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1 / 2)

要是顧惜看到一定會很驚訝。

不過顧惜並沒有看到,一點也不知道,蔣溪也是,都不知道,祈言此時站的地方就是那麼好,剛好顧惜和蔣溪背對著。

中間也隔了一段距離,又有擋住的,要是不特意看到,一般注意不到,說話聲除非很大,可是祈言會嗎?

他會讓顧惜蔣溪看到嗎?

此時的祈言比起幾年前來,成熟了一點,但更白更柔,更清秀還有味道,頭發微黃柔軟,耳朵上戴著兩個鑽石的耳釘。

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他的耳朵小巧,不比一般女人的大,又白,配著那藍色的小耳釘,惹眼好看,唇紅齒白沒變,眼晴上戴著眼鏡,顯得更斯文。

眉毛修得很乾淨,散發著清爽乾淨的氣息,更誘人了,隱隱散發著某種味道,整個人好像比過去瘦了些。

頃長的身上黑色的馬甲,配著項鏈還有手鏈,很時尚,手上挎著一個小的休息包,裡麵的衣服上口沒有扣緊。

微微露著點鎖骨,顯得性感。

然後是褲子,有些緊,卻完美的包出了他腿的修長,顯得人格外的高,腰部腿部線條好看。

站在他身邊的是和他打扮差不多的,長得也很清秀,比祈言看起來小一點。

一邊另二個,一個一身的黑,沉默少言,年紀最大,人也最高大,不過長得最普通,倒是很陽剛,看了祈言一眼見祈言搖頭就收回目光不再說話,眉頭微皺著。

雖然是一身黑但也時尚,黑色很適合他,在他身邊的人一臉笑,有點吊兒郎當,卻不陰柔,和霍天有一拚的風流,可是長得挺俊朗的,一身休閒,朋克風,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的笑很魅惑。

“是不是想哪個舊情人了,或者看到哪個舊情人?”邊笑著,他邊走到祈言身邊,拍了拍祈言的肩,往祈言剛站過的地方看去。

“沒有。”

祈言似乎有些怕這人,眸中緊了緊,身體僵了下,不過很快,帶著清爽乾淨的笑,放鬆下來,臉上再沒有緊張。

“彆想騙我!我可要親自去看的。”一臉笑的男人臉上還是笑著,他收回目光,看向祈言,細細的看了一眼,眸光一閃,又是一拍祈言的肩。

祈言不在意。

男人又看了看他。

祈言都任他看。

沉默的男人見狀睥了兩人一眼,笑嘻嘻的男人感覺到,轉頭笑對著沉默的男人:“哥,你說是吧。”

沉默的男人聽了,輕點一下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笑嘻嘻的男人很高興,並不在意沉默男人的少言,祈言臉色變了變,但很快恢複,似乎沉默的男人讓他更怕,好看的:。

至於一邊的清秀男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拉住祈言的手。

祈言手動了下,沒有再動。

“不過我一向大方,隻要你自己說出來,我不計較,是吧,哥。”笑著的男人帶著吊而郎當的男人這時又道,轉回頭笑看著祈言還有祈言身邊的清秀男人。

清秀男人看著祈言。

沉默的男人隻看了清秀男人一眼。

祈言對著臉上吊兒朗吊的男人,掃過其它幾人,握了握手:“不是,隻是想著上次和韓哥你一起來過。”

祈言帶著笑,笑得不好意思。

臉微紅。

幾年來,他學了很多,很多東西懂了,此時!

他的聲音放得很輕,紅著臉說完,彆開頭,像是不自在。

“哪裡會想彆的。”

彆開頭後,他又輕聲道,咬著唇,神色很誘人。

笑嘻嘻吊兒郎當的男人本就看著祈言等著,一聽,愣了下,然後笑起來,很高興,很滿意,雙手握住祈言,見他不好意思彆開頭,臉上笑加深,一下子攬住祈言。

“好,阿言,以為你想彆人,原來是想我了,原來不是看彆人,不是想你舊情人,看到舊情人,上次嗎?”

吊兒朗當的男人攬住祈言,他比祈言高,人也沒那麼瘦,一下子攬住,低頭,就湊到了祈言的耳邊還有脖子處。

曖昧又親呢。

祈言躲了下,臉紅著,白裡透著紅,樣子更誘人。

吊兒朗當的男人手一緊,在祈言的脖子上親了一口,抬起頭,笑看著祈言,也不放開手,祈言很乖順,也不動。

紅著臉笑著。

“小心有人。”

“怕什麼,看到就看到,不過是親一下,誰敢亂說打得他說不出話,男人就不能親男人?哼,再說這裡可沒人。”

