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2 / 2)

盛朗悻悻閉了嘴。

正所謂點到為止,雖然沅夕不知道盛峪為什麼會有意裝作兩人不熟,但今天的場合,到底還是低調行事為好。

再說凡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更何況盛峪還是她老板。

沅夕想得出神,目光停留在對麵擺放整齊的球瓶上。

盛朗發現,顛了顛手裡的保齡球,“要不要一起玩?”

沅夕聞言,正要拒絕,又瞟了眼與她保持距離的盛峪。

她總算知道前幾次對其避而遠之的自己在盛峪眼中究竟是什麼樣子。

難怪他會以戳破她的偽裝為趣。

成功扳回一城的沅夕得意到收不攏嘴角,笑著答應,“好啊!”

管他留不留一線,她隻知道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

“我不太會。”沅夕拿起一顆,“盛總,這個怎麼玩呀?”

盛峪一副你快可彆這樣叫我的表情,望向盛朗,“教一下。”

盛朗攤手,“我也不太會,還是哥你自己教吧。”

盛峪差點氣笑。

一個兩個成心的是吧。

他餘光掃了眼那邊三兩個饒有興致看著他們的公子哥,沉思道:“這個沒有什麼特定的玩法,看到那裡的白色球瓶沒?”

沅夕點頭。

“把球扔出去,打到幾個算幾個。”盛峪簡明扼要道。

拜托,這個誰不知道。

“就這樣?”

“嗯。”

“哥,你之前教我...”盛朗話說到一半,被盛峪一記冷眼給憋回去,話鋒陡轉,對沅夕說,“就是這樣,簡單吧,你先試試看。”

沅夕半信半疑:“行。”

她單手握著保齡球,微微彎腰,左右眼睛一睜一閉,認真瞄準著呈三角狀的白色球瓶,找準時機,將球推出去,保齡球沿直線朝前滑動,“嘭”地一聲,白色球瓶全部倒地。

盛朗比打中的本人還興奮,“哇”了聲,“可以啊,一次全中。”

沅夕驚呆了,激動地小跳了下,轉身看向盛峪,眼神中帶著得意。

盛峪挑眉,維持著今天惜字如金的人設,“有天賦。”

沅夕瞬間笑開花,笑容嬌憨,眼睛彎得像月牙,讓人難接近的疏離感在此刻蕩然無存。

沒一會兒,到了午飯時間,幾人到前廳跟長輩們一起用餐。

沅夕去了趟衛生間,等到時,大家差不多已經入座,餐桌離門近的位置剛好空出一個,她正要坐下,一旁的李伯伯連忙說:“夕夕,你外公身邊專門給你留了位置,你坐那兒,陪陪你外公。”

沅夕聽白婕說過,越是家境殷實的人越是注重禮儀,尤其在餐桌上,有時候坐的位置更是講究得很,行差踏錯半分,就有可能在無形中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白鴻遠坐的位置是正對門的主位,一左一右分彆是沅夕和顧雲清,顧雲清旁邊的是盛朗。

再看盛峪非但沒有坐在顧雲清身邊,反而坐在最靠近門的位置。

沅夕望著他,疑惑地眨了下眼。

被注視的人抿了口水,慢條斯理地夾菜,仿佛周圍的一切與他無關。

或許是她想多了。

白鴻遠瞥見沅夕遲遲不動筷,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又繼續看回她。

吃飯前他已經從安平那裡了解到沅夕和在場幾個年輕人見麵後的情況,其中就屬盛家兄弟與她相談甚歡。

尤其是盛峪。

但偏偏在白鴻遠的原定人選中,唯獨沒有盛峪這個人。

白鴻遠淡淡開口,“盛,峪。”

話一落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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