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她在地下跑的時候,把臟東西帶上來了吧。
老大昨晚可說過不讓她弄臟東西。
怕被“判死刑”的程七七仗著膽子,湊到秦曆跟前,伸出小舌頭想把小黑點兒粘走。
許是伸的有些久了,顫顫巍巍抖動的舌頭下麵,帶出去不少哈喇子。
原本一小灘的口水逐漸彙聚,順著程七七舌頭的斜坡,“咚咚咚”,掛在程七七的舌頭尖兒上,形成一顆巨大的口水珠。
“咚咚咚。”
眼瞅著哈喇子要準確無誤掉進秦曆嘴裡,怕死的程七七想將舌頭收回來,可……“該屎,蛇頭…好像扣筋兒了。”
撤不回來了。
眼瞅著口水珠不斷壯大,就待一瞬撐破張力爆開。
Emmmmmmmmmmm。
狗腦子的程七七大腦開始瘋狂運轉,是先懸崖勒馬(把秦曆弄醒,退出去)還是勇闖高峰(直接順道把秦曆眼下的小黑點粘下來)。
真是前也挨打,後也挨捶。
突然。
“滴答!”
堅持不住的口水珠“嘭”的一聲,掉了下去。
“呀呀呀呀呀!要死了,要死了。”自身都難保的程七七趕緊調轉屁股,四爪騰空收攏,“pia”的一下埋頭裝睡,並心中默念:“不關我事兒啊~不管我事兒啊~。”
還睡著的秦曆一個側頭,稍稍錯開了邊。
但嘴邊的濕潤驚醒了沉睡中的秦曆。
“奇怪,嘴邊好像濕濕的。”半睜開眼的秦曆抬手摸了摸嘴邊,黏黏的。湊到鼻子邊聞了聞,臭臭的。
以為是程七七尿床的秦曆“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剛想找那個闖禍精算賬。
就見似是被他吵醒的程七七回頭,大嘴巴一張,大大打了個哈切。頂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似是在詢問他乾什麼。
“不是你?”秦曆納悶道,看向枕頭一側陰濕了一大片。
他這麼大人了,睡覺不能流口水吧。
以前也沒出現這種情況啊。
做賊心虛的程七七見秦曆一邊撚著手上的黏液,一邊盯著枕頭瞅。怕他深究,起身湊到枕頭上聞了聞,再聞聞秦曆的嘴邊。
做出一副“哦~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表情。
如此栽贓嫁禍的行徑。
騙得一向頭腦清醒的秦曆都不清醒了。
正待他摩擦著下巴,不明所以的時候。
“誒呦!”徐為民那邊,傳來了一踢灑東西的聲音。
“怎麼了?”聽著有人摔地的聲音,秦曆穿個拖鞋走了過去。
就見連衣服都沒穿好的徐為民倒在了一攤黃色液體裡。
準備上前的秦曆想將徐為民扶起,衝天的尿騷兒直逼秦曆的天靈蓋,熏得秦曆想踏進屋裡的腳立馬撤了回來。
捂著鼻子無語道:“你都這麼大人了,咋還把尿盆踢灑了,讓我怎麼說你好。”
讓他不好好上廁所,活該。
“沒啊,我昨晚上也沒尿尿啊,再說尿盆我沒放這麼外麵啊。”起床下地的徐為民也是服了。
剛下去便一腳踩進尿盆裡,直接摔地上了。
嫌棄地聞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