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5、修仙的來一個(20)(1 / 2)

兩道掌心相貼的一瞬間,寧黛便覺有一絲涼氣自她的掌心潛入,她下意識就要抽回手,但鳳勘卻一把包覆住她的手,杜絕了她抽回手。

“彆動,這是為師的一縷神識,隻為確認你體內的情況。”鳳勘清淡的聲音傳來。

寧黛不做掙紮,這個時候,她的注意力都在被他包裹住的手上。

他的手指真長,手真白真好看,他倆的手疊在一起剛好,大手拉小手,哦喲喲……

鳳勘的那縷神識似乎順著血液而動,很快流動向全身。

滾燙的血液中夾著一絲涼氣,那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鳳勘凝著她,不動也不言語,全副的注意力都在那縷神識之上。

當神識行遍周身,確定她是真的無礙後,他才收回神識並鬆開手,但歎著氣問:“你一定要這般執拗嗎?”

寧黛正可惜沒有多握一會兒,聞言,一臉不解。

鳳勘說:“既罰你麵壁思過,為什麼不願好好聽話,被禁製攻擊了,也不懂得學乖,你這是嫌自己活的太膩了?”

一旦說上口,他語氣愈發清冷起來,雖如此,但寧黛還是能聽出話裡帶著一抹過度的擔憂。

有這個感悟後,寧黛歪著腦袋,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看著她的眼睛,鳳勘忽然自覺出不妥,立即停下了話,再看她時,表情更冷,更淡。

過了會兒,才又問她:“可知錯了?”

寧黛賣萌:“不知道啊。”

鳳勘瞪著她,明明能將十幾個徒弟教的服服帖帖,能讓門內的雜役弟子們畏縮敬服他,他的每句話,都能成為門內人的聖聽聖言,可這個時候,他卻仿佛口拙詞窮了一般,連句簡單的訓斥也不會說了。

其實也並非不會說,而是因為有了思過堂裡膽戰心驚的一幕後,他不敢說了,也不舍說。

怕最後收不了場,更怕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沒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寧黛轉移話題:“師父,大師兄出關了嗎?”

聽她不是第一時間關心自己,而是關心賀遠航是否出關,鳳勘的眉當即擰成了結。

不答反問:“你可知你自己出了什麼事?”

“嗯,知道。”寧黛這回沒賣萌裝傻,而是一臉小得意的說:“我跟思過堂的禁製較量了一場,雖然我被禁製傷了,但總體而言,我還是很成功的。”

鳳勘:“……”

他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問題。

回答完,寧黛對著他撅了下嘴,佯裝生氣的說:“不過歸根結底,這鍋是師父你的鍋吧!徒兒好好的,多麼乾淨清白的一個人,你為什麼要罰我呢?你不公正不公平,我隻能以此來自證清白了!”

鳳勘無語到沒好氣道:“清白?你怎不瞧瞧你的模樣,活脫脫一隻成天在泥潭裡打滾的兔子。”

他這是在隱晦的暗語她從白毛變成了灰毛。

寧黛思忖了下,不太能腦補出兔子泥潭打滾的比喻畫麵,兔子好像不會滾泥潭吧?

不過兔子會不會滾泥潭並不是重點,反正兔子滾泥潭,從白毛變臟毛的比喻,她還是能夠自行參透的。

等參透後,寧黛可就不高興了:“師父,如您這般高大上的坐鎮仙人,竟然也是以貌取人之徒?!你太傷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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