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周帥見範鶯蓉那驚訝的表情,知道她也很為難。但考慮片刻後,還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並說:“隻有做上半身,才能起到一定的效果,否則,那些金銀針一拔,毒素迅速擴散。”
範鶯蓉長這麼大,讓一個男人在上半身做這種金銀罐,還是頭一次。雖然是自己喜歡的男孩子,但總感覺很彆扭,心裡有一個坎就邁不過去。
時周帥很理解地勸說:“生命和羞澀兩個,孰輕孰重,你自己比我更清楚!彆再磨蹭了,時間可不等人啊。”
被催得有點臉紅的範鶯蓉,抬起頭用目光搜尋母親的身影。可是,剛才還在房間裡的母親,現在卻不知去向。
無奈又無助的範鶯蓉,扭轉頭看見時周帥那堅毅的目光,小聲地說:“好!但你必須閉著眼睛做。”
“鶯蓉,我怎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你說讓我閉著眼睛做金銀罐,這不是為難我嗎?”時周帥沒想到這個範鶯蓉這麼難伺候,竟然提出這麼古怪的要求,讓自己無所適從。
“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能睜著眼睛,更不許偷看。”
時周帥在離開顧教授的時候,他就再三叮囑,排這種奇毒手眼心必須三合一,找準經絡和血穴,采取毒血倒流的辦法徹底清理體內餘毒。如果按照範鶯蓉不許看的要求,那這活就沒法乾了。
想到這裡,時周帥再一次提醒範鶯蓉:“你這種毒非同小可,我可是治療的醫生,而不是那些街頭的色狼,請你一定相信我的人格,嚴格按要求接受治療。”
範鶯蓉見時周帥說的這麼嚴重,想到自己頭腦發麻、手腳冰涼的樣子。要是這樣下去,還可能真被這毒給廢了。最終還是很低沉的語氣說:“做!你彆使壞心眼!”
時周帥見範鶯蓉服軟了,心裡一陣暗笑。你這小樣的,竟然跟我玩心眼,病人在醫生麵前玩心眼,那就是把自己的小命當兒戲。
想是這樣想的,但時周帥手上卻不輕鬆。這些毒素在範鶯蓉的體內徘徊多日,之所以沒有擴散是因為自己的金銀針起了作用。現在要全部逼出體內,沒有兩把刷子是真不行的。
時周帥凝神斂氣,在範鶯蓉百會穴開始下罐,以一種強有勁的力道,沿著率穀、風池一路向手臂推送,直送至開了血口的手背上。
一個小時後,時周帥發現範鶯蓉的傷口上有黑血滲出,知道此法確實有效。於是更加賣力做了,真希望一次就能把她體內的毒素排出來。
正在時周帥全力以赴做金銀罐的時候,範鶯蓉卻發出很痛苦的呻吟聲。
“鶯蓉,你怎麼了?很難受嗎?”時周帥敏銳地意識到這種做法可能傷及了範鶯蓉的精氣神,關切地問範鶯蓉。
“沒,就是頭好暈,很想睡覺。”
時周帥聽到範鶯蓉這種感覺,立即停止了手中的金銀罐,看了一眼範鶯蓉有點發紫的皮膚,心痛地幫她蓋上了被子,連忙說:“你的精氣在排毒過去中耗損嚴重,必須休息養神。”
範鶯蓉感覺到很累很累,累的全身疲乏,四肢無力,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