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梁非凡堵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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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鐵了心非要死纏著我,甚至於甘願屈身做那勞什子上不得台麵的情婦?”

梁非凡琥珀色的眸子裡全是冷酷,高挺的鼻梁下削薄的嘴唇微微勾起了一抹譏誚的弧度。

其實,這事兒若是發生在他的身體器官尚未受損之前,他興許還會勉勉強強答應下來。

他雖不是色欲熏心之輩,但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對於主動送上門的美人兒自是卻之不恭。

隻是,數月前的切膚之痛至今仍記憶猶新。

他的緊要器官雖未徹底宕機,但每一次發力,都需要靠強力藥物的支撐。

長此以往下去,身體機能必定有所虧損。

故而,對於現在的梁非凡來說,最難消受的恰恰就是盛情難卻的“美人恩”。

再者就是,他的潔癖尤為嚴重。但凡是被他人染指過的女人,基本不可能去碰。

這也是他當年主動放棄淩墨的主要原因。

當年的他被淩甜和時弈所騙,誤以為淩墨被放養到鄉下之後,同諸多男人胡來亂搞過,所以才狠下心腸,對她不管不問。

而淩甜既已在陸老爺子的壽辰宴上同薑遇搞在了一起,梁非凡就絕對不可能再同她有所牽扯。

可惜,淩甜渾然不知梁非凡心中對她的嫌惡,隻一味地討好著他。

“非凡哥哥,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願意做你的情婦,當你一輩子的小貓咪。”她麵露嬌羞,尤為刻意地將由窗簾改造而成的抹胸晚禮服往下麵扯了扯。

聽得淩甜嗲聲嗲氣地吐出“小貓咪”三個字,梁非凡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中好似有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

再加之周遭投來的異樣眸光,使得梁非凡更覺彆扭,冷冷地撂下一句“癡心妄想”之後,便如避蛇蠍般遠遠地繞開了她。

“非凡哥哥,你怎可這麼絕情?我都已經成了你的人了,你怎能始亂終棄?”淩甜死死地咬著牙根,大有破釜沉舟之事,完完全全豁了出去。

她的聲音極為清亮,穿透力極強,大有直擊鼓膜之勢,惹得宴會現場上的眾人紛紛側目,驚異地看向衣衫不整,狀似瘋癲的淩甜。

“淩甜莫不是瘋了?居然敢來大鬨訂婚宴。”

“肯定是瘋了。正常人哪會這般不要臉?梁總都已經和她解除了婚約,還死纏著不放,真是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氣度都沒了。”

“你們快看她身上的禮服!都快滑到肚臍眼兒了,兩片胸貼能遮住些什麼?”

“世風日下,傷風敗俗!”

……

周遭眾人你一眼我一語,光是口水,都能將淩甜給淹沒了。

不過,已然走投無路的她並沒有因為這些非議而退縮不前,而是鼓起了勇氣,三步並做兩步緊跟在梁非凡的身後,毫無預兆地貼著他的後背,死死地環住了他的腰身。

梁非凡沒想到淩甜竟這般不要臉皮,氣急敗壞地將如同狗皮膏藥般貼合著他的背部的她狠狠地甩到了一旁,旋即又朝著門口方向的安保人員喊道:

“你們怎麼當差的?速速把這個瘋子拖出去。”

“非凡哥哥,你怎麼可以推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怎麼可以這般無情地對我動粗?”淩甜淚眼汪汪地看向了一臉肅殺的梁非凡,寄希望於用肚子裡的孩子牢牢地拴住他。

事實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然懷上身孕。

不過是因為生理期拖延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妄加論斷,特特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言說。

她的意圖很簡單,主要是想要借著輿論的壓力,逼著梁非凡對她負責。

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忽略掉了陸老爺子壽辰宴上她和薑遇在休息室內發生的那麼一段小插曲。

隻是,她選擇性地忽略掉了同薑遇有過肌膚之親的事實,在場的眾人卻沒有忘卻。

這不,藏於烏泱泱人流之中的熊初陌就適時地站了出來,直言不諱地道:

“小甜,你該不會弄錯了吧?我依稀記得,上個月陸老爺子的壽辰宴上,和你有過接觸的人好像是薑家二少。縱你曾是非凡哥的未婚妻,在孩子尚未出世之前,也很難斷定孩子的生父吧?”

此言一出,全場倏然寂靜一片。

眾人紛紛側目看向熊初陌,嘴上雖不言說,心下卻十分讚同她的觀點。

而梁非凡聽得熊初陌這麼一說,隻覺顏麵儘失,恨不得當即擰斷淩甜的脖頸。

奈何場上人多眼雜,為了維持自身的人設,他隻得耐著性子,沉心靜氣地道:

“你彆胡扯,我和你之間什麼時候發生過那樣的關係?你若是身體不好沒錢看病,大可以直說,我這就讓人送你去最近的醫院做一次全身性的體檢。”

梁母見淩甜說得這樣篤定,心下卻打起了其他的小算盤。

眼下梁非凡的身體尚未完全恢複過來,即使有痊愈的一天,也難以保證生不生得出來孩子。

如若淩甜肚子裡的孩子當真是梁非凡的,先哄她生下也不是不可以。

正忙著招攬賓客的陳蘭聽得這邊的動靜,更是瞧不起作風不檢的淩甜。

和梁母截然不同的是,她倒是希望淩甜肚子裡的孩子和薑遇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她家兒子在智力方麵確實有點兒缺陷,雖難以找到門當戶對的新媳,但以薑家的雄厚財力,挑一個身家清白,沒這麼多心眼的女人也不算難事。

之所以遲遲未替薑遇覓得新媳,不過是因為之前的她眼光過高,非要尋一個家境優渥的女人當兒媳。現如今放低了標準,這方麵的壓力便也小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悠悠地攜著兩位安保人員走來,淡淡地睨了眼坐地不起的淩甜,尤為客套地道:“淩小姐怎麼坐在了地上?”

“媽,我討厭她!她欺負我,她弄得我好疼。”

緊跟在陳蘭身後的薑遇瞅見了淩甜,嚇得猶如旱鴨子觸了水,猛地後退了數步,一條腿還顫顫巍巍地掛在了陳蘭身上。

眾人聽得薑遇的哭訴聲,再顧不得體麵與否,哄堂大笑了起來。

有的笑薑遇沒出息,連個娘兒們都降不住。

有的則是笑淩甜,床上功夫竟厲害得讓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男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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