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溪不是第一次遇到這類地痞流氓,但她和果果還是被楊天喜這無賴氣得不輕,最後實在沒辦法,一起大聲喊叫有人耍流氓,她們這才得以脫困。
要說楊天喜他們這一家人也真是絕了,他妹妹楊娟娟才把她的腿砸傷了,到至今連一句道歉的都沒有,楊天喜竟然還有臉敢來糾纏她們?!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顏溪本來沒想過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邵正北,但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是知道了。
看著他默認的表情,顏溪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眼皮子頓時一跳,忙問道:“楊天喜昨天晚上被打人了這事不會是你乾的吧?”
她今天早上雖然沒有去看熱鬨,但是也都聽彆人說了,那楊天喜不僅被人扒光了綁在樹上綁了一個晚上,還連頭也被人打破了。
她和果果聽說後心裡都覺得挺解氣的,對付這種人就應該以暴製暴,打得他連他娘都不認識最好。
邵正北不置可否,眼底寒光閃爍,嘴裡卻嘖嘖說道:“沒有打死他,已經算是對他客氣了!”
顏溪心情有些複雜,沉默了片刻,很認真的對他道:“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要是不小心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邵正北輕輕揉了揉她蹙起的眉心,勾著唇角,微笑道:“溪溪還不相信我麼,隻要我不想讓人知道,就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顏溪想起一件事,她以前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回放學回家被高年級的學生堵在校門口進行敲詐勒索,後來江邵北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這件事,把那幾個人全都打得進了醫院,這事到最後除了她,竟沒有一個人知道是他打的。
顏溪不放心,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還是太危險了。”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現在都隻是生活在最底層的普通人,她不想讓他再為了自己這麼冒險。
“想要教訓楊天喜的法子有很多種,你完全沒必要……”
“但隻有這樣才解氣。”邵正北迅速的接過顏溪的話,意味深長的對她說道:“溪溪,這個時候還不是法治社會,真的要對付一個人,其實是很容易的。”
隻要他想,殺人都可以。
“彆混說!”顏溪理解了他的意思,心頭猛跳,忙用手去捂住他的嘴。
邵正北對著她笑,在她的掌心下輕輕的說:“溪溪不怕,我就隨便說說,沒有人會知道的。我還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呢。”
顏溪一直都知道,他不止是心黑,更還是一種病態的黑。這種執拗的心態有時候是很可怖的。
就好像是,他一盯上了她,就可以七八年都不放手,甚至為了她,可以變得毫無原則。
顏溪眼睛瞪他:“你以後再亂說話我就……”
結果,她警醒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他抓著手趁機親了兩下。
他揚起眉眼,得意的笑道:“溪溪,我要告訴你,對我最有效的勸說辦法不是放狠話,而是親我。以後不管是什麼事,你隻要親我一下,我就可以什麼都聽你的。”
顏溪嗔怪:“想得美!”
秋天日短夜長。
下午乾完活,大夥兒都早早的收工回去了,顏溪和邵正北卻還躺在半山腰的草坪上看夕陽。
顏溪把頭枕在邵正北的手臂上,看著西邊已經快要下山的夕陽,不由想起他們以後的未來。
她忽然問他:“這輩子你最想要做什麼?”
邵正北想都不想的就說:“做你男人。”
“……”
顏溪無語了一下下,轉過頭踢了他一腳:“說正經的。”
“正經的就是……做你的丈夫,做你的老公,做你的愛人,做你未來孩子的爸爸。”他很平靜的緩緩說完,眼睛定定看著她,目光裡灼熱得卻像是要把人燒化。
顏溪臉頰發燙,不自在的微微撇開臉,不去看他:“你腦子裡就不能想些彆的?”
邵正北卻湊到她耳邊,嗬著氣笑著跟她說:“我隻喜歡想這些,跟你有關的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