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望河樓的廚子、服務員數十人也不示弱。
舉著菜刀、炒勺,呼啦一下從四麵八方趕到。
雙方持械對峙。
嚇得在場的顧客們撒丫子就往外跑,誰也不敢多做逗留,生怕待會兒雙方打起來濺自己一臉血。
楊德斌對於這種幫派火拚的場麵早就司空見慣了。
頭都懶得抬,反手從腰間摸出一把鋥光瓦亮的殺豬刀,啪的一聲拍在這位幫派小頭目的脖頸上。
“哎,臭小子,楊瞎子也是你能叫的?”
“怎麼啦?**收了我們定金,憑什麼說反悔就反悔?說撤席就撤席?你敢動老子一根手指頭,我們老大饒不了你!”
“嘿!還嘴硬?!”
唰!
楊德斌手起刀落。
鋒利的刀刃直接砍斷對方手腕。
伴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吼叫,一隻血淋淋的手掌掉落在地,還痙攣般抽搐了幾下,就像被斬斷的壁虎尾巴。
**!
到場的地痞流氓都沒想到楊德斌下如此狠手。
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仇什麼怨?
自打幾年前“橫山幫”與“忠義堂”在金山縣城那場大規模械鬥之後,兩幫兩派均損失慘重,進而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
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
就像宋老鬼來望河樓訂酒席擺壽宴,楊德斌同樣以禮相待。
誰的生意不是做?
來的都是客!
誰能想到,這天楊德斌竟然一反常態,就因為一句“楊瞎子”而砍掉忠義堂幫派分子一隻手?
這他媽絕逼是想搞事情啊!
“哎,服不服?吭個聲!”
眾目睽睽之下,楊德斌腳踩那個倒黴蛋幫派頭目追問道。
“來呀!來!楊瞎子!有種**就**老子!”
幫派頭目也是急了眼。
明明自己在對方麵前處於絕對劣勢,偏偏死臭硬到底。
楊德斌當然不會慣著他,
麵無表情舉起殺豬刀,作勢就要砍下去。
“住手!”
一道熟悉的沙啞嗓音傳來。
楊德斌知道正主到場了,這才哂笑著抬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