚房忙活忙活準備晚飯什麼的,倒是覺得身上沒了個孩子,輕快了許多。
丁安平一個人也不會回家吃飯,有時候過來李薇家裡一起吃,有時候被丁母叫回去家裡吃。
家裡一兒一女,女兒整個暑假幾乎住到人家老李家了,兒子也往那裡跑,老公還經常跟同事朋友一起有應酬,常常就剩她一個人了,讓丁媽心裡很不舒服,感覺自己被拋棄了。
李家倒是每天挺熱鬨,但是李兆興夫妻更忙,每天早出晚歸的,剩下一家子老老小小地倒也挺自在。
羅大隔三差五的就在半夜三更的給李薇打電話過來,兩人一聊就是好一會兒,把他那邊的情況事無巨細的跟李薇交代的清清楚楚。所以即使走了一些天,李薇倒也沒覺得怎麼樣。
可沒事兒抱著丁丁去羅家跟羅奶奶說話的時候,卻聽見三舅媽跟一幫牌友似真似假地抱怨:兒子長大了,根本是白養了,這一走這麼多天,連個電話也沒有,昨天我實在忍不住了,給他師父那裡打了個電話,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自有那湊趣兒的溜縫兒:怎麼啦,該不是整天打拳踢腿的,沒工夫乾彆地了吧?
三舅媽那戴著幾個明晃晃的戒子地白胖手指,一邊碼長城,一邊捋了捋新做的型:哎呦,哪兒有那麼簡單,我兒子學習好著呢,不是隻會練武地。結果他師父說了,他在看書,誰找也不見,包括家裡,就這麼把我打了。我是哭笑不得啊嗬嗬
李薇渾身一陣惡寒,這羅大小樣兒的弄大了吧,譜擺地挺大啊,居然閉關自修了不對啊,昨天晚上還給她打電話來著,聊了一個多小時,據他說,電話費他師父買單,不花白不花——
看來真像三舅媽說的,兒子白養了,沒工夫搭理老娘,有功夫半夜三更地卿卿我我,實在不是個東西。
至於幾個牌友那裡互相吹捧,李薇已經聽不下去了,跟羅奶奶出了客廳,帶著丁丁在小區裡溜達。
這個,貌似月票530加更的吧?b汗,欠債太多,都記不清了,小雨努力還債中,今晚十二點之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