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頓時自告奮勇的說道:“我來!”
她拔下頭上的簪子,對著廉老夫人的後背狠狠紮了下去。
廉老夫人疼得慘叫一聲,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一時之間有些懵,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掙脫繩索,以她的修為,這根本困不住她。
然而,體內靈力根本調轉不起來,和廢人無異。
花小缺一呲小白牙:“祖母,您就彆白費力氣了,我給您灌了散功散,您的這身修為已經廢了!”
宋太傅心裡納悶,不是說灌蒙汗藥嗎?怎麼又變成散功散了?
廉老夫人一臉猙獰:“賤人!你好大的膽子!花淮善呢?他就任由你們這般作踐我?”
“我爹他不忍心看這種場麵,所以全權委托給我處理。
您也彆一口一個賤人,若是論賤誰有您賤啊!您的風流韻事可是傳遍了整個東鳳國呢!”
廉老夫人死死盯著花小缺:“是你做的?”
“瞧您這話說的,您和古木大師私通關我什麼事兒?!行了,彆說這些沒用的了,當初你為什麼故意調換我和花念雪?
花念雪到底是你什麼人?值得你這麼做?”
廉老夫人冷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是吧?外祖父給我紮,狠狠的紮!”
宋太傅:敢情我就是個打手?
廉老夫人冷笑:“宋萬庸,虧你還是帝師,竟然做出這等損陰喪德之事,你要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和你沒完!”
宋太傅冷嗤,一刀紮在了她的右肩上。
要論狠,誰還能狠過帝王?!更逞論他這個帝師了!
宋太傅剛紮完,花小缺就趁熱撒上了一把鹽麵。
明天早上八點半繼續,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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