吊兒朗當的男人聞言,睥了四周一眼,笑著對著祈言說完,張揚的又在祈言臉上親了下,那樣子。

祈言彆了彆頭,被扣著,動不了,也不動,紅著臉,閉上眼。

“這才對。”

吊兒朗當的男人更滿意了,親了一口後,鬆開,攬著祈言,拍拍他的臉,像拍寵愛的小狗一樣。

祈言紅著臉低頭,好像害羞。

“是不是剛才看到人了?”吊兒朗當的男人看著道:“瞧你剛才緊張的。”說著又像一邊看,他並沒有看到什麼,隻是看祈言的樣子。

“沒有。”

祈言抬頭看到,再次低頭:“我隻是。”說著抬起頭看了沉默的男人還有清秀男人一眼,吊兒朗當的男人一看,笑開,抱著祈言,對著沉默的男人還有清秀的男人:“怕什麼,大家都是自已人。”

說著,對沉默的男人還有祈言身邊的清秀男人曖昧淫穢的一挑眉。

那眼神意味深長,好看的:。

清秀的男人臉一下子紅了,方才看著吊兒朗當的男人親祈言已經不好意思的紅了,相比祈言紅著臉的他是另一種味道。

現在更紅了臉,不好意思得很,也不開口,他挽著祈言的手早在之前放開了,他看著沉默的男人。

沉默的男人還是那樣子,輕點頭,對清秀的男人點下頭,清透的男人一見臉更紅,卻鬆了口氣。

吊兒朗當的男人見了,又是一笑,手搭著祈言,揪著祈言。

祈言不好意思點頭。

吊兒朗當的男人不再說什麼,笑看著他。

見狀祈言嘴角動了動。

見沉默的男人還有身邊的人隻睥了一下旁邊,他眸底閃了閃,他不想他們發現什麼,四個男人,明顯可以看出,沉默的男人還有吊兒朗當的男人地位比清秀的男人祈言地位高。

而且是兩對!

祈言眸底閃了閃,又掃了眼沉默的男人和清秀男人,最後掃過吊兒朗當抱著她的男人,隱隱有羨慕。

至於羨慕什麼,沒有人知道。

“喜歡這裡,過些天再來,上次我們兩個過來,叫你們,你們沒空,過幾天再來。”吊兒郎當的男人捉到祈言的目光,笑嘻嘻的,扣著祈言的頭,讓他抬起頭,摸了一下他的頭,笑看她一眼,對沉默的男人和清秀男人說,擠著眼晴。

“上次我們可是。”

可是什麼他沒有說,直盯祈言。

意思很明顯的,祈言臉整個紅了,拉了他一下,快速低下頭:“不要說了走吧。”眼底很暗,暗暗瞄了瞄沉默男人,清秀男人整個臉也在明白意思後紅了。

沉默男人還是老樣子。

吊兒郎當的男人看在眼中,攬著祈言,摸著祈言的頭,很是得意:“急什麼,怕什麼,大家都是自已人,這有什麼。”拉著祈言,不讓他走。

高興使他再記不得問祈言之前到底如何了。

沉默的男人從來不曾開口問,清秀的男人隻顧著臉紅。

祈言眼神又暗了幾分,手輕輕握緊,然後放開,沒有再動。

“……”

“……”

四個男人過了一會,離開了原地,朝著下麵的路去了。

另一邊的顧惜蔣溪幾人仍然不知道。

顧惜此時坐在一邊,看著蔣溪和男人還有小女孩,蔣溪自來熟的已經打聽到對方的名字,哪裡人。

男人話還是簡潔,蔣溪哄著小女孩,小女孩不若之前那麼怯怯了,叫著阿姨。

原來男人就是這省城的人,小女孩確實是他女兒,小女孩叫嫣嫣,趙嫣,男人叫趙贏,父子倆是陪著朋友一起來的,不過朋友都上山了,小女孩人不太舒服,才留在這裡。

等朋友們下來。

蔣溪確實能,把買的東西哄著小女孩吃,小女孩很有教養,讓人越看越喜歡,不是那種隻長得好看的。

男人教得很好,其他書友正在看:。

男人也很有教養,不多話,守禮。

眼見著時間過去,半個小時,休息得差不多了,顧惜吃了點東西,男人隻喝水,小女孩邊吃邊乖乖仍著蔣溪,蔣溪高興得都吃不下東西了。

顧惜聽著蔣溪和小女孩對話,掃一眼男人,看向外麵的日頭,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霍天還沒有打電話。

她邊擔心又鬆口氣。

隨即又緊張。

霍天要過來,她每每想就放鬆不下來,可他一直不出現,她還是擔心,要是有事不來還好,要是一會。

現在不止她和蔣溪在。

男人和小女孩還要等人,一時走不了。

顧惜想著要不要叫一聲蔣溪。

“你們是第一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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