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玩大了,動了胎氣(1 / 2)

打發走了溫可那個電燈泡後,厲邢一個穩穩的公主抱,直接將童晚書抱上了車。

“說過多少回了,彆這麼抱著我……這是學院門口呢,影響不好。”

童晚書還沒來得及掙脫,便已經被男人抱上了房車。

剛把童晚書溫柔的放下,厲邢就半親半蹭了上來:

“寶貝兒,今天跟著媽咪有沒有乖?想爹地了沒有?”

厲邢柔情再柔情的親著童晚書已經隆出來的孕肚,似乎有說不完的情話。

“抱歉,爹地今天去給我家小喻狂賺奶粉錢了……上回被任家訛了一百多個億,可把你媽咪心疼狠了。不過爹地已經賺回來了。”

男人連蹭帶拱,“爹地和媽咪,每天都陪伴在小喻的身邊……小喻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幸幸福福的。爹地和媽咪恭候喻公子的大駕。”

童晚書舒服的半躺著,放鬆著姿態任由男人蹭親著自己和孕肚。

這樣相濡以沫的溫情時光,正是童晚書夢寐以求的。

曾經的自己和兒子,幾乎不敢奢望這樣的溫情;

而現在的她,卻每天都能享受得到。

“厲太太,今天我兒子表現如何?點評一下唄。”

男人取下黑瞳,露出的那雙異瞳,顯現出勾人的桃花意;

眸光似乎能流動起來,如同暗夜裡突然燃放的煙花。

多情又迷人!

童晚書被這雙染著異色的眼眸吸引了過去,就像那浩瀚的海,不由自主的沉溺在了其中。

“兒子說他……想你了。”

兒子想沒想這個男人,童晚書不知道;

但童晚書自己是真想了。

“剛好,我也很想你和兒子。”

厲邢將童晚書的唇嘬住,帶上齒間微微的淺嗑;

滋生起細細密密的癢意,讓童晚書不由得嗚咽一聲。

厲邢很強壯,也很重;

雖然他已經支撐住自己大部分的體重,但那由內而外散發的壓迫感,還是讓童晚書從心理上喘不過氣來。

“小心孩子……”

童晚書喃了一聲,生怕男人在失控之下傷到腹中的孩子,她便半側過身來。

厲邢沿著童晚書的白淨的後背一路蹭親著,留下無數專屬於他的痕跡;

男人的下巴並不光滑,帶著微礪的胡渣,輕紮著童晚書的毛孔之中,且粗獷、且野性。

最近幾天,男人都在忙著賺兒子的奶粉錢,所以也沒有細致的打理自己。

男人的唇,順著童晚書的脊柱向下,經過平原,跨過盆地,最終來到了……

“呃……”童晚書微哼一聲。

“怎麼了,壓到你了?”

男人將自己大部分的重量卸在了房車的沙發上,挪出更大的空間來讓童晚書能夠更舒適的躺著。

“晚書……已經四個多月了……現在總應該安全了吧?”

男人那帶著渴望的氣息,如同催化劑一般,在軟化童晚書心的同時,也催出了綿綿的情意。

“不要……你又野又狠的……我害怕。”

童晚書太知道了:這個男人在做那樣的事時,都帶著獸的本能。

童晚書不想冒那個險,也不敢冒那個險。

“那我溫柔點兒……行不行?”

男人舒緩著童晚書躬向他的後背,不肯他繼續得寸進尺。

“不行!秦明還開著車呢……你想讓路上的吃瓜群眾,看到一輛奇奇怪怪正發癲的車嗎?”

童晚書推搡著再次朝她親過來的男人。

“放心吧,就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我最多也就用一到兩層力道……這房車是顛不起來的。”

男人笑著親住了女人伸過來推他臉龐的手,死乞白賴的求著童晚書。

“不行就是不行!再說了,你自己不是有手嘛……”

童晚書有時候也會止不住的去想:如果自己要是個男人,天天用手豈不是更愜意?

乾嘛非要娶個女人回來呢?

效果不是都一樣嗎?

而且手上的力道和速度,還能自己控製,且自由發揮!

就這樣,男人求了童晚書一路,最終也隻能以蹭了個邊邊半結半束。

……

趕到植物園時,童晚傑照例趴在鎮園石上數著地上爬來爬去的貓貓狗狗。

這三個月來,童晚傑哭過,鬨過;

打過滾,撒過潑,最終還是被他老姐童晚書送去了一家中外合資的學院。

然後童晚傑又開始裝肚子疼,頭疼,心臟疼……

死活就是不肯去學院上課!

童晚書沒辦法,下了最後的通牒:你死也得給我死在學院裡!

還好這所中外合資的學院,早晨九點才上學,下午三點就放學了。

但收費那是一點兒都不含糊:一年要五十幾個大不溜!

還是都是厲邢這個冤大頭出資的,要是換了童晚書,那是萬萬舍不得的。

當然了,她也沒那個能力。

她自己還在求學呢,根本顧不上弟弟童晚傑。

看著弟弟要死不活的又趴在石頭上數貓貓狗狗,童晚書真想把自己的親弟弟一腳踹進垃圾桶裡去。

“童晚傑,你每天回來,就不能做點兒作業,或者看點兒書,做做學問什麼的嗎?”

童晚書怒聲質問。

“沒作業。”

童晚傑幽哼一聲,“我們教授說了,布置作業,是一件極度反人類的事兒!”

“來,跟我的拖鞋說:問問它反不反人類!”

童晚書脫下腳上的拖鞋,就要朝弟弟砸過去。

“消消氣……消消氣!晚傑還小,我們要以說教為主!”

厲邢連忙奔過來護在了童晚傑的跟前。

而趴伏在石頭上的童晚傑,那是一動也沒動。

因為他知道會有人護著他、並慣著他的。

“他還小?都十六七歲了,還小呢?我十六七歲的時候,都在給他勤工儉學攢手術費了!你看看他這消極的學習態度……真是白費了我的一片苦心!”

隻要不提學習的事兒,總體還是姐慈弟孝;

隻要一提學習,那就是雞飛狗跳!

“拜托老姐,我的手術費和學費,都是我冤大頭姐夫交的好不好?再說了,我也沒讓他交啊!他花著錢,卻讓我受苦,難道我還得感謝他不成?”

童晚傑的一通歪理,能直接把童晚書給氣死。

“晚傑,怎麼說話呢?你氣我可以,但不許氣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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