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查勘現場的警官哼了一聲道:“不過再牛,肇事逃逸,也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中年警官道:“以這一塊為中心,把附近的監控都查看一邊,儘快找到肇事車。”
中年警官的話音剛剛落下,他的電話就響了,接起電話,聽了兩句,中年警官臉色微微一變。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中年警官大手一揮:“都上車吧,肇事車找到了。”
說著話,幾個警察上車了,警車迅速呼嘯而去,
大概七八分鐘,兩輛警車停穩,中年警官和好幾位警察下了車,馬路邊上,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正斜躺在路上。
保時捷的前麵已經變形,邊上的路燈都被裝斜了。
“我去......”
有警察認出了保時捷。
“這是撞了人不算,又過來撞路燈?”
“還用問,肯定是酒駕。”邊上有警察道。
“行了,彆囉嗦了,先救人,120馬上就到。”
說著,中年警官急忙上前查看,保時捷的駕駛座,一位二十來歲的青年全身是血,人已經昏迷了,生死未知。
“來,幫忙,先把人弄出來。”
中年警官說著,使勁打開車門,和兩位警察小心翼翼的把人弄了出來。
“還有呼吸。”
有警察查看了一下。
“滿身酒味,這是喝了多少啊。”
中年警官皺了皺眉,剛打開車門,他就聞到一身的酒味。
“自己找死也就算了,還禍禍彆人,這種人.......”
邊上有警察吐槽,中年警官看了對方一眼,對方急忙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他本來想說,這種人死了活該,隻是這種話,警察還是少說為妙。
警察和醫生這個職業相對來說都是比較敏感的,一些話傳出去容易讓人詬病。
一個醫生,一個警察,醫生治病救人,多少醫生像方寒一樣,持續堅守,長期熬夜,承受著被病毒感染的風險,可大多數的民眾對醫生的態度並不友善,往往一些害群之馬就讓大多數醫護人員的正麵形象被抹黑。
警察也一樣,多少警察夜以繼日,冒著生命危險,維護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可同樣,一些害群之馬讓警察同誌的形象在群眾眼中一落千丈。
“伍豪傑!”
有警察從車上找到了駕駛證。
“頭,您看看。”
中年警官接過駕駛證翻開看了一下:“伍豪傑,伍開雲的兒子。”
“盛隆集團?”有警官問。
“咱們江州省有幾個姓伍的這麼跋扈?”
中年警官哼了一聲。
這個伍豪傑他是早有耳聞,不能說欺男霸女,為非作歹,卻也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平常沒少和一些人發生爭執,在江中市的公子哥中,算是個名聲不怎麼好的。
“頭,需要通知伍開雲嗎?”
“給伍開雲打個電話吧,總要通知一下的。”
中年警官點了點頭。
正說著話,遠處已經傳來了急救車的聲音。
一輛急救車呼嘯而至,醫生們下來迅速把伍豪傑抬上車,急救車呼嘯而去,中年警官也開著車跟在後麵。
伍豪傑現在並不是單純意義的傷者,同樣是肇事逃逸者,能不能搶救回來暫且不說,哪怕搶救回來,也要接受製裁的。
醫附院,郭文淵呆了一小會兒,就起身告辭了。
趙士朝和方寒等人一直送著郭文淵離開。
方寒很是慶幸,還好郭文淵及時趕來,要不然,以當時的情況,醫附院這邊搞不好就要做開顱手術了,這種大手術,做和不做,影響是相當大的。
“孫主任,冷主任,今晚上辛苦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都快四點了。”
方寒對孫遠根和冷岑道。
“行,那我們就走了。”
孫遠根點了點頭,和冷岑正打算走,醫附院急診科的住院總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通知。
“趙主任,又有一位危重患者馬上送到。”
“怎麼又讓送人過來?”
趙士朝眉頭一皺。
“那邊說是酒駕,情況相當嚴重,地點距離咱們醫院最近。”
“得,走不了了。”
孫遠根苦笑一聲,看向冷岑:“冷主任,看來我們又要等一等了。”
來了患者,他們就要等著,這是必須的,人不在,還可以假裝沒聽到電話之類的,人在,那就不能走了。
:三更送到,連續三天都是三更的,求個票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