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
不可置信地捂住小嘴,顧綿綿再次覺得係統的懲罰製度太可惡了。
性格對調之後,她不僅抓著白術猛親,好像還跟他表白了,說什麼喜歡他,還要找他當老公。
白術還問她是不是一輩子不分開。
她怎麼回答的?
對了,她沒有回答,但是她用行動來表示了她的答案。
就是白術問完這句話之後,她不要臉的親了他的臉。
顧綿綿哭唧唧,完蛋了,這下她要怎麼收場……
這種事情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說得出口嘛。
而且如果說是開玩笑的,那不就顯得她之前的行為像個不負責任的渣女嗎?
而且他現在名義上是她的乾叔叔。
要不就當做這件事沒發生過?等以後長大了,隨著時間過去他應該就記不得這句話了吧。
可是白術的記性好像很好。
顧綿綿哭喪著臉,這些辦法都不太行得通,因為剛剛白術已經問她了,她必須給個答案。
她悄咪咪地回頭看了白術一眼。
借著月光的照射,她看見輪椅上的男孩低垂著頭,黑色頭發看上去蓬鬆柔軟。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那一刻,顧綿綿深切地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孤獨氣息。
就好像他一個人在深淵底下,所有人都在深淵上麵看著他。
他拚命想要爬出來,但是沒有一個人伸出手去拉他一把。
而他也漸漸沒了想要爬出深淵的想法,慢慢將自己沉寂,與深淵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