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天臣一不小心就吃了一顆熊心和豹子膽。”
司清說著，眉宇間沒有絲毫的恭敬，他抬頭望著龍榻上的皇上，緊抿的薄唇輕啟，“臣，反了。”
他的聲音平平淡淡，沒有多餘的抑揚頓挫的情緒。
平靜的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老皇帝躺在榻上，他聞言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頭上有什麼滑了下去。
他抬手一抹：“……？？？！”
光溜溜的頭皮與手心完美貼合。
他猛地回頭，就看到自己那一頭半黑半白的頭發整個兒躺在枕頭上！
老皇帝被震驚到了！
跟他同齡的大臣們，他們的頭發都是全白。
老皇帝一直以自己這頭濃密的頭發而驕傲，可是如今……一根都沒有了。
他腦海中想到了一個詞：連根拔起。
頭發一股腦掉下來的打擊衝淡了司清反了帶來的震撼，老皇帝“嗷”地一聲暈了過去。
司清親眼看到老皇帝的頭發一股腦兒地掉了下來，露出光禿禿的頭皮。
他的目光轉移到老皇帝臉上，隻見老皇帝閉著眼睛，白的像個發麵饅頭。
那是因為他一張臉上眉毛和眼睫毛和胡子通通都沒有了。
司清的目光下移，看到老皇帝光著膀子，身上隻穿了一條褻褲。
他眸光微斂，看向薑橙，“你乾的？”
薑橙的眼神飄啊飄，“不是。”
司清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他望著老皇帝的褻褲，咬牙切齒地說：“彆告訴我你連那裡的毛也要給他剃光。”
薑橙悻悻的把匕首蓋在被子裡，腰板挺直，賠笑道：“貌似，可能，大概，好像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