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團子的殺手鐧(1 / 2)

鼬,離家出走四十八小時之後又一次坐在了產屋敷的宅邸之中。

早就知道他離家出走的天音隻是把鼬抱過來用力的搓了搓,就好像是在搓丸子一樣。

身為母親的天音看著肉乎乎的鼬,捏了捏幼子的臉頰說道:“鼬君有沒有給義勇君添麻煩?”

鼬看著天音捏了捏她的手指,他認為天音應該把這句話倒過來詢問,關於鐵憨憨富岡義勇有沒有給自己添麻煩!

天音笑眯眯的看著幼子,從鼬的“回答”來看,他與富岡義勇應該過的非常的愉快。

不過天音有一些好奇,她還以為鼬並不怎麼適應和富岡義勇的接觸,沒想到他離家出走的時候,沒有選擇關係最“好”的無一郎,也沒有抱住最溫柔的蝴蝶忍的大腿,唯獨是找到了富岡義勇,這著實讓產屋敷天音覺得奇怪。

鼬望著天花板沉默不語,他是不會告訴天音,他會選擇富岡義勇是與那張已經出爐的訓練單有關的!

產屋敷天音天生的敏銳聰慧,鼬的想法他很快就猜到了。

於是來自身為母親天音的暴擊,她點了點鼬的鼻子說道:“既然鼬君回來了,那麼柱們為你安排的訓練計劃就要執行了。”

我記得我是鹹魚的鼬:……

坐在自己房間裡的鼬單手托腮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天音已經把那張看起來特彆長的訓練單交給他了,上麵每一位柱都選擇了他們最擅長的進行對自己的訓練。

現在離家出走是不可能的了,鼬用手指戳著聚集了除了水柱富岡義勇之外,其餘柱“心血”的訓練單,開始思考如果自己說出門遊曆產屋敷夫婦同意的可能性有多少。

這邊鼬正在為如何能夠逃脫訓練而思考,那邊他就聽見了雛衣的聲音從房間的外麵傳來。

身為姐姐的雛衣是按照母親和父親的要求來叫鼬,讓他同自己一起去蝴蝶居探望正在接受治療的水柱,順便詢問水柱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水柱富岡義勇雖然接受了鼬的治療,但是與猗窩座的戰鬥比想象中還有慘烈一些,他身上一些小的傷口在蝴蝶忍看來也足夠要了他的命。

在回到鬼殺隊的總部之後,這位水柱就被強行的扔到了蝴蝶居中進行治療。

富岡義勇接受治療,但是有一些事情產屋敷耀哉還是想要早點問清楚的,於是就有了雛衣要前往蝴蝶居的事情。

順便天音說鼬之前也麻煩了富岡義勇很多,就讓雛衣探望水柱的時候把鼬一起帶去。

鼬對於去蝴蝶居探望鐵憨憨內心是拒絕的,他已經看了蝴蝶忍在訓練上的安排,那些奇奇怪怪的課程可以輕鬆的占滿鼬閒暇時的每一分鐘,所以他內心拒絕和蝴蝶忍見麵,他生怕被蝴蝶忍強行的就在蝴蝶居中進行學習。

但是在溫柔的雛衣麵前,鼬再怎麼拒絕也沒有用。

剛好要出門的產屋敷輝利哉看著被姐姐強行拽上馬車的鼬,他也看見鼬掙紮的伸出來的小手,但是思考到雛衣深得母親的真傳,產屋敷輝利哉站在原地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直到鼬被強行的塞到了馬車之上,產屋敷輝利哉才抬手揮了揮表示對鼬的同情。

……

富岡義勇真在蝴蝶居的病床上放空,蝴蝶忍聽說他被上弦月在腹部穿了一個大洞,醒來之後又恢複的事情表示了驚訝。

作為探求真理的大夫,蝴蝶忍把富岡義勇當做一具模型進行上下其手,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他被洞穿的地方連個傷疤都沒有。

對於這種違反常理的事情,蝴蝶忍非常懷疑是不是富岡義勇陷入了幻覺,自己臆想出來的。

對此富岡義勇指著自己其中的一個黑眼圈解釋,“救我的有白饅頭拳頭的矮胖子打的。”

被迫提著禮物剛剛進入病房的鼬:……

鼬停下腳步看著手中是各種水果的籃子,他在思考用水果把富岡義勇砸到失憶的可能性是多少。

富岡義勇並不知道自己內涵的就是鼬,他看著鼬手中提著的水果,想到了之前幾次鼬表示“親密”的投喂,自認為自己非常得鼬喜歡的鐵憨憨,非常自然的露出了等待投喂的表情。

說實話他覺得鼬手中的蘋果就很好。

蝴蝶忍親切的與鼬以及雛衣打了招呼之後,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富岡義勇身體的探查上。

“難道是年紀更大一些的人嗎?”

按照蝴蝶忍的想法,如果是上了年紀的人很可能會呈現出更加矮小的樣子,並且因為代謝的問題,有一部分老年人會看起來非常的臃腫。

鼬調整了心情來到了病床邊,在雛衣的“幫助”下坐在了病床邊,然後把水果籃子放在了富岡義勇的懷中,表示了對於鐵憨憨的慰問。

鼬認為蝴蝶忍的猜想還是合理的,誰知道鐵憨憨永遠是鐵憨憨,他抬起頭思考了片刻之後搖搖頭,“我隻記得是拳頭白,應該是個白胖子。”

非常體貼的“白胖子”鼬拿起了手邊的蘋果,“親切”的塞到了富岡義勇的口中,並且用力。

當同樣接受治療的灶門炭治郎過來拜訪的時候,就看見被那天有一麵之緣的鼬用蘋果堵住了嘴巴的富岡義勇,炭治郎瞪大了眼睛飛撲過來,“啊啊啊啊,富岡先生要翻白眼了——”

從始至終雛衣都微笑的看著鼬和柱們的互動,最像是天音的她歪著頭思考了片刻,隨後她有一個非常有可能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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