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瓷按下功能鍵，低頭揉了揉邊牧腦袋，坐在了沙發，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跳上來。”
邊牧微微歪頭，似是疑惑了幾秒，但還是溫順地趴在沙發上。
把下巴擱在爪子上，半闔上黑黝黝的眼睛。
洛瓷一邊給它順毛，一邊看著電視，但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想些什麼。
小臉上帶著幾分疑惑不解。
她也沒想到碎片會變成邊牧。
難道是小時候做的那個夢嗎？
她是天神，天生的神靈，偶爾也會做預知夢。
忍不住伸手撓了撓它毛絨絨的下巴，又是捏捏它的耳朵，邊牧幽怨又委屈，但還是抬了抬下巴。
明明都遇到這樣不現實的事，還不知道能不能變回來，結果還是想著順著她。
……
聽到粥煮好了的聲音，洛瓷拿出兩個瓷碗，各盛了一碗粥，她特意煮的味道淡一些。
手裡端著粥，卻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突然有些替碎片委屈。
她不是當年那樣，那人封閉了意識降臨小位麵，成為楚執，而她沒能認出他，隻不過是在發現他受人刁難時，因為心裡那點感應，忍不住護著。
回到洛水後，陷入了沉睡，她的本命花被他悄無聲息地拿走，讓她少了幾分規則的束縛，對他的聯係也越來越清晰。
所以在看見邊牧的那一瞬，就已經認出他了。
碎片是人，不是真的邊牧，他肯定會覺得難受吧。
但她無法用神力把他變回來。
洛瓷慢慢蹲下身，輕聲問，“可以嗎？”
邊牧似是看出她的微微低落，忍不住蹭了蹭她的手，想發出什麼聲音，但隻能一聲：“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