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硯掀被起身，準備穿鞋。
“哎，真生氣了？”孫舟趕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至於。”宋時硯暼了他一眼：“吊針打完了，沒彆的事我就回去了。”
“哎……需要留院再觀察……”
“有問題我再來找你。”
孫舟：“……”
***
蘇婉婉一大早就來到嚴帆的辦公室簽合同。
“好了，合同搞定！”嚴帆將其中的一份遞給了蘇婉婉，“蘇小姐好好乾，不要辜負宋總的期待啊。”
“那是自然。”蘇婉婉點了點頭，視線卻往門口遊離。
嚴帆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笑了一聲道：“彆看了，宋總今天休假。”
休假？這麼不巧啊。
蘇婉婉收回了目光，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什麼意思？我不過是隨便看看，瞻仰瞻仰宋氏集團的風光，這也不行？”
“哪能呢，隨便看隨便看。”
嚴帆看破不說破，一臉笑眯眯，恰巧助理小周敲門進來送茶。
嚴帆又打趣道：“來，蘇小姐再來一杯茶，慢慢看。或者要不要小周陪你去外頭轉轉？”
然後，他又看向助理小周，眼神頗有幾分意味深長，“小周，你這茶送得勤了點啊。”
“哪……哪有……”
小周有些尷尬地笑笑，悄悄打量了蘇婉婉一眼，立即退了出去。
蘇婉婉也沒有多待的意思，起身欲走：“嚴總監，沒事我就先走了。”
“哎……不要這麼區彆對待好不好？”嚴帆調侃道：“好歹喝完這杯茶啊。”
助理小周走出辦公室，連忙拍著胸脯吐了吐舌頭。其他人聽到動靜立馬一擁而上，將她圍在了中間，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
小周一攤手：“據我觀察，合同已經簽完了。”
“居然這麼快？”
“宋總不是說不招女秘書了嗎？”
“就是啊，史彤前車之鑒還在擺著呢。”
有人咬著唇，麵露嫉妒之色：“你們憑什麼說那個女的是應聘的宋總秘書一職。”
這人話音落地，便獲得了好幾道鄙夷的視線。
“你還看過哪個職位是繞過人力部，和嚴總監談合同的？除了宋總秘書一職，我想不通還有哪個。”
“就是，之前不是就在傳嗎？宋總讓嚴總監替他物色秘書人選呢。”
“真是想不通，咱們公司這麼多老員工，知根知底的不是更好嗎？為什麼非要從外麵找這些不相乾的。”
“你想什麼？真要從公司裡挑秘書，也和你我沒關係。人家宋總都說了不要女秘書，現在反悔了，你說是為什麼？肯定是因為裡頭那個女人，難道是因為你我？”
“哎，周姐。那個女人長得挺漂亮吧？”
小周點頭：“非常正，身材也好。”像是知道那人的想法一般，小周又補充一句：“史彤沒她好看。”
蘇婉婉拎著包走出嚴帆辦公室時，眾人的視線仿佛聚光燈一般，刷刷刷地掃了過來。
小周快步走了過來，親親熱熱地說道：“恭喜恭喜，歡迎入職宋氏集團。”
蘇婉婉朝她笑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