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八個世界(16+17+完)(1 / 2)

從宮宴開始之後,予弦就開始頻繁遇到丞相家嫡次女,他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的行蹤是怎麼泄露的,還是說靈魂波動異常的丞相家嫡次女開始受上天眷顧了?

不過也不應該啊,不就是重生一次嗎?

是的,予弦確定了丞相家嫡次女是重生的,主要是她忽然就跑過來告訴予弦,禹王有問題,讓他少和禹王接觸——這段日子予弦經常出門遇禹王來著。

按照這個發展下去,禹王應該很快就要落馬了,如果丞相家嫡次女是穿越的,不應該認得出來禹王,重生的倒是有可能是前世見過。

當然,予弦是不知道禹王和丞相家嫡次女可是同一個宗人府的交情。

說真的,那麼多次都遇到丞相家嫡次女其實有點煩。

“她還跟著你?”再次偽裝出來的太子小臉緊繃。

予弦沒正行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嗯了一聲:“是啊,也不知道怎麼的,她就看上我了,說實話,她難道不應該看上你嗎?”

太子:“……”

太子本來想要安慰予弦的,結果被予弦這一句話給憋了回去,一時間表情奇怪。

尤其是下一秒,他就聽到予弦牙酸的吸了一口氣:“又來了。”

又來了?

哪裡?

太子還茫然的看了看,努力回憶當初在宮宴上看到的丞相家嫡次女的長相,也沒和街上哪個小女孩對上啊。

“祝哥哥!”耳邊忽然傳來清脆的聲音,太子轉頭看過去,卻看到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男孩。

等等,這不應該就是……

“嗯。”予弦把太子往自己身前一拉,剛好擋住了丞相家嫡次女,名叫文水悅的那位。

文水悅早就習慣了予弦對她的疏離,一開始甚至都沒注意這次予弦是拉著人擋她,等仔細一看,她覺得太子有點眼熟。

她看看予弦,看看太子,問:“祝哥哥,這是誰啊?”

予弦:“……說了彆叫我祝哥哥。”

聽起來跟豬哥哥一樣,很難聽的好嗎?

而且……

“我也不是你哥。”

“好吧,祝公子。”文水悅不太高興,她都這麼主動了,怎麼予弦這麼難接近啊,她都明裡暗裡透露出來不少消息給予弦了,也

敢跟他去各種地方玩,難道他想要的不是這樣一個妻子嗎?

予弦將繃著臉,控訴看他的太子給拉回來,笑嘻嘻的說:“你不認識啊?你認認看,你認識的。”

她認識的?她哪裡認識這樣一個人?她以前小時候也不怎麼出門的,現在出門都是為了見予弦,哪裡還會認識其他同齡的……等等。

和她同齡,和予弦關係好,會讓她覺得眼熟的,不是有一個嗎?

麵前這個男孩如果再長大點,五官棱角分明一點,可不就是新帝嗎?

不,現在不應該說是新帝,是太子。

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撞到太子,文水悅默默地後退了半步,她尷尬的笑了一下:“太……您怎麼出來了?”

真認出他來了?——太子臉上就是這表情。

予弦差點笑出聲,他忍著了,依舊是攬著太子,對著文水悅擺擺手:“好了,我們今天有事兒,你就彆跟著了,自己去玩或者早點回去都成。”

“有什麼事情啊?我可以幫忙的。”文水悅眼巴巴的看著予弦。

予弦卻毫不留情:“不了,你幫不上忙。”

文水悅還要說什麼,予弦卻直接不聽她說了,拉著太子左竄右竄,甩開了文水悅,才出城。

“你確定人在那邊?”太子還有點顧忌。

予弦壓低聲音:“你還懷疑我?我什麼時候打聽消息出錯過?”

那倒是。

不管是哪裡的消息,予弦都能打聽到最隱秘的,真對比起來,就能發現他是對的。

這麼一想,太子也就不擔心了,他跟著予弦出去,上了不知道予弦多久準備的馬,不過太子畢竟年紀小,騎術還是不咋地,所以他是坐在予弦前麵的。

予弦目標明確,他也沒騎太快,所以等半個時辰之後,他們才到地方。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村,予弦隔著老遠就把馬給放了,和太子步行過去。

太子看著那小村,剛開始沒看出來什麼。

靠山,看起來落戶的人不多,男人們種田,女人們紡織,一眼看上去是一個很寧靜的小村子,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但是太子相信,予弦既然帶他來了這裡,就證明這地方有問題。

所以他在仔細看了看,這看著看著,就發現不對了:“這

村子……沒有小孩?”

“是啊,一個沒有小孩的村子,你說是不是很新奇?”予弦雙手環胸,他眯起眼看過去,低聲對太子說:“還有更稀奇的,這皇城邊上一個鐵礦,皇上居然不知道,你說驚喜不驚喜?”

“……鐵礦?”太子眉心跳了跳,忍不住看向予弦,想從他臉上看到否認的表情,可予弦還是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

所以,這裡是真的有鐵礦嗎?

