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惡徒(1 / 2)

第二百二十八章哦,我也懂法啊

珍妮弗的電話一般打過去,那邊頭上的金發都快禿光了的艾伯特律師就拎著自己的公文包,殺氣騰騰踏上了去往燕京的飛機。

他真是太喜歡處理中國大陸的案子了。這相當的富有挑戰性並且給他極大的滿足感。

上次和革委會這個政府組織周旋了半年的時間,直到當事人出獄,他成功的讓革委會敗訴了。

這起案子在舊金山引起了軒然大波,他已經擬好了目錄,準備出一本他有關這起案子的自傳書了。這是相當高度的榮耀了。

現在,聽聽,性感的珍妮弗告訴他的消息。

林女士和帕羅恩特公司對上了,這可是在全球範圍內都享有盛譽的療養院。

富有,是的,相當的富有。上一次的案子,給他賺到的是榮譽。那麼這次的案子,他想,他可以換一棟不錯的彆墅和一輛非常喜歡的新款小汽車了。

光頭律師下了飛機,直奔楓山派出所。他以前還沒有來過燕京呢,這次看來的話,應該能在燕京待上很長一陣子了。

“林女士,很高興再一次見到你。距離我們上次分彆,隻不過去了幾個月,但是我非常的思念你,用你們中國的話說,這個叫,額——”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艾伯特,我又需要你的幫助了。”看到這個熟悉的蹭亮大腦門兒,林曉雪覺得非常的有安全感了。

“我趕飛機趕得非常匆忙,珍妮弗隻告訴我案件的性質,這是一起命案是嗎?”艾伯特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場。

“關於命案的事情,我們可以待會兒再聊。我現在正在被起訴,艾伯特,你能先幫我恢複自由身嗎?”林曉雪指了指金絲眼鏡男,示意起訴方的律師就坐在那裡。

“你遭到了起訴?真不敢相信,你是多麼遵紀守法善良的人,你怎麼會遭到了起訴?”艾伯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後擺開架勢,對上了控方律師。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金絲眼鏡男在看到艾伯特的時候臉色就變得極為難難看,在清楚聽到林曉雪稱呼他為艾伯特的時候,他的額頭就開始冒冷汗了。

作為美國人,他也是聽過這位大名鼎鼎的律師界瘋子的。在今年以前,他曾經成功的為一個再婚第8次,並且婚內出軌的女士,咬下丈夫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家產。被稱作,離婚律師裡男人最不想看到的人。

今年他忽然從離婚官司裡抽身跑到了中國,在大陸和大陸的政府組織革委會對上了。

堅持指控革委會長達半年的時間,最後還獲得了勝訴。這件事在美國的律師界引起了轟動。而他剛好是研究了這個官司的人。艾伯特充分發揮了自己離婚官司裡瘋狗一樣的特長,在整個指控過程中無所不用其極的搜尋證據,利用各種手段,獲得勝訴。

“你姓林。”金絲眼鏡男想起了剛剛艾伯特對林曉雪的稱呼。

“我以為你在提出民事訴訟的時候了解過我的名字。”艾伯特在身邊之後,林曉雪說話就輕鬆多了。

林女士,不就是艾伯特在大陸的那起指控革委會案子的當事人嗎?

“你彆試圖恐嚇誘導我的當事人,這些都會成為證據上法庭的,你要交談的對象是我,好了我們開始吧。”

提起誘導恐嚇林曉雪想起來剛剛金絲眼鏡男那耀武揚威的威脅。她偏頭和艾伯特講述了這件事,並且表示派出所的民警都可以成為目擊證人。

艾伯特聽了眼前一亮,他剛剛已經飛快的看完了英文的訴訟書。本來可能需要賠償一部分損失,當然隻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他會爭取把賠償金控製在1元的。現在有了個恐嚇證據,這1元賠償金也可以免了。

艾伯特本來是打算用中文和金絲眼鏡男交流的。但是近視眼鏡男拿著英文版的訴訟書,一開口也是地道的美式英語。讓艾伯特相當輕鬆的改成了母語。

“姐,這個外國佬是誰啊?”

“什麼外國佬,這是我的朋友知名大律師艾伯特。”林曉雪好沒氣拍了小建的後腦勺一下子,放尊重一點兒,人家還是有真本事的人。

“那他能說的過對麵的那個眼鏡男嗎?”反正之前他是一點兒都說不過的。

“放心吧,小意思。他之後會全權負責妮兒的案子。等會兒我自由了,我們就一起去先把妮兒的遺體帶回來。”林曉雪絲毫不擔心,近視眼鏡男看到艾伯特的時候就慌了,這是不戰先退了。

果然,一會兒後,艾伯特露出標誌性的友善的微笑,和金絲眼鏡男握了握手。這個案子就結案了,速度之外,連派出所的公安同誌都驚訝了。

要知道帕羅恩特療養院這個外國公司,態度非常龜毛,一點兒小事都搞得興師動眾的,弄一大堆的手續,還都是洋子母,反正派出所的他們都是看不懂的。都要送到市裡公安局去找人幫忙簽字,彆提有多麻煩了。

這個講著一口洋文的年輕人,拿了個訴訟過來,派出所的民警們頭都大了。結果又來個真洋人,三句兩句就把人給搞定了。

果然,洋人還是得洋人來治。

“好了,林女士。現在我們來聊聊命案的事情吧。”成功把金絲眼鏡男逼退之後,艾伯特就已經興致高昂的迫切的聊起了吸引了他過來的主要案件。

“當事人是一名患有心理疾病的小女孩,今年是12歲。”

艾伯特立刻把重要得特點記下來,未成年,並且是生病的弱勢群體。

“在帕羅恩特療養院住了一年多的時間,具體是一年——”林曉雪看向小建。

“一年零七個月。”

“在帕羅恩特療養院住了一年零七個月,情緒一直都很穩定,心理疾病狀況也在改善。但是就在這個月,毫無征兆的自殺了。療養院不僅試圖隱瞞自殺真相,還混淆死亡時間。我們懷疑,這是一場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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