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雨巷中的丁香姑娘!(感謝‘天堂小門’盟主)(2 / 2)

陳牧接過黑菱遞來的茶水,吹了吹茶葉,慢悠悠道:

“如果說,我有辦法救你女兒呢?”

嵇無命麵無表情。

這句話他已經聽很多人說過了,但沒有一個能兌現。

即便他很欣賞陳牧,但也不會到盲目信任對方的地步,承諾誰都會給,牛皮誰都會吹。

陳牧自然也明白嵇無命的心情,示意黑菱再添一杯茶水給對方,淡淡道:“我會嘗試一下,但我想要你先給個承諾,假如我真的治好了你女兒的絕脈,你會不會效忠於太後。”

黑菱端著新泡好的茶葉,放在了嵇無命旁邊的桌子上。

杯口冒著縷縷熱氣,蒸騰在屋內,宛若一瞬而逝的青煙彌漫於兩人的眼睛,添加了些許寂靜。

過了許久,嵇無命目光看向門口的黑菱。

黑菱猶豫了一下,關上厚厚的鐵門離開了房間,隻留下兩人對話。

“你有幾成把握。”

嵇無命那雙淡漠如塵的眸子裡首次燃起了一絲期望,如灼厲的刀鋒死死盯著陳牧。

陳牧道:“五成。”

畢竟他還不太懂如何用毒液來治病,所以給了一個保守的估計。

“你很誠實。”

嵇無命微微一笑,眸子裡的淩厲散去一些。

他伸手握住溫熱的茶杯,緩緩開口道:“我不會效忠於大炎王朝,我也不會效忠於陛下或者太後。”

陳牧挑眉:“為什麼?你覺得我是在騙你?”

嵇無命前傾了些許身子,身上的鐵鏈嘩嘩作響,一字一頓道:“倘若你真能救好我女兒……我嵇無命,隻效忠於你。”

……

一炷香後,陳牧從朱雀堂出來。

手裡拿著一把傘。

傘是黑菱生怕主上的男人惹了風寒才找來的,免得主上回來說為什麼不心疼她丈夫,嚶嚶嚶什麼的。

總之身為下屬的,就是這麼無奈。

陳牧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思緒像柔風中的細雨,吹來吹去,紛紛四散地亂飄著。

看的出嵇無命對他有了期望。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隻要救治好他的女兒,那麼以嵇無命的性格,會完全獻出自己的忠心。

這種人一旦收複,是很難叛變的。

但如果未能救治他的女兒,那麼他與嵇無命之間再無任何信任可言,對方也不會配合。

到時候,所有的計劃都將重置。

“希望老天保佑,也希望‘天外之物’給點麵子。”

陳牧喃喃道。“隻要能收了這位白帝聖劍,以後外出時有個跑腿的也是挺不錯的,或者當保鏢。”

雖然身旁有陰冥王這個小騷渣女。

但這女人總是不服管教。

心情好了就會跟在後麵當保鏢,心情不好,就跑去當刺客或者勾搭彆的女人,自由慣了。

不過陳牧並不擔心。

因為他相信總有一天能睡服這女人,而且服服帖帖的。

“陳公子,愛老虎油。”

轉過街道,陳牧正準備回去照顧孟美婦,熟悉的聲音又飄入了耳畔,在細雨中格外的溫柔。

小巷內。

夏姑娘撐著一把油紙傘。

俏生生的婷立著。

今日的她穿著一身純白色的衣裙,纖柔的腰間係著一條玉白色流蘇腰帶,將曼妙無比的身段兒突顯的淋漓儘致。

雨霧之中,她就像是一朵芬芳綻放的丁香,韻著明媚的動人的氣質。

那雙絕品嫩足,被秀美的青蔥綠繡鞋包裹。

踩在淺淺的雨水之中。

陳牧清俊的臉上不自覺揚起一抹笑容,剛要上前打招呼,看到眼前情形後,心頭忽然一動。

他的眼神浮起一抹亮。

情緒是隨著環境而起伏的,抓住一切可利用的環境引起情緒,才能在泡妞時有事倍功半的效果。

這是他前世一貫的經驗。

於是陳牧的眼裡凝結出極致的溫柔……

他緩緩走了過去,用溫醇充滿磁性的嗓音,念出一首雖然不符合時代背景,卻極為契合場景的現代詩: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

太後很不喜歡那些動不動就拿詩詞,來騙取女孩芳心的浪蕩才子。

覺得這樣的男人太過膚淺。

然而現在,聽著明明不像是詩,卻感覺莫名哀婉動人的句子,那雙傾城美眸中不禁溢出了好奇、熠熠的光芒。

這是詩嗎?可也太淺白了吧。

但聽起來很有感覺。

再加上昨晚那一幕情形,讓她心緒大亂,不自覺被男人勾住了情緒。

至於昨晚怎麼個大亂法。

以後細細再講。

雨如詩、傘如詩、美人如詩、男人如詩……

這一幕巧合與情緒渲染的場景,無疑成為了兩人日後最值得銘記的一幕回憶,溫馨如詩。

男人卻擦肩而過。

那一瞬間,情緒被點燃的夏姑娘連忙轉身。

便看到男人正一臉溫柔的望著她:“夏姑娘,愛老虎油。”

女人愣了愣,隨即抿唇一笑,刻意揶揄道:“陳公子這是在作詩嗎?也太淺俗了吧,若被那些才子聽到,定然會罵死你。”

不知為什麼,此刻她的心跳微微有些加快。

不應該啊。

腦海中又莫名浮現出昨晚偷看的那一幕。

本來昨晚看到一半的她是打算離開的,可不知怎麼的,聞到了一股很奇異的香味,腦子裡暈乎乎的。

然後就……

太丟人了,這輩子都沒出現過那種情況。

總之昨晚回到寢宮內輾轉反側,她始終難以入眠,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裡卻還是那些場景。

夢見一條大蟒蛇,正凶巴巴的盯著她。

“走,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陳牧扔掉手裡的傘。

望著滾落在地上的竹傘,夏姑娘又想起上次雨中的情形,於是也學著將傘扔掉,習慣性的將柔荑放在男人的手心,明眸善睞:“可彆又是豆腐腦了。”

“那你想吃什麼?”

陳牧問道。

夏姑娘笑了笑,輕咬著粉唇,歪著小腦袋思索了半響,脆聲道:“隨便,隻要好吃就行。”

“那就隻能吃糖葫蘆了,我單獨給你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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