如果這樣,這個村子的問題就可以解釋了。

太子忽然問:“這裡的這些人……是不是也不是普通人?”

“當然,真正的老農是不一樣的,這裡人少,他們也沒怎麼偽裝,下次我帶你去看老農,你就知道了。”予弦眼神似有似無的往後看了一眼,賊笑:“走走走,咱們去鐵礦裡麵看看,最好是能拿到點東西給皇上看看。”

“省得他以為我們兩個就是一個不說話的擺件。”

太子:其實皇上從來沒法把你當做不說話的擺件,畢竟你太能鬨騰了。

他們兩人偷偷摸摸的往鐵礦山去,路上好幾次都差點被人發現,不過有予弦在,每次都躲過去了。

還沒等他們到鐵礦山,太子就聽到了好像附近吵嚷起來了,氣氛好像一下子就緊繃了,太子看了看,因為他們所在位置的原因,他們現在什麼都看不到。

“走走走,彆耽擱,好不容易有人給我們吸引注意力了。”予弦一拉太子,感覺這樣還是太慢了,乾脆一把抱住太子的腰,竄了出去。

他早就練出來了內功,本來隻是簡單氣功的功法,被他給練出來內功了,雖然他平時沒用的,但是他其實是可以飛簷走壁的。

就是帶上了一個太子也沒多少影響。

於是太子也跟著體驗了一次飛簷走壁。

等到了地方,太子都沒急著先去看什麼鐵礦,反而是盯著予弦看了好半晌,才遲疑的問:“剛才這是……”

“這個啊,內功。”予弦笑嘻嘻:“我這人天賦異稟,普普通通的功法在我手裡練出來了內功,不過你可彆和其他人說,他們沒我的天賦,到時候還彆以為我藏私了。”

太子倒是不懷疑這話,太子也練武的,他要練武,肯定是用的最好的功法,也沒有聽說過

有人可以飛簷走壁,還是這麼輕鬆的。

要說借助一些凸起靈活攀爬是有可能的,可剛才予弦可不是這樣。

太子慎重點頭:“我會幫你保密的。”

“好啦,走走走,咱們先去裡麵看看,裡麵沒有人了,咱們去看看情況,回去就可以和皇上說了。”予弦興致勃勃,他甚至覺得這有點像是在探險。

太子默默跟上,等一路進去,太子眼中驚訝越來越大。

這鐵礦是真的大,也就進去約莫一丈,就看到了山洞壁上有鐵石,越進去,還越多。

而且這裡已經被挖了很多了,也就是說,有不少都被運出去了,這麼多鐵礦無聲無息的運出去,還沒有引起皇帝的注意,皇城也確實要清理一下了。

兩人走了走,因為外麵鬨騰了起來,這裡麵就安靜了很多,予弦打暈了一個人,將他身上得信物拿走了,才把他喊起來,拿起香囊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你今天一直在這裡守著,沒有見到任何人,也沒有發現不對,你會忽視你的信物,你不知道它去了哪裡,你一直都以為它在。”

“我今天一直都守在這裡……”等人跟著念了一遍了,予弦才對著太子點點頭,帶著太子往另外一個方向去。

眼看著就要出山洞了,予弦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他眉頭皺了起來,又是半抱著太子走,速度越來越快,但是他還是慢了一步。

他剛找到一個可以順利出去的,沒有人守著的洞口,就看到一個人狼狽的跌了過來。

那人一抬頭,眼睛一亮,特彆欣喜的喊:“祝哥哥!”

豬哥哥你個頭!

眼看後麵有人來了,他顧不上其他,一把抄起地上的文水悅,一手抱著太子,噗通一聲跳到了水裡。

等後麵追的人看過來的時候,就隻看到了文水悅掉在地上的玉佩,以及湖水中波動的水紋。

“去搜。”領頭的人沉聲說。

後麵就有人撲通撲通下餃子一樣的跳下水,他們也沒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水裡,周圍也是要檢查的,如果這是一個障眼法呢?

障眼法倒不是障眼法,此時在水裡的予弦已經將文水悅給打暈了,文水悅也一進水就嗆了好幾下,他鬆了一下抓著文水悅的手,對著太子比了一

個手勢,意思就是要連他也打暈,讓他彆擔心。

太子剛點頭,就覺得後脖子一麻,但是他感覺他閉上眼之前,好像看到了一條很漂亮的……魚尾巴?

很大,很漂亮,很華麗,像是泛著光,一眼看上去,就很吸引人。

不過好像太大了點,這小湖中會有這麼大的魚嗎?——這是太子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

“嘶。”文水悅感覺自己後脖子很疼,身上也疼,好像還很不舒服,衣服好像皺巴巴的,鉻著皮膚了。

怎麼回事?她是半夜噩夢了嗎?是出了一身汗嗎?伺候她的人怎麼沒發現?

文水悅想著,還帶著怒氣的睜開了眼睛,結果這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個山洞。

文水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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