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88一臉傻愣愣的模樣，好久好久都說不出話來。它在考核位麵什麼功能都沒有，還真的不知道錢淺又是個女孩子。
“不……不會吧？”好長時間之後，7788才一臉不死心地開口問道：“你確定？這位麵兩個出問題的龍套明明都是男人，考核係統怎麼又給你找了個女孩子的落點？”
“我是男是女自己還不知道嗎？誰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為了增加我的考核難度。不僅是個女的，落點還離京城特彆遠。就算當女乞丐，在京城當也好點啊……”錢淺煩躁地翻了個身，離牆稍微遠了一點點。破廟地板又硬又潮濕，下雨時貼牆睡似乎更冷似的。
“不會因為是考核就毫無理由的難為人的，”7788想了想之後開口說道：“也許是因為與你能量體波段相合的落點不多，眼下這個身份已經是相對比較理想的了。”
“與任務對象遠隔千裡的女乞丐算是相對理想的落點，”錢淺忍不住吐槽：“那不理想的身份得慘成什麼樣啊？！你的手氣也算是糟到登峰造極了。”
“先彆那麼悲觀。”7788心虛了一下下，緊接著又開始努力找理由安慰錢淺：“雖然是女的，但也許操作難度沒那麼大呢！！女主姚若雲不也是女的嗎？人家女扮男裝從軍了，在軍隊安安穩穩的當了兩年多的軍醫，不也沒人發現嘛！”
“人家是有光環的女主，能比嗎？”錢淺丟給7788一個大白眼：“你以為演電視劇呢？女扮男裝彆人都發現不了？當人人都是瞎子呢？！現實中很容易露餡好嗎？”
“也許這位麵的人就是瞎呢？”7788撓撓腦瓜：“也沒你說的那麼容易露餡吧？你也不是沒扮過男裝，記得嗎？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扮成小男孩跑堂，不也好好地沒多少人發現嘛！除了你爹和男主，其他人不都沒認出來嗎？”
“我說你還是學學辨認外貌吧！我那時候不容易被發現，是因為我跑堂的時候年級小，人又長得又瘦又小又黑。”錢淺忍不住歎氣：“小男孩和小女孩差彆不是很大，但是成年男人和女人差彆就太大了！除非我一直像跑堂時候一樣又黑又瘦又小，能假裝是個未成年男孩。但那一直女扮男裝其實也不現實，成年男人和女人差彆太大了，男孩子不可能一直不長大，總要發育，經曆變聲期，長出喉結和明顯的性彆特征。而且你想過沒有，我是要上戰場打仗的，跑堂那個身體條件上戰場真的不行！那小細胳膊連長槍都端不起來。”
“是這樣嗎？”7788一臉愣愣的模樣：“因為又瘦又小所以很難分辨男女？”
“對！”錢淺點頭：“越是極端條件越不容易分辨性彆，比如又乾又瘦或者又高又壯。但又高又壯可不是我能說了算的，那是基因條件所限，所以……”
錢淺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破廟外麵雨聲依舊，天色黑沉沉，她瞪大眼望著天花板的方向，但其實她什麼都看不到，隻是眼神放空的發呆而已。
“想什麼呢？”7788一臉納悶地問道。
“我老公。”錢淺答道：“悠揚，記得我經曆的第一個調試位麵嗎？我老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