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2)

“是你啊,研二。”

鬆田陣平咬著煙,眯著眼睛說,“我覺得這個案件不太對勁。”

萩原研二走到他旁邊,也摸出一根煙,隔了一陣,他又悻悻說道:“忘帶打火機了,小陣平,借點火。”

“嘖。”鬆田陣平將打火機丟給他,“你姐不是讓你戒煙嗎,還抽?”

萩原研二點燃香煙,吸了一口:“這不是有你陪著嗎?到時候拉你下水,不虧。說起來,這個案件確實有些蹊蹺,但搜查科壓著這麼多案件,根本不可能把精力放在一個已經抓到犯人的案子上。”

“你說的對,所以,這件事隻能靠我們自己。”鬆田陣平已經做好了決定。

“我們?”萩原研二差點被煙嗆到。

“怎麼?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準備跟我一起?”鬆田陣平半邊胳膊直接壓到萩原研二的肩膀上,威脅地看著他,大有他說一個“不”字就給他瞧瞧厲害的意思。

萩原研二將煙夾在手上,笑了一聲:“我隻是突然想起之前我們一起在鬼塚班的事了。”

“哦,我也想起來了。之前我們一起……沒想到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鬆田陣平臉上流露出追憶之色,有些唏噓。

當年一起宣誓的同期好友,如今也各奔東西了。

“零和景光這兩個家夥,竟然連班長的婚禮都不來,我看他們是要上天了!”他顧自生氣了陣,又喃喃道,“這麼多年沒個消息,也不知道……”平安與否啊。

“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萩原研二說,“說起來,你注意到和毛利偵探家的男孩站一起的那個穿嫩黃色裙子的小姑娘了嗎?”

鬆田陣平回想一陣:“你是說那個白色頭發的小女孩?”

跟那男孩站一起的孩子有好幾個,但他對這個孩子的印象莫名最深。

“嗯。我總覺得,我似乎見過她。”萩原研二眉心蹙起,“但這個發色的女孩子,如果我真的見過,不應該一點印象都沒有才對。”

更何況,年紀也對不上,還是說,他真正有印象的,是這個女孩的姐姐或是其他親人?

“今天玩得開心嗎,熏醬?”

澤田熏揉揉眼睛:“太宰,你明明都知道,就不要問這種問題了吧。”

太宰治手賤地扒拉她的頭發:“熏醬家裡的防竊聽技術很厲害,我可是什麼都沒聽到呢。”

“所以,你承認了吧!”

澤田熏憤怒地跳到太宰治身上,“你竟然真的是會在小女孩身上放竊聽器的大混蛋!”

太宰治坦然自若:“我隻是略微有點擔心熏醬的安危。”

“你分明就是覺得事情超出了你的預料心情很不好吧!”澤田熏一針見血,不料太宰治竟然飛速借坡下驢委屈說:“那熏醬,不安慰我嗎?”

“我安慰你個大頭鬼啊!”

澤田熏目瞪口呆,對太宰治的厚臉皮甘拜下風,不對,就算是Mafia,這種道德觀念也太薄弱了吧。

她捏著拳頭思索片刻,覺得不能讓自己的拳頭受累還砸不到人,遂選擇放棄。但她真誠地建議:“太宰,我真的覺得你需要去看醫生了。”

她站起來,拍拍太宰治的頭,而太宰治也很順從地配合她的動作,她試圖對某人循循善誘:“太宰,這樣不好,你也不會希望我在你身上放竊聽器吧。”

太宰治微勾唇角,訝道:“為什麼不?如果熏醬想放的話,那我會裝作沒看見的。”

澤田熏:……

一股莫名的憋屈湧上她的心頭,她有種隔空打牛的鬱悶之感,又反駁不了太宰治的邏輯,她越想越氣,皺著眉頭思索許久,終於悟了:跟太宰治辯論就是一個錯誤!

她一想通,心情便陡然輕快起來,很快便睡意上湧,不待到家,就趴在太宰治的大腿上睡得一塌糊塗了。

今天晚上,有人睡得香甜,有人深夜仍舊未眠。

特意跟小蘭姐姐說今晚要在阿笠博士家住的江戶川柯南坐在沙發上冷著一張臉苦苦思索著。灰原哀端著一根蠟燭走到他的旁邊坐下:“博士已經睡了。你在想什麼?”

江戶川柯南道:“我覺得這個案件的疑點太多了。”

第一個可疑的,不是犯人本身,而是那個撥打舉報電話的人。

江戶川柯南攥緊了拳頭,斷定:“他有問題!在那個時候,警方根本沒有披露出案件的細節,更遑論這是一場炸彈案。而對方報警時,脫口而出炸彈犯,他是故意的!”

故意報警將犯人送上,那麼犯人的反應和後續的一切也都說得通了。可江戶川柯南不理解的是,他是怎麼躲過佐藤警官的感知,要知道,佐藤警官的敏銳,有時連他都甘拜下風。

灰原哀說:“但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找到那個人了。”

“不,可以查公園的監控!”

灰原哀平靜地看著他,江戶川柯南倔強地和她對視,前者輕輕一歎,說:“好吧,你還發現了什麼問題?”

第二個疑點,是消失的一百噸硝酸銨。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