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兒指著薑衡道:“這個是我們薑氏的產業,現在是哥哥在打理。所以呀,我們雖然未入你家,你卻是入我家啦!”
阿塗低頭看著自己麵前盛著冰釀梅子的琥珀盞,心道:“難怪這個酒樓如此精致奢華,竟然是富可敵國的薑氏開的。”
薑氏如葵聽到白澤的話卻是心裡一動,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她溫柔地說道:“該說抱歉的是我們才對,早知阿塗妹妹今日約了風林家主,我們便不打擾了。”
風林隱轉過頭,意有所指地說道:“無事,我們二人在一起的時間多的是,算不上打擾。你們難得來一次陵國,自當以你們為先。”
聽明白風林隱話中的意思,白澤的臉色更加冷了。
見場麵尷尬,薑衡趕忙招呼小二新上一桌酒菜。
等酒菜來了,薑衡拿起酒瓶給每人都倒了一杯,邊倒邊說:“今日諸位賞臉來我這兒,自當由我做東招待。這個是前年冬歲,如葵收集了一壇子梅花花蕊上的雪,釀了這一壇梅花釀,如今正是可以喝的時候。二公子,風林家主,阿塗妹妹你們嘗嘗可還順口?”
聽到如此彆致的做法,三人都有些好奇。
風林隱淺嘗了一杯,笑著讚道:“梅香冷風雪,好一顆七竅玲瓏心!如葵女郎不愧才女之名。”
白澤也難道地稱讚道:“傳聞離晉有雙姝,琴有如葵,置琴曲幾上,慵坐但含情。舞有阿瑤,翩翩舞廣袖,似鳥海東來。我本以為是誇大之詞,沒想到竟然與傳聞一般無二。”
聽到白澤提起阿瑤,風林隱不由地抿緊了薄唇,他不著痕跡的看了阿塗一眼,見她正認真地品嘗美酒,並未留意到白澤話,才放下心來。
如葵得到二公子讚賞,自是喜不自勝,笑著謝道:“兩位公子過獎了,雕蟲小技而已。”
如葵擅琴,風林隱又是琴藝第一人,知音難覓,兩人少不得探討一番。見風林隱與如葵你來我往,從詩詞一直聊到琴曲,阿塗不由地有些沮喪,“隱哪裡都好,就是實在是太招蜂引蝶了些。”
坐在對麵的白澤看著一臉沮喪的阿塗,立刻猜出她心中所想。心裡暗罵:陷入情愛的女郎果然是蠢笨!
雖然心裡氣恨她妄自微薄,白澤卻還是開口說道:“說起好酒,師妹也很擅釀酒,我府上還有一壇師妹釀的酒。改日各位有空可以來我府上一起嘗嘗,味道很是特彆!”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圍到了阿塗身上。
薑衡問道:“哦?阿塗妹妹竟然也擅釀酒?”
隱咬著後槽牙,笑得異常溫柔地問道:“阿塗,我們相識經年,我怎不知你還會釀酒呢?”
阿塗含糊著解釋:“額,也是沒機會嘛。”
現在她隻想蒙混過去,“隱怎麼回事啊,忽然計較這麼小的事。還有師兄,沒事提這個乾嘛?!”
“風林家主,你如果想喝可以來我府上,說起來師妹廚藝也很是不錯......”
白澤看風林隱不爽已經很久了,雖然現在他還不能和六世家翻臉,但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