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玄薇轉學(1 / 2)

(還沒寫完,明天來看哦)

聞言,秦北冥的臉色由白轉青,凜冽桀驁的眼神裡透露出了一絲危險的信號。

一腳急刹後,他倏然偏過頭定定地看著淩墨,高挺的鼻梁下略顯削薄的唇微微翕動,低醇的聲色中是噴薄欲出的怒火:

“你可有想過,萬一被歐陽斌識破,當如何脫身?”

“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昨夜,若是讓歐陽斌手下那群頂級打手嗅聞到你身上的血腥氣,又或是發現你褲子上的斑駁血跡,你可有想到後果?”

秦北冥自是相信她的實力,隻是凡事無絕對,萬一出了意外狀況,後果真就不堪設想。

淩墨抿了抿唇,驟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反射弧極長的她在歐陽斌麵前裝死時並未顯露出半分懼意,直到聽得秦北冥的這一番話,才知昨夜境況之凶險,一時間亦是後怕不已。

她原以為自己高超的易容術加之市麵上一顆難求的假死藥,定能順順利利地騙過歐陽斌那雙矍鑠的鷹眼。

然而,她千算萬算,獨獨漏算了生理期的具體日期。

昨夜,要是讓歐陽斌察覺到她在女扮男裝,手段卑劣的他絕對會想方設法地讓人毀去她的清白。

想到這種可能性,淩墨總算有些理解秦北冥為何會這麼生氣。

為了安撫他不甚穩定的情緒,她特特耐著性子,聲色和緩地開解著他:

“三爺,凡事需得往好的方向看不是?昨夜雖十分凶險,但總歸是有驚無險。下一回,我一定算好日期,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意外...”

“還有下次?”

秦北冥額角處青筋暴起,二話不說,俯身上前以吻封住了淩墨微微翕合的嘴。

不同於往日的溫柔,此刻正處於氣頭上的他顯得有些強勢,甚至於不給她換氣的機會,使得她憋氣憋得滿臉通紅。

淩墨瞅著他藏著薄怒的黢黑眼眸,又因著嘴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情緒也是說來就來。

她試圖著掙開他的桎梏,他卻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牢牢地將她圈在懷裡。

“你放開我...”

淩墨抗拒地偏過了頭,著實不情願在他生氣冒火的時候同他做這樣親密的事。

秦北冥見她掙紮的厲害,倏然騰出一隻手,單手攫住了她的下巴,沉聲問道:

“我且問你,還有沒有下次?”

淩墨輕抿著被他咬破的嘴唇,愣是不願正麵回答他。

她素來吃軟不吃硬。

秦北冥這樣霸道的行為,她是一點兒也不肯買賬。

見她不肯答話,秦北冥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著和她拉近關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索性將所有的心思都付諸於實踐,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不再像方才那樣急躁,可他孔武有力的臂膀,仍舊死死地箍著她的身體。

溫香軟玉在懷,秦北冥不可控地動了情。

醉眼迷離間,憑著最為原始的欲和念,他骨節分明的手不知何時已然遊走於她領口下的方寸之間。

淩墨推拒不開,無計可施之下,隻得悶聲說道:

“不會再有下次了。”

“嗯?”

秦北冥沒想到她脾氣極倔的她還有服軟的時候,身形微微一滯。

垂首間,意外瞥見她眸中的懼意,這才清醒了過來。

匆忙退回原位,他方覺自己的所作所為太過衝動了些。

本想著向她道歉,尚未組織好語言,她卻率先開了口:

“不會再有下次了。其實,我比誰都清楚孤身前往歐陽斌住宅有多危險。我不過是想要儘快探知歐陽斌和玄薇究竟打算對戰寒爵做些什麼。世人皆知戰寒爵的軟肋為何,我必須儘快揭開玄薇的真麵目,以免戰寒爵被她所騙。”

“為何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

“我不認為你會同意讓我去冒這個險。”

淩墨話音一落,就匆匆地拉開了車門,頭也不回地下了車,“彆跟著我,我想靜靜。”

秦北冥見狀,便知她被他方才的行為氣得不輕。

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身,他更覺自己錯得離譜。

她本是那麼不羈的一個人,不論在誰麵前都不可能輕易服軟。

可他為了得到她的一句保證,卻逼得她放下自身的驕傲,委屈兮兮地說著她不情願說出口的話。

如是一想,秦北冥對於自己方才的一時衝動更是懊惱不已。

三步並作兩步繞至她身前,秦北冥再不遲疑,尤為誠懇地道:

“我一著急就容易上火。剛才的事,抱歉。”

“我跟你好好解釋的時候,你隻顧著對我發脾氣。吻儘興了,把我的嘴唇都啃禿了皮了,才想起來道歉?”

“要不,你給強吻回來?”秦北冥愈發沒轍,試探性地提議道。

聽他這麼一說,淩墨卻更加的生氣,逮著他就是一通懟:

“秦北冥,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時候,模樣有多嚇人?我打不過你,掙脫不得,麵對你的怒氣,怎麼做怎麼都不對。

可能在你看來,所謂強吻,甚至於強行發生關係都不是什麼大事。可這樣的行為,著實傷人。

再有就是,我不喜歡在氣頭上和你有任何的親密接觸,這會讓我感覺你隻是把我當成了出氣筒。”

秦北冥認真地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眉頭不由自主地深鎖在了一起。

他從來不知他的所作所為,會讓淩墨這樣驚懼。

他也從未想過將怒氣撒在她身上。

他隻是想要借助親密的舉動,消彌彼此間的摩擦磕絆。

探知了淩墨心中所想,秦北冥更覺內疚,聲色沉沉地道:

“是我的錯,不該害你傷心難過。”

“我去上課了,沒事彆來找我。”

淩墨話音一落,就氣匆匆地跑了個沒影。

事實上,她並不覺得有多傷心多難過。

她隻是有些鬱悶他們在力量上的巨大懸殊,使得她總處於劣勢的一方。

秦北冥正想追上她的腳步,前路卻突然橫出一輛炫紫色的超跑。

“哥?”

秦少景撥了撥額前的金毛,複又眯著眼瞅著遠處那抹清瘦的背影,嘴角處倏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想不到,她還敢對哥發脾氣。”

“什麼事?”

秦北冥焦灼地扯了扯領口,耐著性子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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