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的易感期,他是被那股強烈的味道強行勾引出了易感期。
在他已經注射過藥劑之後。
他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契合的味道,他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他隻知道他願意為這樣的味道陷入癲狂。
他瘋狂的想要抓住那抹味道。
瘋狂的想要抓住它的靈魂。
瞬間,他的理智被卷入浪潮裡,再也無法自拔。
他成為了一頭野獸,拋棄了所有的理智,成為了欲望的囚徒,失去了所有的神誌。
曾被人誇讚的眸子裡既不是黑暗也不是星光,隻有純粹的瘋狂。
他幾乎是本能的探向渴求的後頸,他被操控著試圖啃咬下去。
下一秒,一陣劇痛傳來。
男人的信息素無法抑製的散發出來,白炎不是第一次聞到男人的信息素,但卻是第一次反應如此劇烈。
白炎幾乎被這股霸道而強勢的信息素弄到崩潰。
她的靈魂在渴求。
快!靠近他!臣服他!拜倒他!
為他獻出一切!
脖頸間傳來了痛苦,伴隨著的是不屬於她的信息素在注入。
霎時白炎猛的清醒,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拾起的力量,隱藏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刺向自己,一刀又一刀,直直捅了十幾刀她才能勉強戰勝這種靈魂的掙紮。
下一秒,她刺向了男人的大腿根。
那裡是肉最多的地方,劇烈疼痛的同時卻不會太傷害人的身體,至少不會造成永久的傷害,即便刀刃洞穿了他的身體。
白炎打斷了男人的標記,她的身上不可抑製的沾染了男人青草的味道,與她身上的花香融合在一起,顯得那麼自然又恰到好處。
白炎又捅了自己一刀,這才抑製住想要留在他身邊的本能,然後頗為狼狽的踉蹌著的跑出去。
外麵的戰亂並不能影響她,安天和說得對,她如果想要逃走,隻有兩種可能。
她像是長了一雙會外放的眼睛,她幾乎可以避開所有的戰場,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可她的信息素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不斷的吸引著彆人的注意。
他們聞著味,在白炎的味道中變得癲狂。
甚至於,在湧來的人群中還有本不該被引誘的bete。
白炎不斷的用疼痛來喚醒自己的神誌,甚至是喚醒自己的力量。
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的鮮血,也不知道自己插了多少刀。
她唯一慶幸的就是,她的信息素能夠勾引Alpha和bete進入狂躁中,但正是因為過於狂亂反而給了她一絲機會。
狂亂的Alpha與bete陷入了爭鬥,他們原本是想吃掉這塊蛋糕,但卻突然發現有更多的人跟自己一樣對蛋糕虎視眈眈。
Alpha的本能讓他們憤怒這種情況,他們甚至還是大打出手,誓要掙出一個輸贏來。
那是一種淘汰,在這個過程中,被影響的bete無疑最為淒慘,他們的能力趨於平庸,無法與天之驕子的Alpha相抗衡。
往日裡理智的bete會遠離Alpha爭鬥的場景,避免自己被牽連。
但現在,失去自控力的他們前仆後繼的湧上來,他們錯誤評估自己與Alpha的差距,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
或者說他們並沒有犧牲的意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