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三爺,還缺女朋友嗎?(1 / 2)

(還沒寫完,明早來刷新哦,麼麼噠)

“等什麼?有多少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淩墨輕嗤出聲,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手拿包中取出兩枚銀針,“咻咻”兩聲朝著梁非凡首尾兩端紮去。

梁非凡早有聽聞淩墨曾以一手銀針擊退一大幫街頭混混之事。

見她指尖銀針寒芒暗閃,頓生戒備之心,迅疾地躬著身子,雙手更是死死地護住了緊要部位。

在他意料之中的是,淩墨手中如同細蛇般靈活的銀針果真按照著他預想的軌跡,不偏不倚地朝著他的襠部猛衝而來。

好在,他足夠機敏,事先用手擋了一下,才使得來勢洶洶的銀針並未傷及他的要害之處,隻“撲哧”一聲紮入他手背的皮肉之中。

疼歸疼,不過總算是保住了命根子。

梁非凡睨了一眼手背上寸長的銀針,以為自己僥幸躲過了一劫,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正打算拔去深深地嵌入皮肉之中的銀針,不料淩墨手中的另一枚銀針竟在虛空中挽了一個劍花,有為刁鑽地從梁非凡削薄的上唇穿過,“哧”地一聲狠狠地遁入了梁非凡微微翕動的下唇肉中。

“唔...你…”

梁非凡沒有料到淩墨還留有後手,疼得直飆淚花,失聲痛呼。

然而,他滲血的嘴皮子已被銀針死死地固定在了一起,稍稍一動,便又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感。

無計可施之下,他隻得緊抿著雙唇,死死地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眸,惡狠狠地盯著電梯間內巧笑倩兮的淩墨。

“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

淩墨瞅著梁非凡猶如扁嘴鴨般緊緊地合在一起的雙唇,一肚子悶氣總算消了些。

“啪嗒”一聲摁下了電梯內的按鈕之後,便風風火火地上了頂樓。

與此同時,秦北冥誤以為淩墨出了宴會廳後就出了帝煌酒店,正想著默默跟在她身後,護送她回家。

沒成想他剛剛拿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淩墨就已經大咧咧地推門而入。

“墨墨,你怎麼來了?”

秦北冥身軀一震,莫名的生出幾分心虛。

“三嫂?!”

陸靳九見淩墨一臉冷肅地走了進來,忙熱情地迎了上去,“三嫂,快來沙發上坐。”

“彆叫我三嫂。”

淩墨瞅著笑容似菊花般燦爛的陸靳九,顯然有些不習慣。

“得嘞,全聽你的。”

陸靳九訕訕而笑,尤為麻溜地改了口:

“墨姐,你今天這套禮服忒好看。你不知道,你一出場,全場賓客的眼神都給看直了。”

“小九,陸老爺子的壽辰宴可準備妥當了?”

秦北冥見陸靳九這麼殷勤,這會子竟寸步不離地跟在淩墨身側給她端茶送水,隻覺自身毫無用武之處,遂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

陸靳九聽明白了秦北冥的話中之意,狂抽著嘴角,心下暗暗腹誹著,秦北冥還真是小氣的可以。

他不過是稍稍表達了一下對淩墨的仰慕之情,壓根兒就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秦北冥倒好,就這麼不留情麵地向他下了逐客令...

“三哥,墨姐,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見秦北冥頻頻給他遞著眼色,陸靳九也不好意思再賴著不走,打了聲招呼後便閃身而去。

“嗯。”

秦北冥沉聲應著,隨手將陸靳九給淩墨倒的茶水推至了一旁,轉而又給她換上了一個嶄新的茶杯,“發生了什麼事,怎得這麼著急?”

淩墨搖了搖頭,倏地攤開了手心,示意他看向她掌心中的項鏈,開門見山地道:

“這條項鏈是怎麼回事?”

“就是覺得‘深海之心’很適合你,便隨手拍下了。起初沒有告訴你實情,就是怕你顧慮太多不肯收。”

秦北冥緊挨著她身側坐下,微微偏過頭,聲色輕緩地解釋道。

隨著他的落座,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得極近,近得甚至可以看清燈影下她鼻尖上細細的白色絨毛。

“就算有所顧慮,你也不應該瞞著我不是?這種就算行為,算得上強買強賣了吧?”淩墨顯得十分地較真,一字一頓地道。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注重這些細枝末節的人。

若是旁人對她有所隱瞞,她絕對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

之所以突然較起了真,無非是因為對她有所隱瞞之人是秦北冥。

“是我思慮不周。”

秦北冥早有預料淩墨會因為這事兒生氣,亦在心裡演練過無數遍該怎麼向她解釋。

可當她就這麼活色生香地坐在他邊上之際,他卻緊張地忘記了要說些什麼。

“除此之外,你就沒有彆的話要對我說的嗎?”

淩墨抿了抿唇,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落寞地垂下了頭。

她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聽他一句抱歉。

她想要弄清楚的是,秦北冥親手贈予她深海之心時,是不是曾對她動過心?

另外,她還想要弄清楚,向來不近女色的他,為何會突然和陸若語走得那樣近?

在此之前,他確實向她解釋過這一茬。不過他的解釋未免太過敷,隻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和陸若語沒有關係”,卻隻字不提他們之間為何那樣親近。

在明確了自己的秦北冥的心思之後,淩墨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樣灑然。

毫不誇張地說,直到現在,她的腦海中還滿是陸若語勾著他的脖子,和他談笑風生的靡靡畫麵...

而她更加迫切想要知道的是,一直對她關懷備至的秦北冥,為何在一夜之間性情大變,好似將她當成了陌生人一般,對她不聞不問。

是突然變了心?

還是說,他對她從未上過心?

淩墨心懷忐忑地靜待著秦北冥的回答。

不過,讓她倍感失落的是,他的回答完全不在點上。

單從他認錯的態度上看,確實十分誠懇。可深究他話裡行間的意思,總感覺他答了跟沒答一樣,該說的一個字都未曾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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