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腦子不太好使(四)(2 / 2)

童悅切了一聲:“想要真實感受還不簡單,直接回家摸你的竹馬去,什麼感覺不就能真實感受到了?”

她一說完,何煦就一副痛心疾首:“媽蛋,你以為老子不想摸啊。”

那也得他給摸才行啊。

話說回來,她上一次看到他的上身果體,還是初一的時候,她媽做了好吃的,讓她給他家送去,她敲了半天門,沒人來開,她索性直接開門進去了,誰知道剛一進去就正好撞見從浴室洗完澡走出來的程言,那個時候他隻穿了一個平角褲,渾身上下雪白透亮,她根本來不及多看就猛地放下東西,捂住眼睛,直接跑出去了。

現在想來,還真有點後悔,當時沒有多看兩眼。

童悅見她一臉蕩漾,大抵猜到她肯定又是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當即搗了搗她的肩膀,一臉八卦道:“想到什麼事了,跟我說說唄。”

何煦扭捏著跟她說了看過程果體的事,童悅滿眼興奮:“怎麼樣怎麼樣。”

何煦不明:“什麼怎麼樣?”

“哎呀,你那小竹馬的身材怎麼樣啊。”

身材?

提到這個,何煦也不免多回想了一些。

記憶中,她就隻記得他皮膚白皙了,至於身材嘛,似乎,應該,也許……就那樣?

童悅搖搖頭道:“記不清了就再看一次嘛,再說,那會兒才上初一,十幾歲的小屁孩能有什麼好身材,肯定都是白斬雞啦,不過現在肯定就不一樣了嘛。”

她這提議瞬間點燃何煦心中的熱血之魂。

“這……不好吧?”

嘴上這麼說著,可她那吞咽口水的動作卻是藏都藏不住。

“切,想看就說嘛,又不吃虧,來,我教你一招啊。”童悅直接拉過她附耳過去,何煦的眼睛越發的亮了起來。

——

當何煦扛著兩箱啤酒和幾瓶老白乾哼哧哼哧到了程言家時,天色已晚。

程言雙手環抱站在客廳看著她將一箱子啤酒都打開擺在桌子上,回頭衝他招呼:“快點過來,今天我要不醉不歸。”

程言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

“你今天是抽什麼瘋?”

說完似乎想到什麼,眼神一凜,而後懷疑地看著她道:“你不會是想灌醉我,然後對我下手吧。”說著身子微微往旁邊側了側:“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你彆想對我做什麼事啊。”

“咳咳……”被戳中心事的何煦直接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何煦暗暗平複心情,然後瞪了他一眼:“就你這弱不經風的樣子,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眨一下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白斬雞一個,我能對你有什麼想法。”

“咳,那個,我就是今天心情好,想喝酒了,所以才來找你陪我的,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去找彆人唄,反正都是一樣的。”

聞言,程言仍是不信:“你說真的?”

“當然。”

“不會對我動手動腳?”

“當、然。”

似乎聽見她咬牙的聲音了,程言眼睛彎起:“好吧,那我就大人大量,陪你喝吧。”

拉開啤酒罐,二人碰了一下,然後各自灌了起來。

牆上的鐘指針再慢慢移動。

不知不覺,已經深夜兩點多。

兩人已經喝了很長時間了,一地的空酒瓶子,啤酒早就喝完,最後兩人還乾掉兩瓶老白乾。

程言覺得這樣喝酒太傷胃,還去臨時弄了點下酒菜。

何煦還說他不愧是良家婦男,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做什麼事都比她這個女生做的還好。

“嗝……不知道,以後誰會把你娶回家,那就太……太幸福了。”

程言看著癱坐在沙發下,臉已經紅成猴屁股的女人,不由地扶額。

“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會很幸福?”他問她。

“當、當然了,要是有誰敢說你不好,我……我第一個不會饒了她。”

聞言,程言失笑。

“既如此,那乾脆你就收了我吧,也省的把我讓給彆人,還需要你替我操心日後會不會被人欺負。”

這話說的倒像是二人身份反過來了一樣。

不過,他說的什麼,她這會兒也不大能聽進去。

因為沒過多久,她就爬到他身上,整個人扒著他,雙腿壓著他的腿。

“你要乾嗎?”難得的,在這會兒,他還保持著清醒。

但很顯然,上麵的人已經完全醉的不成樣了。

何煦麵如紅霞,眼中含笑:“我今天不想回去了……”

程言輕歎,醉成這樣,她就是想回去,他也不會讓她回去的。

“我要……跟你一起睡。”

程言挑挑眉:“你說什麼?”

“聽不懂啊。”

何煦表示很不滿:“我說我要跟你一起睡。”

說完,她直接上手,扯住他的衣服領口,猛地一拉,寬鬆的家居服直接被她的大力扯開了,“刺啦”一聲,低頭,就是滿眼的白晃晃。

何煦覺得頭有點暈呼呼的,但還是牢記自己來這的目的。

明明已經看不清眼前景色,可她還是傻嗬嗬地笑著:“果然,還、還是白斬雞……”

而本被人強行扯開衣服的程言還未發表意見,就聽到她這句評價,當即眯起眼,咬著牙,一字一頓道:“白、斬、雞?”

語畢,他猛地一翻身,將身上的人直接壓倒在身下,隨著寬鬆的家居服動作間,露出精瘦緊實的肌肉。

何煦被甩的有些懵懵的,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就聽是上麵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錯話,可是要受懲罰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啊,昨天又木有更新。

最近太忙了,好幾門課都要考試,為了不掛科,我在很努力的臨時抱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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