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在家裡焦急的等待著,直到晚上,她才忍不住撥打了傳呼台,給楚北宸留了言。
可是楚北宸一直沒有回,蘇念隻好又打開電視,上麵依舊是播報著如火如荼的抗洪搶險,那些平時老實木訥的軍人,似乎一下子活躍起來,一個個扛著沙袋,緊張的在雨中奔跑。
蘇念絲毫沒有睡意,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現在除非是讓她聽到楚北宸的聲音,或者是看到他歸來,才能讓蘇念放鬆下來。
她在家中焦慮不安的渡過了兩天,這才垂頭喪氣的搭上公交去了人民醫院。
吳蘭的治療是連續做五天,停一天,今天是周天,又該給她做針灸了。
大約是周末下雨的緣故,幾個女生都在吳蘭的病房,咋一看,大家是把說笑逗樂的場地改到了醫院。
蘇念振作精神,跟幾位室友打招呼,大家七嘴八舌的說她臉色不好。
田秋雨看了看窗外的雨,突然想起來,“蘇念,你家那口子是不是也去抗洪了?”
蘇念點頭,大家這才了然,開始安慰她不會有事,耐心等待就好。
麵對大家的安慰,蘇念隻能笑著感謝,又催促另外兩位不知道治療詳情的同學回去休息,畢竟她的技藝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奇跡,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同學們都走了,隻留下田秋雨一個,蘇念這才詢問吳蘭的情況。
吳蘭撓了撓腦袋:“昨夜我做夢,感覺自己好像是伸了一個懶腰!”她有些尷尬的笑笑,“不過現在又動不了了,我也分不清,那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蘇念已經處理好了針灸針,她一邊下針,一邊笑著說:“恭喜,從你說的情況來看,的確是在恢複,要是我預料的不錯,三天後你就可以站起來了!”